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凡的话音刚落，穿着旗袍的技师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她直起身子，手指不自觉地捏紧了旗袍的下摆，声音有些发颤：“先生，请问是我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好吗？”
赵凡懒洋洋地靠在按摩椅上，目光在她身上扫了一圈，嘴角带着一丝讥讽的笑意。
“无意冒犯，可你看看你穿的什么？再看看你的长相，对得起我的贵宾卡？”
技师的脸色由白转红，显然被这话刺得不轻。
她抿了抿嘴，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悦：“先生，请您稍微客气点儿，我们是正规服务，我穿的这个是主题服饰，没什么问题。”
赵凡的脸色突然沉了下来，声音也冷了几分：“我说的听不懂？非要直说是不是？那我就告诉你，你不行！滚蛋！”
技师被这突如其来的怒斥吓得一哆嗦，眼眶瞬间红了，差点哭出来。
她咬了咬嘴唇，转身快步走出了房间，高跟鞋在地板上发出急促的“哒哒”声。
没过多久，房间的门再次被推开，一个穿着黑色职业套装的女人走了进来。
她脸上挂着职业化的微笑，语气恭敬：“先生，请问有什么地方不满意的吗？我是这里的领班。”
赵凡冷笑一声，手指轻轻敲打着按摩椅的扶手：“什么地方都不满意，怎么？贵宾卡反而没有选择技师的权利？”
领班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赶紧解释道：“先生，不是这样的，我们这儿的贵宾卡都是由专属的明星技师服务的。”
“刚才的技师叫小菊，在我们这儿好评率是百分之九十，很多客人都点名要她服务。”
赵凡挑了挑眉，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屑：“百分之九十？那剩下的百分之十是不是都像我这样，觉得她不行？”
领班被噎了一下，脸上的笑容有些挂不住，但她很快调整过来，语气更加恭敬：“明白了，先生，我这就给您更换一个技师。”
赵凡冷哼一声，懒洋洋地说道：“一个？老子今天不满意，就投诉你们！”
领班连忙点头哈腰：“先生放心，我这就安排。”
说完，她快步走出房间，没过多久，便领着五六个女技师走了进来。
这些技师个个穿着精致的旗袍，妆容艳丽，身材窈窕。
她们一字排开，脸上挂着甜美的笑容，依次自我介绍。
“先生您好，我是小雅，擅长中医推拿。”
“先生您好，我是梦琪，专攻泰式按摩。”
“先生您好，我是欣瑶，很高兴为您服务。”
赵凡的目光在她们身上一一扫过，最后定格在了那个叫欣瑶的技师身上。
欣瑶穿着一件深红色的旗袍，裙摆开叉到大腿，露出一双修长的美腿。
她的妆容精致，眼角微微上挑，带着一丝妩媚。
见赵凡看向自己，她立刻投去一个魅惑的眼神，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赵凡指了指她，语气随意：“算了，就你了。”
欣瑶立刻走上前，声音甜腻：“很高兴为先生服务。”
领班见状，赶紧鞠躬说道：“祝先生玩得开心。”
说完，便带着其他技师离开了房间。
欣瑶走到赵凡身边，动作轻柔地为他调整按摩椅的角度，随后端来一个木桶，里面盛满了温热的水，水面上飘着几片玫瑰花瓣。
她跪坐在赵凡脚边，轻声说道：“先生，我先为您泡脚，放松一下。”
赵凡懒洋洋地应了一声，目光却一直盯着欣瑶的动作。
她的手指修长白皙，指甲上涂着淡粉色的指甲油，手腕上戴着一串细细的银链，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
泡脚的过程中，欣瑶开始主动搭话，声音甜得发腻：“先生，您平时做什么生意呀？看您气质不凡，一定是做大生意的吧？”
赵凡笑了笑，语气随意：“哪有什么大生意，我就是个无业游民，最近刚把家里的老房子卖了，现在租房子住呢。”
欣瑶的动作微微一顿，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她抬起头，笑容依旧甜美，但眼神中却多了一丝冷淡：“哦，这样啊。那先生平时有什么娱乐活动吗？比如打高尔夫或者去马场之类的？”
赵凡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自嘲：“我哪有钱去那种地方？现在连吃饭都得省着点。”
欣瑶的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脸上的笑容明显淡了几分。
她低下头，继续为赵凡按摩脚底，但手上的力道却比之前重了不少。
“先生，您要不要试试我们的肾保养套餐？最近有优惠，只要 888元。”
欣瑶的声音依旧甜美，但语气中却带着一丝敷衍。
赵凡摆了摆手，语气随意：“算了吧，我现在连房租都快交不起了，哪有钱做这些？”
欣瑶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她站起身，语气冷淡：“那先生您先休息一下，我去给您换水。”
说完，她端起木桶，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
赵凡看着她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他靠在按摩椅上，目光扫过房间里的装饰，心中暗自盘算着什么。
没过多久，欣瑶端着一桶新的热水走了进来。
她的脸上依旧挂着笑容，但眼神中却带着明显的不耐烦。
她将木桶放在赵凡脚边，语气冷淡：“先生，水换好了，您继续泡吧。”
赵凡看了她一眼，语气随意：“怎么？听说我没钱，连服务态度都变了？”
欣瑶的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她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先生说笑了，我们这里的服务一向都很专业的。”
赵凡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讥讽：“是吗？那刚才的热情劲儿去哪了？”
“挑人的吗？这就叫专业啊。”
欣瑶被噎得说不出话来，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了。
她低下头，语气冷淡：“先生，如果您没有其他需求，我就先出去了。”
赵凡摆了摆手，语气随意：“去吧，反正我也没钱给你小费。”
欣瑶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她咬了咬嘴唇，转身快步走出了房间，高跟鞋在地板上发出刺耳的“哒哒”声。
她前脚刚走，赵凡就按下了投诉铃。
欣瑶这边还没走回休息室内，领班就火急火燎地过来了，他身后还跟了好几个妹子。
看见欣瑶，领班忍不住问：“你咋回事啊？客人怎么就投诉了？”
“我……”欣瑶也一脸懵。“我不知道啊，他自己让我走的。”
领班指了指她说道：“人要是生气投诉我们，看我怎么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