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恪寅猛然地抬头:“不是嫂子你是不是会占卜啊,竟然知道兄长找了我!”
陆安宁点了点头:“我怎么能不知道呢?毕竟我所有的理由他都是不相信的,加上你的心上都是窟窿,肯定会找你问的!”
楚恪寅挠了挠头:“哎呀,这都被你看出来了,不过听你说了这话,一定是真的有事瞒着兄长的,我看您还是先告诉了兄长,我看兄长现在还是很担心的,毕竟他的病刚刚好,禁不住这样的忧虑!”
陆安宁叹了一口气:“不是我不想说,只是我现在怀着身孕,他要是知道了,就一定会不做别的事情了,整日的围在我的身边,但是你也知道,他的身世到现在都是个谜,并且马上就要揭晓了,到时候他会有遗憾的!”
听着陆安宁的话,楚恪寅的眼睛瞪得很大:“什?什么?怀孕?你说你怀孕了嫂子?”.
陆安宁点了点头:“太好了,我们王府终于有年轻的一代了,那我岂不是要当小叔了,太好了,我有侄子了!”
这时候齐舒颜走了进来:“恐怕你在大声的喊几声,外面的人就都知道了!”
楚恪寅赶紧将自己的嘴堵上了:“对对,我小点声,我只不过是太兴奋了,从小虽然兄长经常地昏迷,但是醒来的时候,我就一直跟在屁股后面,现在我有侄子了,我也要到哪里都带着他!”
齐舒颜瞪了一下他:“怎么,现在安宁还不知道生的是男是女的,你竟然就说是侄子,再说了,我已经提前说好了,生出来我要带着的!”
楚恪寅急忙解释:“将军还真是冤枉我了,女孩更好,我更喜欢,将军不也是女人,也没有耽误您骁勇善战,所以啊您就不要跟我抢了,毕竟那是我的侄子!”
“那还是我的外甥呢!”
陆安宁看着两个人争来争去的,哈哈大笑:“你们两个都是稳重的人,怎么现在确实斗嘴了起来,到时候你们可不要反悔,你们轮着来吧!”
楚沉砚在距离屋子很远的地方,听着屋子里有说有笑的,就知道虽然自己的妻子隐瞒自己,但是事情可能不会那样的糟糕,由于欢颜在外面守着,自己没有上前,所以也就听不见屋子里说的是什么!
这时候,楚恪寅突然有些沮丧:“你说说嫂子你这个女人啊,既然要隐瞒,就我也不要说啊,你难道还不知道我哥哥那个人,这会不知道在哪里偷偷的观望呢,更主要的是,要是一会出去问我,我要咋说啊!”
还没有等到陆安宁说话,齐舒颜则是站了出来:“好啊,你去说啊,你要是说漏了嘴,倒是后安宁的孩子一下子都不让你碰,再说要是你的兄长不能知道自己的身世,你不遗憾吗?”
楚恪寅摇摇头:“我才不要呢,我的侄子,我一定是会心疼的,唉,谁让我是小叔呢,就算是挨打,我还是挺着吧!”
陆安宁点了点头:“这本来就不是什么秘密的事情,你是我的家人,我定然要和你们说的,要是没有现在的事情,我早就告诉世子了,不过也是等不了多久了,等到这个事情过去了,我就第一时间告诉他!”
听着门里已经没有了刚才的笑声了,于是楚沉砚则是进来了:“吃饱了吗?我从厨房里给你做了点面条,你在吃一点吧!”
陆安宁摇摇头:“吃不下了,刚才把那一只老母鸡全部吃了,现在有些撑了,也罢,天色不早了,你们赶紧去休息吧,我也要休息了!”
楚恪寅起身就要走,但是被楚沉砚拦住了:“你等等,我那个砚台用完了,你看你那里......”
楚恪寅一口回绝:“没有,我那里也没有了,哥哥明日就要回王府了,今晚就不要用功了,我困了先去睡觉了!”
说完便是一溜烟的抛出了房间。于是陆安宁开始脱衣服,拉着楚沉砚闭上了眼睛,就要睡觉了,但是楚沉砚偷偷的睁开了眼睛,在思考这什么事情。
第二天清晨,陆安宁突然感觉到不适,先是咳嗽,然后开始呕吐,楚沉砚赶紧从床上起来,帮助陆安宁拍着后背,然后拿起来一杯水:“来,赶紧喝点水,不是说是肠胃不舒服嘛,怎么昨天吃了药还是不管用呢?”
陆安宁想要说话,但是说不出来,吐了好半天才停了下来:“我又不是太上老君,吃上药就能好,怎么也得一点点的,所以你还是不要担心了,我没事的!”
闻声而来的,不光是有下人,还有齐舒颜,一个箭步冲了进来,随后跟着进来的就是楚恪寅:“嫂子!妹妹!怎么又吐了?有没有大碍?”
两个人几乎是同一时间说出了这句话,倒是让楚沉砚很是诧异:“你们两个怎么这么早,距离这么远怎么知道安宁吐了?”
于是楚恪寅结结巴巴地说出了原因:“是这样,我们是...实在院子里面切磋,恰巧听见了屋子里的声音,然后来到这里的,想着嫂子的病是不是还没有好!”
陆安宁则是挥了挥手:“没事的,怎样?你们两个切磋谁赢了?”
眼见陆安宁还在继续地编排,齐舒颜也是没有办法附和着:“当然是我了,毕竟我是将军嘛,不过这小子整日的在外面云游,学了很的野路子,就应该给他找个妻子,这样有人管了,也不至于这么野!”
看着楚恪寅很是抗拒:“对,等嫂子回府就给你物色,到时候一定找个武将家里的姑娘来好好地管管你!”
看着大家都差不多到齐了,陆安宁开始起身了,说着回府的事情:“我们一会就起程回王府,茹妃的事情实在是不能在耽搁了,所以我看还是尽快回府解决!你们收拾一下行李,赶紧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