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谢过红包,凌久时把自己的直接塞到了阮澜烛的口袋里。
晚饭很热闹,程千里、刘理菲加苏晓三个熊孩子,饭桌上凌久时觉得自己的耳朵受到了伤害。
苏晓爸爸拿出珍藏的山葡萄酒,甜甜的葡萄香气,凌久时喝了一口脸上染上了红晕。
“这酒度数不低,你们几个孩子就别喝了。”苏晓爸爸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想把苏晓和程千里的酒杯拿走。
“哎呀爸,高兴嘛,大家一起喝!”苏晓拿着酒杯,“反正在自己家。”
“好,老闺女,来咱俩干一杯。”苏晓爸爸高兴地和苏晓碰了杯。
凌久时觉得脑袋晕晕的,靠着阮澜烛小声道:“澜烛,我好像看见两个你。”
“你喝多了,老婆。”阮澜烛轻笑一下,凌久时此刻看上去可爱极了,一张小脸红扑扑的。
“我就喝了一口啊。”凌久时声音里带了些嗔,“你别乱动。”
“我没动。”阮澜烛起身把人扶了起来,和苏晓爸妈打了招呼抱着凌久时回房间。
“澜烛,你怎么长高了?”凌久时眼睛亮亮的,好奇地触碰阮澜烛的脸。
“你别乱动。”阮澜烛拍了凌久时屁股一下。
“嘻嘻,不疼……”凌久时笑着,不一会儿又委屈了起来,“怎么不疼啊?”
“傻子。”阮澜烛拉开房门,凌久时埋进了自己的肩上。
“澜烛……不疼……这是梦,梦醒了你是不是就不在了……”凌久时的眼泪打湿了阮澜烛的肩膀,阮澜烛心疼地抱紧他。
“凌凌,不是梦,我在。”阮澜烛抚摸着凌久时的头发,“我们还会在一起很久很久。”
“真的……不是梦吗?澜烛……”凌久时的眼泪大颗的落下,手紧紧抓着阮澜烛的衣服。
“凌凌,我们在一起了,我们不会再分开了。”阮澜烛颤抖着手托起凌久时的下巴,吻去眼角的泪。
“你骗人!阮澜烛!只有梦才不会痛!”凌久时宣泄着进入灵境以前的情绪。
“傻凌凌……”阮澜烛的声音低哑,抓着凌久时的手吻上他的唇。
夜色渐渐暗了下来,床边散落着两个人衣服,房间里满是暧昧的气息。
第二天凌久时醒来时,觉得自己好像被车撞了一样,全身跟散架了一样。
抬头看到阮澜烛的睡脸,昨夜的记忆涌进脑海。
凌久时有些脸红,想要起身又因为酸痛躺了回去。
“醒了?”阮澜烛搂着凌久时,刚睡醒的声音里带了些沙哑,手自然地在凌久时身上抚摸。
“阮澜烛!”凌久时打掉阮澜烛使坏地手。
“生气了?”阮澜烛笑了笑,不放弃地又把手搭了上去,揉着凌久时的腰。
“很痛啊!”凌久时不客气地在阮澜烛脖子上咬了一口。
“老婆~可是昨晚你不是这么说的。”阮澜烛眨了眨眼睛,眼神里立马带了些委屈。
“我说什么了我说……”凌久时闭着眼睛表示不看你演戏。
“你昨晚说不痛,我只好用别的方式……老婆~你好变态哦~”阮澜烛贴近凌久时的耳边,灼热的呼吸打在凌久时的耳畔,阮澜烛声音里还带着诱惑。
“你才变态!”凌久时转过身,身上的酸痛告诉他今天好像不能下床了。
“那我们就是天生一对儿啊,变态加变态,绝配!”阮澜烛从身后拥着凌久时,手指继续揉着凌久时的细腰。
“……”凌久时不想说话,不知不觉又睡了过去。
两个人睡到了下午,阮澜烛起身给凌久时拿了一些吃的。
“都怪你,我今天哪也去不了!”凌久时瞪了一眼阮澜烛,吃着鸡蛋面。
“不能怪我啊,宝宝,要怪也是怪你。”阮澜烛目光盯着凌久时的唇,下意识的舔了舔唇。
“怪我什么?”凌久时问完就后悔了。
“当然是怪你太好吃了~”
凌久时无奈地继续吃面,自己明知道阮澜烛的答案多么离谱,偏偏自己每次都要问。
吃了面,凌久时美美地享受着阮澜烛的按摩。
晚上,凌久时被阮澜烛扶着到了餐厅吃饭。
“凌凌哥,你这身体也太虚了。”程千里嘴里咬着蟹腿,“要不你和我哥锻炼吧。”
“不用,凌凌不是虚。”阮澜烛扫了一眼程千里,手中的螃蟹很快分解出了蟹黄和蟹肉。
“不用了,我身体好得很。”凌久时笑着,桌子下的手在阮澜烛腰上掐了一把。
程千里:“可是你这脸色很差啊。”
“吃你的饭。”程一榭声音冷冷的,“再说话,加练。”
程千里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专心地啃着螃蟹。
程一榭看着程千里皱了皱眉头,竟有些担忧程千里的未来。
以前程一榭的愿望是看着程千里长大成人,娶妻生子,子孙满堂,现在除了这个愿望,还希望程千里长脑子。
当然这显然不太可能。
程一榭叹了口气,算了吧,活着就行。
凌久时时不时地在桌下掐着阮澜烛的腰,阮澜烛面无表情地给凌久时剥着螃蟹。
“凌凌哥,你身体明天能出海吗?”苏晓眼里闪着八卦的光芒,昨晚她可是听到不少声音。
“能,你怎么那么兴奋?”凌久时不解地看着苏晓,觉得苏晓的眼神有些不对劲。
“这不是想到上床……啊不,上船有些激动。”苏晓低着头,嘴角是压不下去的猥琐笑意。
苏晓:死嘴,请你绿色一点,给我压住!
凌久时疑惑地皱着眉,不一会儿反应过来红着脸扶额。
“放心吧,他们听不见的。”阮澜烛自然知道凌久时的脸红是因为什么。
凌久时:“他们都喝多了?”
阮澜烛:“没有,他们都很清醒。”
凌久时:“那怎么会听不见!”
“你猜。”阮澜烛起了逗弄凌久时的心思。
“你……”凌久时笑着,“我不问了。”
“你就不好奇?”阮澜烛贴着凌久时耳边,声音蛊惑。
“还好吧……”凌久时推开阮澜烛的脸,拍了拍胸口,心跳得很快。
“我告诉你可以,你求我啊~”阮澜烛挑了挑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