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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看,季怀安拿着锄头拦着门,他这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冲着季怀安大声呵斥道:“季怀安,你这是在干什么!”

季怀安听到身旁有人叫嚷,侧头一看,原来是他岳父。季怀安握着锄头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说:“岳父怎么这么大的脾气?”

“松开你的锄头,哪有人这么对待自己的岳母?你们季家欺人太甚!”陶父说着,两只手用力想要扒开拦路的锄头,可惜扒了半天,锄头纹丝不动。

“我们季家欺人太甚?岳父这话说得可是一点道理都没有!岳父,您好好看看我家这院子,这门!”早就听说这个岳父不是个好东西,今日一见,果然如此,颠倒黑白的本事可真不小!

“你家院子怎么了,你家本来就乱糟糟的,你家这门怎么了?你们季家不要什么事情都赖在我陶家身上!”陶父一副季怀安在胡说八道的委屈样儿,让围观的村民都惊呆了,他们从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人!

陶父厌恶地看了陶宛宛一眼,摆出那副高高在上的表情,说:“陶宛宛,你说这院子里的东西还有这门是咱们陶家弄的,还是他们季家自己弄的?”

陶秀才和陶秀娥原本看到陶父来了,还有点希望,结果听陶父这么一问,那点希望就像泡沫一样,“啪”的一声,碎得干干净净。

陶宛宛看着主动送上门的陶父,嘴角一勾说:“当然是陶家弄的,您来的正好,赶紧把银钱赔了,带娘回去休息吧,她刚才说她不舒服得厉害呢。”

陶宛宛的话让陶父如鱼刺哽喉,难受至极,他怒视着这个不孝女说:“陶宛宛,你这是什么意思,骗钱的手都伸到爹娘这里了?”

呦呵,这个便宜爹还挺厉害,都这个时候了还能睁眼说瞎话,“各位乡亲们,有没有愿意为我季家主持公道的?”

一说为季家主持公道,不少村民从人群里站了出来,他们都盼着能为季家做点事,然后季家能带着他们一起做生意。

柳氏看着站出来帮忙的村民,心里暖暖的,什么时候开始,自家季家会有这么多人愿意帮忙了呢。

“陶家的,你不要在这里颠倒黑白了,我们都看见了,是你家婆娘带着你家闺女和儿子在季家捣乱。”

“就是啊,这院子里的东西还有门都是你们陶家弄的,真是白瞎好东西。”

“宛宛,我看她们陶家也不像赔得起的样子,这样吧,咱们一起去陶家把她们的门卸下来给你们装上。”

“对啊,这个主意好啊。”

陶父听着这些人的议论,越听心里越焦急,而陶母在那里一直重复着:“你们不能这么做,你们不能这么做……”

陶宛宛听着大家的议论,皱了皱眉头。陶家的大门?嗯……不喜欢,他们家的门破破烂烂的,和这个被砸毁的门差不多,实在不喜欢。

不过,看陶父陶母这副样子,今天这关系估计很难断绝了,给他们一个教训也不错,于是陶宛宛为难地看着陶母说:“唉,大家说的还是有些道理,既然银钱赔不了那就以物赔物也挺好。”

村民们听着陶宛宛这话,点了点头,“那陶家的,你们觉得如何啊?”

陶父他们自然是不愿意的,但陶父已经看明白了,此时此刻,容不得他说不愿意,与赔钱相比,赔物还是能接受的。

至于陶宛宛这个不孝女,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我们家也没什么银钱,现在家里又出了这种不孝女,真是家门不幸,我家那门你们要是要,那便拿去。”都这个时候了,陶父还想往陶宛宛身上扣“屎帽子”。

可是没人搭理他。

瓜田村的村民们浩浩荡荡地来到陶家,把他们的门给卸了。陶宛宛看上了陶家闲置在院子里的石磨,季怀安带着几个村民,把那石磨也搬回来了。

在陶宛宛心里,这石磨可值钱了,她的绿豆粉条一直没做,就是因为缺个磨豆子的。

季家人走后,陶家人一家挫败地坐在院子里。

陶秀才杀气腾腾地望着院子的门框,“爹,娘,我一定要杀了那个白眼狼。”

“杀?你如何杀?秀才,你说说今日到底发生了什么?”陶父虽然能猜出个大概,但具体情况他并不知道,毕竟他是中途来的,前面具体发生了什么并不清楚。

“还能有什么事情,那白眼狼不听话了呗。”陶秀才不愿意把刚才受的屈辱再跟陶父说一遍。

“爹,我来说。前几日我跟哥哥在季家受了委屈,娘今日就带着我们去季家要个说法,谁知那陶宛宛变得浑身带刺,一句话都说不得……”陶秀娥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她从来没受过这种委屈。

陶父听完整个人陷入了沉思,陶宛宛这个丫头怎么一下子变成这样了,“你们知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的?”

“爹,我前段时间听柳月如她们说陶宛宛脾气变了,那时候并未放在心上,这么看来的话,应该是那个时候。”陶秀娥突然想到柳月如那时候说过的话,于是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陶母一听,猛拍大腿道:“可不就是,这贱丫头之前一直乖乖地把季家的东西搬到咱们家来,也就是从前段时间开始,就没搬了,也不知道这季家给她灌了什么迷魂汤。”

“娘,你今日也是的,那贱丫头要跟咱们断绝关系那就断绝了呗,何必拖着!”陶秀才听着陶母的声音,埋怨着陶母今日的做法。

在他看来,这贱丫头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那就应该一脚踹开!

“断绝关系了?”陶父一脸紧张地望着陶母。

陶母摇了摇头,“没有。”

“没有就好没有就好。”陶父长舒一口气。

他这奇怪的话惹来陶秀娥的不解,“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们知不知道镇上卖得火热的鱼冻?”陶父望着陶家人,问了这么一句。

“怎么可能不知道,咱们家前段时间不是还买了一块嘛,味道不错,要是能再便宜一些就好了。”陶母不明白陶父这话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