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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儿咧唇笑:“夫人放心,奴婢看她,跟看狗一样简单。”

“今早那秋菊在您走后就偷摸去见齐焉如身边的人去了。”

冷玉修淡声:“她要见便叫她见,没她传信怎么行?”

雨儿点头:“奴婢记着夫人的话呢,也没让她太松快的去,骂了她两句,还是叫她走了。”

冷玉修淡淡嗯了一声,又让雨儿继续盯着,去宫里给白诗姷送了一些玉颜阁的新货。

澜西苑院里。

蜡梅从外面回来,就急匆匆地去齐焉如身边回禀。

“奴婢将布料拿去给京城里最有名的医馆去看了,光是看诊都收了二十两银子呢。”

齐焉如抿了一口茶看了蜡梅一眼笑道:“不过才二十两银子罢了,等我坐上国公府夫人的位置,别说二十两,两万两都不在话下。”

“到时候整个国公府的中馈都由我掌管,我们齐家再也不用当哈巴狗,跟老太太讨饭吃”

又问:“那老郎中怎么说?能闻出是什么药么?

蜡梅连忙道:“那老郎中说得很是含糊,说了十来种药材,具体要见药渣才能辨别。”

“奴婢就问,是不是用来避孕的。”

“那老郎中就思索了好一阵说,药味里有寒霜草的味道,寒霜草配着大清原果,朱砂,无嗣花就能避孕。”

“这药常服的话,不仅容颜桃夭,还能纤体,三五年不会成孕。”

“不过....”蜡梅看向齐焉如,“那老中医说得模糊,又说这几样药材实在难见,虽然寒霜草的味道独特,但布料上的味道淡,他也不能完全确定。”

听到这里齐焉如冷嗤一声,心里无比确定。

因为冷玉修确实面若桃花,腰如柳丝,嫩的都能掐出水来。

怪不得魏拂尘迷她迷得跟什么似的。

冷玉修这招,就是在断她的后路。

只要她保持容颜,勾住魏拂尘,不怀孕,魏拂尘就没有机会去自己房里。

她这招好狠毒。

早上还义正言辞地让她去前门堵魏拂尘。

有冷玉修这个狐媚子在,她就算堵到宫门口去,魏拂尘也不会跟她走。

齐焉如怒拍桌子,眼里却是数不尽的恨意:“身份卑贱的人就是上不得台面,以为耍狐媚子的功夫就能坐稳国公夫人的宝座?”

“现在让我抓到了把柄,我叫众人看清她的狐媚子套路,也是让国公爷看清她究竟是什么狐狸精,竟然拿国公府的嫡子开玩笑。”

“她根本就配不上这样的富贵和尘表哥的喜欢。”

蜡梅揣摩着齐焉如脸上的怒,小心地弯腰上前去问:“可是我们就算知道夫人吃这种药,又没有证据,怎么去揭发?”

齐焉如看了一眼蜡梅冷笑:“要从她那儿拿证据真可不是简单的事。”

“既然她不想要孩子,想靠美貌留住男人,那我也正好如她的愿。”

齐焉如在澜西苑待了一会儿便去了辉哲阁陪老太太用膳。

只是她一副心神不宁的模样,给老太太布菜,都夹在魏老太太的茶杯上,她都浑然未发觉。

直到旁边的婆子连忙过去给魏老太太换茶水时,齐焉如才反应过来。

只见她慌乱的放下筷子,又跪去魏老太太的身边心慌道:“老太太恕罪。”

魏老太太皱眉看着漂油的茶水,又看向跪在一边的齐焉如。

见着她目光闪躲,一副心里有事的的样子忍不住就问:“这是怎么了?”

齐焉如做事一向细致的很,从未有过差池。

魏老太太心头疑惑,却没怪罪齐焉如的意思,叫她起来过来身边问:“是身体不舒服吗?”

“要是这样也不用在我这儿伺候了,回去歇歇吧。”

齐焉如就连忙摇头,却看向魏老太太咬着唇落泪,接着又扑进了魏老太太的怀里,哽咽道:”焉如对不住老太太。”

魏老太太一愣,连忙扶着齐焉如起来问:“到底是怎么了?有什么事对不住的?”

齐焉如从魏老太太的怀里抬起头,抹泪道:“焉如从小跟在老太太身边,心头早将老太太当做心头最亲近的,只是……”

“只是……”

说罢她捂脸含泪:“只是如今焉如无颜见老太太了。”

齐焉如捂脸哭的悲痛,故意不看老太太。

旁边的嬷嬷也忍不住来劝着问:“姨娘是怎么了?怎么好端端又哭了?”

魏老太太看着捂着脸落泪的齐焉皱眉问:“是夫人又为难你了?”

齐焉如身上顿了一下,咬唇摇头,欲言又止道:“不是。”

魏老太太一看齐焉如的动作便察觉到应该与冷玉修有些关系,皱眉道:“你打小在我身边养着,有什么委屈不能跟我说的?”

“委屈自己做什么?谁若是欺负了你,我定为你做主。”

齐焉如这时候听了魏老太太的话,才将捂着脸的手放下来,含泪看向魏老太太沙抽泣:“不是夫人为难了我,只是我不小心听见了些事情,与夫人有关的。”

“这桩事焉如不敢告诉老太太,怕老太太知道了身子受不住,又怕不告诉老太太尘表哥和老太太被蒙在鼓里,焉如自责难安。”

她故意把事情说大,勾起老太太的好奇心。

魏老太太一听这话,皱着眉看向齐焉如提高了声音道:“什么事不能说出来的?”

说着她沉着脸道:“先别哭了,什么事情说清楚!”

“是不是她背地里做了什么对不起国公府的事?”

齐焉如这才舒了一口气,抬头看向魏老太太道:“焉如说了老太太千万要紧着身子,更别动怒,不然便是焉如的罪过了。”

齐焉如越是这般说,魏老太太便是越急切地想要知道。

她冷脸看向齐焉如,一张脸明显已黑下来:“说。”

齐焉如看着魏老太太的神色,知道情绪到这儿已差不多了,这才捂着胸口,似有些痛心地低声道:“焉如之前救过一个云渡院的丫头,那丫头一直在云渡院伺候着的,前两天忽然碰着了我便哭了。”

“我忙问她原因,她便忽然跪在我面前,说夫人平日里夫人背着人喝养颜药。”

“我想着女子爱美都是正常,宽慰她了几句。”

“没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