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柏桡自认自己不是一个正经人。
曾经有机会也背着妻子洗过脚,按过摩。
如今这大好机会,加上自己在这世界本就算单身一人,他顿时对床上这动人的小红一顿上下其手。
这翻之后,只惊得小红满面羞愧,忍不了这顿侮辱,一时间躺在杨柏桡的床上“嘤嘤嘤”哭诉起来。
杨柏桡看着小红哭泣,最终理智战胜了欲望,穿好衣服,跳下床来。
“你走吧,今天的事,你不说,我不说,没人知道。”
杨柏桡指的是小红偷袭自己,因为遭到羞辱的小红则认为是杨柏桡轻薄了自己,而让自己不要说。
两相对比之下,小红慢慢恢复镇定,但眼神深处有着对杨柏桡极致的恨意。
她无神的从床上坐起,仿佛这一刻丢了魂。
小红衣衫不整的逃离杨柏桡的房间,杨柏桡看着凌乱的床铺,不由得回味起刚才入手的柔软。
“一个女子,我未杀她,却给了她羞辱,谅她以后不会轻易对我下手。
至于有何缘由,我不去问,就自然和我无关。”
心底思索这话,不由得将手掌放在鼻尖,心里又生出一股迤逦。
被小红这般扰乱了心绪,他一时间也睡不着,索性坐在床上,尝试修炼。
从离开草原开始,他就能感受到周身微弱的元气波动,但苦于一直无机会,是以每次都能忍住。
本打算夜间无人时独自修炼尝试,但困意袭来,他就准备待明日再行修炼之事。
可现在正好,无人打搅,他顿时开始打坐,不断感应身周元气波动,将元气纳入体内,引入泥丸。
枫城的元气之浓郁,远非贫瘠的东荒草原能比。
杨柏桡才运转一次修炼法,就将身周游离的元气引入体内,不由得更是对自己这副身体有了期待。
“一路上老头子说这具身体的原主是个废物,可为什么在我感觉,这具身体与天地如此契合?”
杨柏桡有着不解。
此时在自己的感应中,泥丸内的元气旋涡荧光闪闪。
因为不断将身周游离的元气纳入体内,那闪闪荧光,正是游离的元气,缓缓被泥丸中的元气旋涡吸纳其中。
此间杨柏桡的修炼自是不谈,杨母杨父的屋子里,杨母听着杨父的解释,身子渐渐有了颤抖,直到最终缓缓哭泣,杨父才将杨母拥入怀中。
“我可怜的孩儿,他,他是因为遭逢大变才导致性格变化么?
原本,原本我以为那是假装我儿的坏人啊。”
杨母悲哭不止,此刻想着白日杨柏桡的述说,现在又听到杨父的解释,两相结合,她才明白了杨柏桡在草原的日子里,到底经历了多少苦难。
想到这里,不由得更是悲从心来。
“难怪,他还是他,他永远不在母亲身边述说自己的苦难,以前也是,现在也是!”
杨母哀哀戚戚,拿着手绢,不住的擦着眼泪,可忽然间,整个人一顿:
“不好,我派小红…”
杨母未说完,杨父声音极为冷静:
“无妨。”
杨母解释道:
“人前我故意让小红配合,说把她许给桡儿,别桡儿真信了,着了道...”
话还未完,却听到敲门声,很轻的声音传来,正是小红。
“夫人,我,我失败了。”
杨父听见,看了杨母一眼,示意杨母自己解决。
杨母听到小红失败,不由得长长舒了口气,道:
“罢了,他是我儿,以后不必再行试探。”
小红听完杨母的话,并未即刻离去,她在门外,想了很久,最终想到今日遭受的一切,她有着怨恨,下定了决心:
“夫人,小红八岁时跟了您,如今十年有余,小红,小红想赎回自身,过上属于自己的生活。”
杨父听去,向着杨母摇头,两人眼神交流一阵,杨母却不去顾忌杨父的想法:
“罢了,明早你去三叔那里,让他给你弄一份赎身契,以后,还你自由,至于赎身的银钱,我就不要了,权当你以后成家的嫁妆吧。”
小红在门外对杨母感谢一阵,随后离去。
直到听不见小红的脚步声,杨父看着杨母,道:
“她今日在城中就遇到了我等,以为我没发现,随后又在门口故意试探桡儿,此女心机之深,非池中物,放她离去,不知是对是错。”
杨母白了杨父一眼:
“什么心机不心机,那都是我授意的,我就想做给黄家丫头看看,我儿是值得托付的。”
杨父轻哼:
“以前未遭逢大难,你这么试探桡儿,兴许会出大事。”
杨母因为小红离去,正烦闷:
“桡儿如今回来了,也不再有什么念想吧,往后可以好生看着他,别整日里只记得杨家杨家,休息了,不想说了。”
天大亮,杨柏桡是从打坐中惊醒。
盘膝一晚,双腿酸胀不已,不由得有些发麻。
“谁想出的盘膝?
以后我飞天遁地,必须开发一个睡觉也能修炼的法门,盘膝太辛苦了。
那些小说中一坐坐几年的,也不知道真不真?”
杨柏桡揉着小腿,待血气活络,双足不再如同蚊叮时,才起得床来。
用过早膳,在杨家扈丛的通知下,杨柏桡走向议事厅。
才走到议事厅门口,一阵吵闹不止,嗓门最大的是四叔的声音。
“今日第三代的年轻人都来了,二哥你定个日子,这几天好让大家准备准备。”
待杨柏桡转身进入议事厅,见到议事厅中此时站满了人,除了三位叔叔及杨父坐着,其他人均站着。
站着之人全是一些青少年,有矮小的到杨柏桡的胸口,高大的比杨柏桡高一个头。
杨柏桡数了数,这站着的青少年有八人,若加上自己,那就是九人。
坐最后面的六叔最先看到杨柏桡,他带着和善的笑意:
“来,坐六叔身边。”
六叔一指身旁座位,示意杨柏桡尽快过来。
杨父依然居首位,看到杨柏桡进来,直接招呼杨柏桡站在自己身后。
杨柏桡歉意的向六叔点点头,然后走到自己父亲身后。
六叔看去,也不介意,随后看向自己二哥。
“既然都来了,这事情的原委,老四你再说说,并让这些旁支和我们本家的青少年各自自我介绍一番。”
杨父淡淡的说着。
老四听到让自己介绍,顿时来劲,道:
“昨日二哥你不是说开通杨家族地吗?
回去我就将这事通知了我家孩儿,以及杨家旁支,老五也告诉了自己孩儿,不过老五说了,他孩儿还小,这次就不参加了。
这不,我孩儿大了,五年一次的族地开启,三年前失败了一次,今年提前两年开启,这么好的机会,今年不参加,明年因为年岁问题,我儿子就参加不了,所以我鼎力支持,只盼二哥尽快定下日子,可不要拖延。”
老四一口气说完,带着兴奋。
老五在一旁听着,有些不是滋味,他一向和老四不对付,出言道:
“你昨日不是这么说的,要点脸吧!”
老四听去,脸色一变,把桌子使劲一拍:
“老五,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