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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他却把这份“痛苦”转嫁到了毛利晴贤身上。

后者早就有了逃离本土四岛的计划,如今却被他一席话彻底搅得粉碎。

九州岛是最早和乾军交手的势力,对敌人的强大也最为了解。

毛利晴贤和神代良忠判断相同,织田信长的计划根本不足以阻止乾军。

他不过想要为自己争取更多时间,这样才能更加从容布置撤离到外岛。

如今最后退路也被彻底堵死,他都不知道是应该感谢神代良忠还是打死他。

最终两人喝的酩酊大醉,似乎只有酒精麻醉才能忘记眼前的痛苦。

倭国不少人都怀有和两人相同的心思,因此士气低迷,只有那些从未真正面对过乾军的新人,才满是莫名自信。

距离纪伊水道战斗一个月后,乾军才登上四国岛。

而此时岛上早就没了倭国军队的踪影。

由于长宗我部元亲等人先后逃离,留在岛上的军队群龙无首,早就一哄而散,反而是那些已成气候的“起义军”占据了主要城池。

不知道是不是战胜倭军带来的自信,起义军并没有选择龟缩在城中,而是大张旗鼓列阵平原,想要正面挑战乾军。

杨震没有想到还有这样的意外之喜。

“高知城”位于四国岛中心,也是岛中最重要的城池。

各路起义军齐聚此地,准备一举歼灭敌人,从而彻底掌控四国岛。

“听说大乾是跨海而来的王朝,先前还曾经战胜过九州岛的军队。”

“那又如何,长宗我部元亲享誉多年,不还是败在我们手上。”

“说的也是,谁能想到这些老爷们会如此弱不禁风,亏的当初我还担心了好久,生怕一个照面就会被杀。”

“所以传说中强大敌人有可能没那么可怕,何况我们还是本土作战,占尽优势。”

“大乾不过十余万人,咱们却有百万之众,就是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他们。”

“等到消灭大乾,我们就杀上本州岛,听说那里物产丰富,一定会有足够粮食。”

在等待乾军空闲中,各路义军首领凑在一起讨论未来。

长宗我部元亲等人低迷表现给了他们无限信心,压根儿没把乾军放在眼里。

甚至开始展望战胜乾军过后,该如何统一本土四岛。

就在他们兴高采烈讨论时,远处乾军开始源源不断开进战场。

只见黑云压城般的大军绵延百里,铁甲森然如龙鳞密布,长戈如林斜指苍穹,盾墙连天蔽日,冷光刺破云霄。

赤色战旗猎猎如血,金绣蟠龙张牙舞爪,将士们身披重铠,肩吞兽首狰狞,胸甲映日生辉,乾军恍若天兵临凡。

万军齐发,步震山河,地动山摇间隐隐有雷鼓之声。

马蹄声碎,如怒涛拍岸,惊的飞鸟绝迹,走兽遁形。

杀气冲霄,凝成血雾蔽日。

双方距离不到500米时,乾军整齐停住脚步,纵千万人列阵,呼吸声亦整齐如一人。

令旗所指,刀锋转向分毫不差,静时如山岳巍然。

只是简单的两军对峙,乾军便已经压的对手喘不上气来。

“他们好像和长宗我部元亲不太一样。”

看着面前静默无声的军队,义军首领话语都变的有些结巴,哪怕本方兵力远超对手,他还是感到刺骨凉意,感受不到半分安全感。

首领们尚且如此,手下士兵自然更加惊惧不安。

和乾军形成鲜明对比,四国岛义军一方如同嘈杂的菜市场般,到处都是交头接耳的声音。

当初长宗我部元亲是因为一门心思急于逃跑,军队早就没了士气,面对突然“发疯”的义军,这才败下阵来。

如果没有乾军这个外部因素,单纯的“内乱”根本不会造成任何影响。

依照板垣退助嗜杀的性格,四国岛百姓至少要减少一半。

只是从未见过乾军,根本不知外面世界之广大,义军还在天真幻想能够轻松战而胜之,造就了现在尴尬局面。

“真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敢出现在我军面前?”

杨柱看着对手阵中大量的妇女和儿童,手里更是连件像样兵器都没有,不禁开口嘲讽。

“怎么,动了恻隐之心?”

杨震脸色没有任何变化。

“末将怎敢违背陛下旨意,只要您一声令下,末将愿为先锋。”

对于杨震看似玩笑的话,杨柱可不敢怠慢。

他可是聪明人,陛下对倭国的深恶痛绝从来都是不加掩饰,杨柱怎么可能去触这个霉头。

杨震最为讨厌就是前世的某些“理中客”,他们大肆帮助倭国进行宣传,声称战争是上一辈人的责任,不应由现在倭国人来背负历史包袱。

并且呼吁华夏要忘记仇恨,包容倭国民众。

他们难道没有想过战后倭国高速发展就是吸食华夏民族血肉而来。

并且倭国不仅没有反思自身的恶行,还一直在试图掩盖。

同时政府还在公祭二战期间阵亡的老兵,分明就是军国主义之心未死。

他还记得大学时曾经和同学有过辩论,对方完全站在倭国角度,根本性忽略了华夏民族曾经遭受过的伤害。

“我们只需要警惕倭国军国主义不要死灰复燃,倭国百姓都是无辜的。”

“倭国百姓这么好,怎么从来不见他们主动请愿归还战争期间从华夏劫掠的文物,并且一旦有个别人士替华夏发声,却遭到绝大多数民众反对。”

他还记得两人争辩到了最后,后者愤然离去。

“你太激进了,完全被洗脑了,一点儿都不像接受过高等素质教育的人。”

杨震总感觉他临走时所说的话十分熟悉,和当前网络某些公知的言论极为契合。每当他们处于下风,即将接受道德审判时,便会进行人身攻击,观点简直如出一辙。

如果事情只是这样,杨震并未放在心上。

直到又过了两个月,碰到一个和对方相熟的朋友,才知道对方真正身份。

“他是倭国人,父亲来自倭国,母亲是本地人,他从小上的都是倭国人学校,我和他是在乐团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