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还给自己生了两个儿子呢,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他堂堂一个方家家主,还是很顾念旧情的,断然是不会对不起她,更不会抛弃她的。
他知道外面的女人再诱惑,再妖娆,但对自己而言,她们都不过是自己单调生活的一味调味剂。
美则美矣,却没有让自己昏庸到色令智昏的地步,自己也就是贪图一时的新鲜和激情。
孩子还是要原配生得才好,只有世家联姻生下的孩子,血统才更高贵。
这也是他们方家的家训:可以玩女人,可以养情人,但不能让外面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生下老方家的血脉,不能让私生子抢了婚生子的家产。
所以,虽然自己在外面的莺莺燕燕不少,但却从来都没有搞大过谁的肚子。
最重要的是,方家现在已经大不如从前了,那些钱自己享受都不够,哪还有多余的闲钱再去养儿子和女儿。
反正自己已经有两个儿子和一个女儿了,儿女双全,已经完全足够了。
再多自己也养不起。说到底,儿女都是负累,完全没有必要要得太多。
他更清楚,那些女人和自己的结发妻子是不一样的。
他的妻子就算再怎么无能,也是一门心思为了自己这个家着想的。
而外面的那些女人,不过是贪图自己的钱,对自己并不是真心的。
如果有一天自己没有钱了,她们铁定跑得比谁都快。
他方辉虽说没什么大才,却也并不糊涂。
他不像外面那些男人,总是欺骗自己的老婆,说自己在外面虽然玩得花,但都不过是逢场作戏。
而他方辉真的可以拍着自己的胸脯发誓,他真的就只是逢场作戏,只走肾,不走心,只玩玩,不留恋。
对他方辉来说,可以到处寻花问柳,也可以没节操的玩儿子的情人。
但他坚决不会对不起自己的结发妻子,更不会对不起自己的家庭。
他要他的妻子,永远是他户口本上唯一的妻子;他也要他的家,永远是他的家。
这或许就是无耻到极致的方辉,最后仅存的一点道德底线了吧。
他也果然对得起当初结婚时,自己许下的铮铮誓言:此生无论贫穷富贵,还是生老病死,我都对你不离不弃。
再说方辉对自己这个千挑万选来的新女婿,也是相当满意的。
方辉觉得女婿和自己一样,都是有担当,有责任的真男人。
据说他那三个老婆虽然相继死了,但他对自己那几个老丈人家还是很大方的。
妻子死后,还专门给了老丈人一大笔钱,算是告慰妻子的在天之灵了。
而且他每次娶下一任妻子,也都至少是在前一任死后一年以后。
这也算是对得起故去妻子的亡魂了,也是他身为丈夫的仁义。
这要放在其他男人身上,肯定是不能够的。这就是他的闪光点,证明他是一个重情重义的男人。
他这样的男人,做了自己的女婿,日后肯定也是不会亏待了自己这个老丈人的。
虽然说女婿的年纪比自己还要大上那么一点,听他那声“爸”,感觉还是有点瘆人的。
但谁让人家有本事,又有钱呢。要知道,有本事,有钱,可是成功男人的标配。
人生一世,难得糊涂。有些细节,又何须太过较真呢。
最主要的是,自己比女婿小,女婿肯定死在自己前头。光是想想,都觉得未来有盼头。
就是不知道女婿那儿子是个什么货色,不过如果他儿子有用,女婿也不用六十多岁了,还操持着公司。
现如今,就希望女儿争点气,立马给自己生个小外孙。
虽然他不心疼女儿,更不心疼外孙,但谁让赵家的男娃值钱呢。
就冲着这一点,自己就对外孙的到来,充满着期待。
只有生了外孙,女儿在女婿家才会有话语权,而自己这个老丈人,也会更有底气。
可方妍嫁过去之后,才发现,自己这新婚丈夫虽然有钱,并且在当地也算是小有权势,但却是个恐怖的恶魔。
如传闻所言,他那几个老婆真的是被他活生生打死的。
他给老丈人钱,不过是想让老丈人一家闭嘴,不要追究他的责任,也不要在外面乱嚼舌根,诋毁他的名声。
而他那些老婆们的娘家因为得了钱,也因为不敢得罪他。所以,即使怀疑自己的女儿死得不明不白,也不敢多说什么。
他的女儿们早已嫁做人妇了,平时不太回娘家串门。
方妍嫁过来那么久了,和她们,连面都没见过几次,话也没说过几句,所以和她们都并不太熟。
丈夫的儿子也有了自己的家,不常回来。他长得眉清目秀,一表人才,看起来也是个极好相处的。
就因为新婚那日,自己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结果,当晚,方妍就被丈夫打了个半死。
他一边打,还一边警告自己,让自己安分守己,好好待在家里,不要出去勾三搭四,更不要勾搭他唯一的儿子。
丈夫那一声高过一声粗鄙不堪的谩骂,那一下接着一下结结实实砸下来的拳头,让方妍第一次真真切切的感受到难以言喻的窒息和无边无际的恐惧。
她想要挣脱,想要反抗,可是她反抗得越强烈,丈夫就打得越凶残。
最后,她的一双手脚都被粗粗的绳索捆绑着,她就那样直挺挺的躺在那张鲜红的婚床上,承受着丈夫在她身上肆意的欺凌。
她的鲜血很快就渗透了床单,和床单上的火红牡丹瞬间融为了一体,已经分不清,到底是牡丹的颜色,还是新娘血液的颜色。
但是房间里刺鼻的血腥味,昭示着这里在进行着一场非人性的侵占。
红烛的喜庆和身体的残破形成了强烈的冲击。
慢慢的,方妍学乖了,她放弃了反抗,被动的接受着垂老的丈夫对自己年轻身体的掠夺。
因为,她知道,没有人会来救她,也没有人会心疼自己。
于父母而言,自己是被他们卖出去,赚取高价彩礼的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