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久时摇了摇头,只见阮澜烛掏出手机走了出去。
过了很久,凌久时手机收到了黎东源的消息。
——你怎么还带告状的!阮澜烛骂得太难听了!还脏!
凌久时没回,走到正在喝咖啡的阮澜烛身后抱住了他。
“怎么了?”阮澜烛拿着咖啡的手举远了一些。
“没事,抱抱你。”凌久时顺手在阮澜烛的腰上摸了几下。
“别乱摸。”阮澜烛按住凌久时捣乱地手。
“没乱摸。”凌久时轻笑,抓着阮澜烛的一只手逗他。
“你们出去摸行吗?”卢艳雪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开口。
“……”凌久时红了脸,忘了厨房里面还有人。
“出去摸。”阮澜烛翘着嘴角,拉着凌久时走了出去。
两个人坐在沙发上,阮澜烛抱着栗子,凌久时靠着阮澜烛,时不时地摸一下阮澜烛怀里地栗子。
土司跑到厨房绕着程千里的小腿转。
“阮澜烛!”黎东源的声音打破了此刻的氛围。
“呦,源源来啦。”凌久时看着黎东源,脑子里全是肌肉萝莉的画面。
“谁tm是源源!”黎东源声音暴躁,后面跟着庄如皎。
“小庄来啦,晚上一起吃烤肉。”凌久时没搭理黎东源,反正不是来找自己的。
庄如皎:“好啊,都有什么好吃的?”
“他们在厨房弄呢。”凌久时指了指厨房的位置,然后眨了眨眼。
“我去看看。”庄如皎接收到讯号,松开抓着黎东源的手跑进厨房。
“你们在这儿谈?”凌久时看了眼阮澜烛。
“走吧。”阮澜烛放下怀中的栗子,往外面走去。
凌久时拍了拍黎东源的肩膀,给了他一个自求多福的表情。
阮澜烛和黎东源出去后,凌久时抱着栗子窝在沙发上。
栗子最近很重,摸着软软糯糯的像个大大的糯米糍。
黎东源先回来的,脸上没什么表情。
“凌久时,你……”黎东源坐在沙发上欲言又止。
“怎么了?”凌久时撸着栗子。
黎东源:“没什么,你真厉害。”
“我当然厉害,我家澜烛更厉害。”凌久时看向走进来的阮澜烛,眼神亮亮的。
阮澜烛也望向凌久时,眸中有无尽的笑意蔓延而开,仿若明珠生晕,光彩琉璃。
“你俩能不随时随地秀恩爱吗?”黎东源受不了了,起身走进了厨房。
黎东源进到厨房里面,无疑是点开了程千里的笑声开关。
“哈哈哈哈哈哈!”程千里躲在程一榭身后,依旧没忍住。
“哈哈哈哈!”凌久时跟着笑,阮澜烛也偏过头难掩笑意。
“你们别笑了!”黎东源咬着牙。
“不笑了,不笑了。”程千里捂着肚子,脚下的土司歪头看了眼程千里,狗头蹭了蹭程千里的裤脚。
“你们笑什么呢?”庄如皎从洗手间里出来,看着沙发上的凌久时和阮澜烛问道。
“你家黎哥女装你看不看?”凌久时往厨房看了一眼,压低了声音。
“好啊,好啊,是不是特别可爱!”庄如皎一双大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可爱,特别可爱!”凌久时拿着手机给庄如皎发了一些照片。
“这也太可爱了吧!阮哥,手艺不错啊。”庄如皎把图片保存下来,“下次我也要和黎哥这个装造一起进门,这可太酷了!”
“……”还是你会玩,凌久时又给庄如皎发了几个视频。
“这可太可爱!”庄如皎跑进了厨房,举着手机对黎东源说:“黎哥!下次我们进门你也这么穿吧?这太酷了!”
“……哪里酷了?”黎东源有些脸红,按灭了庄如皎的手机。
“黎哥怎么样都酷!”庄如皎眼神崇拜的看向黎东源,黎东源在里面能看清自己的身影。
“好……”黎东源被庄如皎火热得眼神,点头应声。
程千里不再笑,小声地问着程一榭:“哥,我怎么觉得有些饱了……”
程一榭看了他一眼,道:“那你一会儿少吃些。”
“那不行,我早饭都没吃呢!”程千里摇摇头,“我得多吃点儿,我还得长个呢。”
程一榭无奈低头继续忙着处理手中的食材。
“我是不是来晚了?”潭枣枣推着一个行李箱走了进来,“累死了,这大门口到这也太远了。”
“不晚,还没吃呢。”凌久时迎上去看着潭枣枣手里的行李箱问:“这是带了什么过来?”
潭枣枣:“好不容易休个假,我在这住两天,外面还有我给大家带的吃的。”
“交住宿费。”阮澜烛起身,给要出门的凌久时穿上外套,“外面冷。”
凌久时穿好衣服走了出去,潭枣枣带来不少吃的,大门口好几个大箱子堆在那里。
正在阳台上点燃烧烤炉的易曼曼跑下来帮着凌久时一起搬。
晚餐丰盛,众人围着烧烤炉,炉子的热度驱散了周遭的冷空气。
“凌凌哥,你身体好了吗?”潭枣枣坐到凌久时身边。
“好多了。”凌久时啃着肉串,外焦里嫩,汁水十足,辣椒香而不辣,“咱们后来怎么出门的?”
潭枣枣自从上次出门后就一直在忙,问阮澜烛,阮澜烛只说这样那样就出来了,凌久时吐槽听君一席话,犹如一席话。
“那孩子挺惨的,但是有点儿不讲道理,阮哥最后给他贴了张符。”潭枣枣轻描淡写地回应着。
“不错啊,平静的接受了?”凌久时给潭枣枣竖了个大拇指。
“不接受能咋办?”潭枣枣撇了撇嘴,手里拿着一小块儿烤猪蹄。
是啊,不接受能咋办,就像阮澜烛曾经对自己说的那句话,没有人能拒绝门。
“说什么呢?”阮澜烛端着一盘烤好的食物,“这个羊排刚烤好的。”
阮澜烛把盘子放到凌久时面前,又给他倒了一杯热的玉米汁。
“我问枣枣咱们是怎么出门的。”凌久时啃着羊排,“之前问你跟白问一样。”
“难道她和我说的有区别?”阮澜烛挑着眉。
“没区别,还不如你说得好呢。”凌久时喝着玉米汁,“你也吃。”说着把手中的羊排塞进阮澜烛嘴里。
“以后想知道问我就行。”阮澜烛勾起了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