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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无措感很快就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困意,刘清荷确实也不知是何时睡着的。

醒来时她只感到身上有暖意,正想起身,身上的披风便滑落了一些。

“醒了?”头顶有声音传来,刘清荷原还有些迷糊,但一听这声音,便瞬间就清醒了。

“你…你怎么不叫我?”刘清荷意识到自己竟一直在宋辞怀里,而且竟还睡了过去,便一时自觉窘态。

马车确实停在宋府门前好一会儿了,因着刘清荷未醒,宋辞只得让人先退下,只余他陪着她在马车里继续睡。

“放心,除了我无人知晓你在车里睡觉。”

刘清荷正想松一口气,可随之又反应过来,这旁人若不知是她睡着了,那一定会胡乱猜测她与宋辞在马车里是在做其他事,既如此,还不如直接说她是睡着了。

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刘清荷不由昵了眼宋辞,后者自然觉得无辜。“怎么了?”

“公子往后还是实话实说吧,若不说,我们两人这般在车里独处,怕是大伙儿都要想偏了。”刘清荷兀自理了理自己的衣衫说道。

宋辞却笑地不以为然,“夫妻之间的独处,何时何地都可,那崔氏若是知道,怕只会高兴坏了。”

刘清荷方才落下的脸红,此刻因着宋辞的一句话又再次浮起,上次青黛在崔氏面前告状,说他们夜晚叫水次数少,不正也是这个意思。

刘清荷当时在崔氏面前回的坦然,只是此刻一想起,又是在宋辞的面前,她到底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可她不可表现出来,毕竟自己可是大夫,什么场面没见过,不就是男女之事么?

“快些回府吧,也不早了。”刘清荷尽量让自己表现的自然,只是在弯身抬头时,仍是不小心,竟是将额头撞到了车顶。

啊!刘清荷疼地捂住额头,宋辞只好先她一步出去,将她手移开,就着她疼的位置揉了一下。

半夏其实一直是在门口候着,此时一见刘清荷与宋辞出来,且见两人态度亲密,便笑地合不拢嘴,原先想上去接刘清荷下车,却又在此刻‘不为所动’了。

毕竟此事已有人做了,宋辞接刘清荷下车后,半夏这才迎了上来。

“二公子,二少奶奶,你们先进府,药箱便由奴婢来拿吧。”半夏低眉敛目,只是嘴角的笑意却压不住。

刘清荷见半夏这般样子,便知道她脑袋瓜里定然又是在胡思乱想了,可此时她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将药箱交予她便兀自踏进府内。

宋辞见这主仆之间的眉眼互动却但笑不语,只又吩咐半夏去准备洗漱事宜。

半夏应了一声,又暗忖一定要将今晚的事情告诉夫人陈氏,陈氏总怕刘清荷在宋府过的不适应,可就此时看来,半夏只觉得有宋辞在,什么婆母关系,姑嫂关系的,这些都不算什么了。

而且刚刚自家姑娘和二公子在车里都独处了超过一炷香的时间,那是不是就代表着,他们很快就有孩子了,那她很快就有小公子可以抱了!

就在半夏喜滋滋地想入非非时,刘清荷和宋辞也已是回到屋里。

刘清荷确实也累了,不过因着在马车里补了会儿觉,所以此时倒是精神了一些。

而宋辞一回屋,父亲宋从昱便派人来唤他去书房。

“你先休息吧。”宋辞自回京后,除了成亲之日,也少有与父亲宋从昱碰面,所以这么晚了对方还来唤他,便定然有事,于是宋辞只得又出了屋子去书房见宋从昱。

半夏刚拿着药箱回来,见宋辞又出去了,还是有些感慨,她在刘清荷面前说道,“姑爷他真是忙啊。”

刘清荷自认识宋辞开始,便知道他身为刑部侍郎,要上朝要办案,确实是挺忙的,可一联想到他这个身子,虽说目前看起来是没有大碍,但许多病症都是日积月累而来,所以她觉得还是应该好好照顾他。

即便不是‘夫妻’,那也是舍友,也应该多关心他才是,刘清荷此时还是将她对他的关心,归类为对舍友的关心,至于其他她却没想太多。

直至刘清荷沐浴过后躺于床上,宋辞却还在宋从昱的书房里。

宋从昱相比于父亲宋尹,自是官职要低下,不过有宋尹为他打下的人脉网络,宋从昱在官场还算是顺风顺水,因为时而闲暇,也就有时间管儿子宋辞的房中事。

“你这个妻子,我原本也不好过问,不过近日有传闻,说是她和睿王殿下曾有一段过往,此事你可知?”

宋辞还以为父亲宋从昱大半夜过来寻他是因有朝廷要事,可谁知他却是在说刘清荷的事。

宋辞并不急,他落座,为自己倒了杯茶才道,“父亲是从何处听来的?”

宋从昱又不是妇道人家,原本也就并不知这些后院女人们的事情,只是他那继室崔氏却是有意提了他有这么一回事,又道这刘氏清荷本就是家世普通,只不过因着父亲宋尹的关系,这才有了这么一桩婚事,崔氏添油加醋地,又道是像宋辞这般人才,竟只娶刘清荷这般的妻子,着实是委屈了他。

而且最主要的是,刘清荷还是个女大夫,时常与人有身体接触,说是那睿王李珏便是这么和她认识的,不然她为何还要去那王府?她去又是去的做什么?

所以宋从昱这一听进去后,便就真信了几分,也就在今晚火急火燎地将宋辞喊来,是想问问他是否有这么一回事。

“为父问你话呢,你怎么还反问我?若你不说,我倒要去信问你祖父了。”

宋辞转了转茶盏,“父亲心中已有了成见,又何须多问旁人,不过你只要知道,夫人是我自己选的,我并未觉得她有什么不妥。”

未等宋从昱说话,宋辞已然起身道,“父亲若无其他事,儿子就先回屋了。”

“宋仲文,为父还未说完呢,你…你这性子真如你母亲一般!”

宋辞脚步一顿,也没转身便道,“我劝父亲你不要再提我母亲,我的母亲…你不配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