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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急吗?”,容凝问,“不急的话先挪个地方。”

阿影一愣,不确定的回道,“应该是比较急的,不然太子也不会提前派人来堵您。”

“那行吧!”

容凝又烦躁的转了回去。

好在太子来得很快,没让她等很长时间,太子应该是真的比较急,一来就把人全部清了出去,单独和容凝说话。

“那外室和外室子有消息了!”,太子说。

容凝瞬间来了精神,“在哪里?”

太子的表情却有些沉重,“那外室死了!”

“死了?”

“嗯...朱家出事之后,丞相一党应该是向郡守保证会把外室和外室子送出了城,且安顿好,丞相也确实准备把这朱氏唯一血脉保住。但抵不住丞相府的大郎阳奉阴违,竟然派人在送他们出城的途中暗杀他们。

我们在城外一处悬崖下发现了那外室的尸体,但暂时还没发现那外室子的踪迹。”

怪不得容凝进丞相府时,说大郎被丞相施了家法,伤得厉害所以卧床不起,估计是因为这件事情。

容凝一时沉默,她在想接下来该怎么做?

“时间过得太长,那外室的尸身已经腐烂得不成样子,而且我们暂时也还没找到直接证据是谢家大郎动的手...所以...”

太子的话在这停了下来。

他抱歉的看着容凝,查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有了头绪,结果不上不下的,让人难受。

容凝也烦躁!

没有直接证据!

怎么办?

真要等到有证据了才动手吗?

可他们真的找得到证据吗?

就算找到了,那时候还来得及吗?

容凝闭了闭眼,深深呼出一口气,沉声道,“大哥,你把那外室的尸身抬到刑部大牢里,给朱郡守和七公子看,我去趟丞相府。”

“你要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把谢家大郎绑来,当面审,当面对质,”

太子不大赞同,“这样很冒险!”

“不重要,有结果就行!”,容凝的语气不容置疑,“就算后续有什么问题,我来承担。不过你让阿衡进宫,跟父皇通声气,就说我要动丞相府了,我们兄妹两个捅破了天,让父皇在上面顶着!”

她的父皇想让她做一把刀,就不能怪刀太快、太利,还要帮收拾烂摊子。

且这段时间朝堂中换了一大批人,都和丞相不大相干,丞相府的势力已经被大大削减,这时候动丞相府,就算结果很坏,也在可控范围。

容凝行动力极强,在刑部那群憨货在院子里跑圈喊号,累得像条死狗时,吩咐洛川带着两百禁卫军,围了丞相府。

刑部的人都在跑圈,就没人通风报信,容凝带着人一路冲进丞相府,毫无阻碍。

她一句多余的话没说,直接去大房的院子,把谢家大郎带走。

丞相这会儿在宫里,皇帝知道她要动丞相府,就和她里应外合,扣下了丞相,事情发生得突然,府里像没了主心骨,没人敢拦容凝,也没人敢说话,谢翀倒是冲出来问了一句:为什么要抓他爹?

容凝没回答他这个问题,只深深看了他一眼,说了一句,“谢大公子,不要让府里的人乱跑,更不要试图做些什么,丞相府若清白,你父亲若磊落,那一切都会尘埃落定的。”

谢翀一听,僵住了!

他很清楚,丞相府不清白,他父亲也不是什么好人。

谢家大郎一开始还开口叫嚣,听得容凝烦躁,就指使人拿了条汗巾堵他嘴里,谢家大郎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也是讲究人,何时被人这么对待过,觉得屈辱又不能出声,憋得脸通红,都成猪肝色了!

把人押到刑部大牢时,感觉都要给人憋死了!

容凝心善,把汗巾扯了出来,“谢大人,你想说什么就说吧,本宫听着。”

谢家大郎瞅着这里是大牢,太子坐上首,面色冷凝,下面跪着朱家父子,看他的眼神似淬了毒,又看看旁边摆着的用白布盖着的尸体,身子一激灵。

他好像知道今天闹这么大是为了什么?

他不敢说话,缩成一团,想降低一点存在感,但洛川不给他机会,提着他的衣领子就往尸体旁边拽,掀开白布,逼问,“可认得这具尸身?”

人已经死了很久,天气又热,早已经烂得不成样子,白布一掀开,浓浓的熏香也盖不住那股子臭味,谢家大郎毫无防备的吸了一口气,当场边吐了起来。

吐得上气不接下气。

洛川皱眉,嫌弃得不成样子,把他扯远一点,厉声恐吓,“说话,认不认识这尸身。”

谢家大郎缓了一口气,理智也回笼了些,他立马哭嚎,对着太子和容凝猛磕头,“殿下明鉴啊,微臣已经一个月没出府了,怎么会认识这尸身呢。”

“是吗?”

容凝没了耐心,吩咐洛川,“别废话,给他挂到刑架上去,把狱里的所有样式的刑具都给他上一遍!”

“微臣遵命!”

洛川丝毫不耽搁,把人架上刑架,一大排的刑具在谢家大郎面前铺开。

场面恐怖。

容凝走过来,拿起一个带刺的火钳子,放在烧的噼里啪啦的火炭里慢慢烤着,不急不缓的说道,“谢家大郎,本宫觉得你应该先搞清楚一件事情,你父亲谢丞相权势滔天,轻易动不得你,但本宫敢直接冲进丞相府抓你,说明本宫已经掌握了证据,把你放在这里,只是想给朱家父子一个交代,以及.........”

火钳子已经烧烫,容凝拿起,快狠准的贴到谢家大郎的手臂上,“以及...让你你受一受皮肉之苦!”

滚烫的火钳烫破衣料贴到皮肉上,他从未经受过这样的恐惧,谢家大郎下意识的大叫,“殿下!殿下!!我说!!我说!!”

“嗯?”

容凝把火钳重新丢回火盆里,漫不经心道,“那你说吧,说实话,最好趁本宫未把这火钳烧红之前说完,不然,本宫待会儿就不是随便烫烫手臂那么简单...”

容凝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肩胛骨,“本宫会把火钳子从这里插进去,让你生不如死,痛不欲生!”

谢家大郎在脑子里想象那个场面,脸色越发难看,嘴巴再也守不住什么,竹筒倒豆子一般全部往外说。

朱家父子在一旁听着,脸色一开始变得很难看,后面却归于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