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驶室内,开车的周城投来诧异的目光,boss居然纡尊降贵坐在副驾!
他服了!
他从车内后视镜看一眼后座上稳如泰山且眼角含笑的晚晚小姐,也不知道boss和晚晚小姐发展到哪一步了。
真希望他们能在一起,两人在一起实在太般配了。
谭瑶虽然家里条件也不错,但还够不着豪门的边儿,自然买不起这样的豪车,还是全球限量款,她坐在黑色真皮座椅上,忍不住称赞道:“晚晚,沾了你的光坐这样的豪车。”
宁晚晚含着笑没说话。
谭瑶接着说:“厉先生这样的老公,全北城只有一个,守男德,会做饭,对你好,简直就是二十四孝好老公的典范。”
闻言,周城险些踩刹车。
老公?
这是什么情况?
boss已经跟晚晚小姐领证了不成?
刚才他还想着两人到什么地步了,速度比坐火箭还快。
不过这像boss雷厉风行的风格。
这样的话太好了,真在一起了!
只是boss没公开,那就是暂时要隐婚,他懂的,他也会守口如瓶。
正闭目养神的厉霆之听到这话,默默勾起唇角。
他手机响了,封折在发小群里发了信息。
【家里要安排联婚,我在老地方,你们谁来陪我喝酒消愁?】
尽管同情,厉霆之还是想跟晚晚待在一起,他可是二十四孝好老公的典范呢。
【@封折,并不是所有联姻都不幸,也有例外,也许你就是那个例外。】
孟经年立刻回复:【同情三秒钟。三哥,去吧,带上晚晚,咱们去送安慰。】
封折:【是呀厉爷,带上晚晚来吧,我需要你们大发慈悲的安慰陪伴!】
厉霆之扭头看向晚晚:“封折要联姻,心情苦闷,要不要去安慰他?”
宁晚晚身体不适不想去,不过她看向谭瑶:“你想不想去?”
谭瑶摇头:“我去算什么,你们去吧。”
宁晚晚:“你不去,他们都是男的,就我一个女的,多没意思。”
谭瑶看手机时间,七点二十,时间倒是还早,她有些动摇。
“那就……一个小时,不然回家晚了我哥会骂我的。”
宁晚晚笑了:“没问题,我们也只待一个小时。”
厉霆之回复:【好。】
楚怀安:【马上到。】
叶筝阳:【ok,我已经出发了,不见不散!】
孟经年:【好久没见三哥了,好想三哥!】
封折:【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
楚怀安发了个偷笑的表情包。
叶筝阳跟着也发了个偷笑的表情包。
孟经年看着封折发的信息,又看了看下面两个扎眼的表情包,抬脚踢倒一旁价格不菲的古董花瓶:【疯子,活该你联姻!】
封折:【那就正常点,我本来就心烦,你让我更心烦,还想yue!】
孟经年:【我就喜欢,我就说想三哥,三哥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说一句想他又怎么了?】
封折:【怎么了,让人鸡皮疙瘩掉一地还说怎么了。】
孟经年:【我喜欢,你不想看就捂上眼睛别看,没人逼你看,真是的!】
封折:【厉爷,能出来说句话么?】
厉霆之微微一笑:【别跟经年计较。】
孟经年很得意:【还是三哥对我好。】
楚淮安:【厉爷说得对,听厉爷的,封折,咱不跟孟少计较。】
叶筝阳:【嗯!】
孟经年:【@封折@楚淮安@叶筝阳 你们羡慕吧?】
……
还不到八点,宫邸会所包厢里就热闹了起来。
“经年,你是来安慰我的,怎么一来就玩手机?”封折在孟经年身边坐下,“听说你爷爷逼你联姻的时候我还暗暗偷笑,哪成想这么快就轮到我。”
“三哥还没来呢。”孟经年头都没抬。
“封哥别急,厉爷来了孟少保准最活跃。”那边打台球的叶筝阳看过来。
“有你什么事,专心打你的球。”楚淮安说。
“虽然我知道自己难逃联姻的命,也没想到会这么快。”封折郁闷地灌了一大口酒,“难怪陈家这几年跟封家来往频繁,原来主意打在我身上,我最讨厌别人算计我。”
“别那么悲观,三哥不都说了,万一你是那个例外呢?”孟经年说。
“我没那么好命。”
“那就逃婚,一走了之,或者像我一样反过来逼他们。”
封折眼睛亮了一下,很快又黯淡下去。
“我跟你不一样。”
孟经年投给他一个同情的眼神,起身走向叶筝阳,干脆利落地拿过楚淮安手里的球杆。
“该谁了?”
“正好该你。”叶筝阳说。
孟经年俯身一口气把桌面上的球全部打进洞,叶筝阳眼睛都看直了。
楚淮安抬手鼓掌,叶筝阳跟着拍手叫好。
封折放下酒杯过来,看着孟经年那张过分白的冷面皮,以为他运气好。
“打一局?”
“输赢怎么说?”
封折在思索的时候,包厢门从外面打开。
四人齐刷刷看过去。
宁晚晚先进来,接着是谭瑶,最后是厉霆之。
看见厉霆之扔下球杆走过来的孟经年,在看到谭瑶的那一刻脚步顿住。
那不是那天翻他白眼的女孩?
“给你们介绍一下,谭瑶,晚晚同学。”厉霆之磁性的嗓音在包厢里响起。
众人挥手跟谭瑶打招呼。
谭瑶看着面前几个男人,虽然没有厉先生姿容无双的颜值,却也个顶个丰神俊朗。
孟经年分开叶筝阳和楚淮安,施施然走过来,漂亮的眼眸直直看着谭瑶。
“还记得我么?”
谭瑶刚才也看到孟经年,光线微暗,隔得也有些距离,她没认出来。
来到近前,她一下子认出他,整个人愣住。
记得那天她翻了他一个白眼,他……不会记仇吧?
孟经年看出谭瑶认出自己,俏皮地朝她眨了下眼睛,大大方方伸出手。
“孟经年。”
谭瑶不想握,又觉得自己无动于衷很不礼貌,手刚搭上去,就被孟经年大手握住,力度大得她抽不出来,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她尴尬得脚趾能抠出三室一厅。
“手这么凉,衣服穿少了。”
孟经年再次旁若无人的脱下身上的黑色风衣外套,披在她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