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晴,雯雯,小影,他们在玩桥牌,你们要不要去玩玩?”
云夏杳再次出现的时候,面带笑容看着几人,一点都没有之前不开心的样子。
1960年创办世界桥牌奥林匹克团体赛后,这项比较绅士淑女的竞技游戏在上层人士之间很是受欢迎。
“可以啊。”
杨鹤晴只听大哥说过规则,她了解过,跟南方的一种叫拖拉机的大牌升级游戏规则有部分类似。
拖拉机是两副牌,桥牌是一副牌,算是智力游戏。
杨鹤晴几人跟着云夏杳来到棋牌室,隔壁房间的太太们在打游戏,男人在茶室喝茶谈生意。
他们这里全是年轻的男孩女孩,凑在一起玩游戏。
旁边有人在玩牌九,这边还有几人在玩桥牌。
云夏杳拿了一副扑克牌过来,“你们谁想玩的?”
“我。”云夏栀立马举手,她想跟漂亮姐姐做朋友。
“我。”唐远书慢了一步。
云夏杳虽然讨厌云夏栀,不过现在重点是让杨鹤晴见识到唐远书的优秀。
杨鹤晴一看这就知道两人合伙了。
“够四个人了,那我跟夏栀一组,杳杳你跟唐先生一组怎么样?”
杨鹤晴挽住云夏栀的手,笑着问云夏杳。
云夏杳和唐远书听到杨鹤晴这么说,脸都快黑了。
不过也行,“行,那就这样吧!”
“我第一次玩,你多带带我。”杨鹤晴跟云夏栀说。
“行。”云夏栀接了。
段亦柯看着小狐狸一样的杨鹤晴,不是个好糊弄的主。
杨鹤晴坐在东方位,云夏杳立马坐在她对面。
云夏杳和唐远书也纷纷入,其他人都是围着看热闹,不过大家都是安静看他们玩,有些人觉得无趣,去跳舞去了。
云夏杳发牌,所有人确定手上的牌数是十三张之后,就由她先叫牌,有点像拖拉机叫主牌的意思,在棋牌里叫将牌。
云夏杳看着手上的牌很是自信交叫了,“黑桃7墩。”
云夏栀看了自己手上的牌,“方块8墩。”
云夏杳听到这个,脸色都变了,杨鹤晴看得很清楚。
轮到唐远书,他的脸色更臭,第一把就是一手烂牌,4个花色差不多,没有花色没有一张A。
也就是说一张大牌也没有,有点生气道,“我不叫。”
杨鹤晴看到两人的脸色,这么淡定,
接下来轮到杨鹤晴,看到手里的牌,还行,红桃方块差不多,而且红桃牌打,可以不当主牌打也行,“不叫。”
“黑桃9墩。”云夏杳盯着云夏栀。
云夏栀当没看到,云夏杳这么坚持续很明显,她黑桃多,唐远书不叫,就是说牌差,杨鹤晴不叫,要么牌差,要么就是差不多。
她手里就是方块和红桃桃多,“方块10墩。”
云夏杳听到这话,眼神恨不得把云夏杳凌迟,她手里只有一张方块,两张红桃,四张梅花,还有六张黑桃,黑桃最大的就是J。
唐远书也皱眉头,3张方块,2张黑桃,4张红心,4张梅花,4个2,4个3,3个4,2个6,想了一下,还是让她自己叫,“不叫。”
杨鹤晴也跟着过,杨鹤晴
云夏杳看着手里的牌,“不叫。”
她就赌唐远书手里方块不少。
约定做好,方块是将牌,东西即杨鹤晴和云夏栀这一方要赢10墩才是算赢,南北赢4墩即算赢,云夏栀是这一轮的专家。
第一墩牌由专家的左下方出,即唐远书先出牌。
唐远书出了一张黑桃2。
也就是首攻,就是出完第一张牌后,杨鹤晴就把自己的牌从大到小排列出来,将牌放在最右边,然后按黑桃红桃梅花的顺序排开,让温夏栀能看清楚。
云夏杳和唐远书看杨鹤晴做的这么自然,她好像是有点懂的。
杨鹤晴确实有点懂。
接下来就没有杨鹤晴什么事了,只要负责听云夏栀的话拿牌就好。
每一墩(就是每一轮)结束,牌倒过来,赢了竖着放,输了横着放。
这个时候就是考验记忆力的时候。
云夏栀记忆力很不错,直接把云夏杳和唐远书两人杀得落花流水,赢了12墩。
结束后,唐远书,“我运气不太好,继续。”
杨鹤晴无所谓,一个小时下来,她越玩越顺手,跟云夏栀配合越来越好。
云夏杳和唐远书越玩脸色越臭,云夏杳最最先认输,“不玩了,我们去玩牌九。”
“行吧。”杨鹤晴声音略带遗憾,运气太好虐心。
这些小游戏,杨鹤晴还是会玩的。
“要不我们跳舞吧!”云夏杳听到音乐声,突然想起,学跳舞可不是短时间学会的。
而且亲密接触也更能增加感情。
唐远书眼睛一亮。
杨鹤晴听大哥说过,这个时候的派对为了增加乐趣,会组织跳舞比赛,以探戈、华尔兹这些西方舞蹈为主。
杨鹤晴不感兴趣,找了一个借口徒骇河推辞,
“不了,我五音不全四肢不协调,不会跳,最主要是如果我大哥看到我跟别的男人搂搂抱抱跳舞,他会生气的。”
“杨小姐,我舞跳的不错,我可以教你。”
唐远书立马站出来。
他可是荣获过很多次派对最佳舞伴的称号,在这个圈子里也算是出名。
“等你学好礼仪再说吧!”
“晴晴,给我一个面子呗,唐先生舞跳的确实不错,下次不一定有……”
“不了,杳杳,我听我大哥的话。”
杨鹤晴笑着问布雯和许云影,
“雯雯,小影,我肚子饿了,你们饿不饿?”
“有点。”
“我也是,那我们去吃一点东西。”
“那我带你们去吃点东西,今天有一款点心特别好吃,是用……”
云夏栀听到吃的眼睛一亮,立马凑上去跟杨鹤晴介绍。
杨鹤晴毫不留情面地转身离去,甚至连头也没有回一下。
这一幕深深地刺痛了云夏杳自卑敏感的心。
杨鹤晴默默地将云夏杳从朋友的名单中彻底划去。
一旁的唐远书看到这样的情景,不禁皱起眉头,“我们现在到底该怎么办啊?”
云夏杳像安慰自己般,“别着急,等开学吧!等到开学的时候,我再找机会多在她面前说些你的好话,说不定她对你就改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