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浅浅脸上掠过一抹失望,可还是继续说着自己的愿望:
“那把金矿的开采权给我?”
西瓜捞不着,捞个芝麻也行啊!
金矿开采权,把大块的金子输送给大启,那其中磨损下来的,或者一些金子残渣,是不是她可以收入囊中。
一想到以后自己每天都会有数不尽的金子,江浅浅嘴角的奸笑恨不得怼到叶霁可的脸上。
清风:“......”
叶霁可:“......”
清风嫌弃的扯了扯嘴角:“江大人,您好歹收收您的哈喇子呢?”
江浅浅:“???”
她后知后觉,以为自己真的当着两人的面流出了口水,赶忙伸手去接。
可把自己的下巴摸了个遍,也没有摸到任何异物。
江浅浅面色瞬间黑沉了下来,声音中陡然间带上了怒气:“清风,你敢耍我!”
“还不是因为你的算盘珠子都打到我脸上了!”
清风趾高气昂,往后一缩,缩到叶霁可身后,指着江浅浅道:
“皇后娘娘,她想占大启国的便宜,这事儿您到底管不管!”
江浅浅:“???”
“清风,你多大了,还玩告状的把戏!”
看着两人还如以前一样拌嘴,叶霁可倏地笑了。
她拍了拍江浅浅的手:“金矿开采是金官负责的,难不成,你要当金官?”
江浅浅眨巴眨巴眼睛:“金官每个月俸禄多少钱?”
“你的月薪的一半。”
“那我不做。”
她的月银本就不多,揽了金官儿的活,可侍郎的活又不能少,相当于她上赶子多揽一些活回来。
这么亏本的买卖,她铁定不干!
叶霁可想到昨夜穆君辞同她交代的,再次引导道:
“除了钱财,你就没有其他想要的?”
比如爱情?比如婚姻?
她冲着她眨了眨眼睛,她引导的已经这么清楚了,她总该明白过来了吧。
可这一次,她却高估了对方。
江浅浅茫然的摇了摇脑袋,表示除了钱财,她什么都不爱。
叶霁可:“......”
得。
果然是新时代女性。
“本宫和江侍郎说几句话,你们先出去。”
叶霁可对着房间内的一众下人说道。
直至房间内的所有人都走光了,叶霁可才拉着江浅浅的手问道:
“这次南行,你和王长年怎么样了?”
江浅浅有些茫然:“没怎么样啊!”
“别想骗本宫,本宫可是听说了,你们当着所有人的面亲亲,害得你带出去的那五万将士还以为你们是断袖呢。”
江浅浅:“???”
断袖?
谁?
她吗?
“说吧,你们两个到底发展到那个程度了,本宫不止听说你们当着所有人的面亲亲了,还听说关键时刻,王长年把灯给关了,有没有这事?”
叶霁可有些义愤填膺。
当她第一次从何往嘴巴里听到这些话的时候,她都快气死了。
王长年这个狗东西,好的不学,竟学这些吊儿郎当的行为。
这是因为有她和穆君辞在后边帮他押着,这件事但凡没有他们二人,别说王长年了,就连江浅浅都要被他连累浸猪笼!
“你放心说,本宫一定会为你做主!”
叶霁可越想越气,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白菜,竟被王长年这个猪给拱了!
江浅浅懵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亲亲这事的确有,可关键时刻关灯?这又是什么谣言?”
“微臣跟王长年很清白的好不好!”
“如果非要说有什么关系的话,那也只是同事关系,至于我们为什么会亲亲抱抱,那是因为我们两人都是实在人,通过肢体接触,更能表达对彼此的信任。”
“除此之外,我们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江浅浅试图用从海后身上学到的语言学去回答叶霁可。
叶霁可听完,天都塌了。
她沉思了许久,才悠悠道:
“这话,你自己信吗?”
就在叶霁可还想继续说时,门外传来清风的通报声:
“皇后娘娘,皇上得知江大人进宫了,说有要事要和江大人商议,让江大人跟您说好了话之后去一趟皇上那里。”
江浅浅本来进宫是想跟叶霁可说黑人的安排之事的,却没想到叶霁可一直在八卦她和王长年的私事,不免心中发虚,这下听到门外穆君辞相邀,赶忙起身,推脱了就要去找穆君辞。
叶霁可见状,也没有再阻拦。
一出门,江浅浅便看到马超那张依旧粗犷的大脸。
马超显然很是激动,走上前来,一拳捶在江浅浅的肩膀上,疼的江浅浅龇牙咧嘴。
“马超,你有病啊!捶我做什么?!”
“我......我这不是激动吗。”
马超抓了抓后脑勺,有些好奇为什么江浅浅从南海回来之后,好像更有女人味了。
以前这样捶她,她虽然也疼的龇牙咧嘴,但她会冲上来,用她那无敌风火爪恨不得把他挠开花,可如今......
马超看着站在原地只是骂了他两句的江浅浅,心中愈发佩服王长年来。
还得是王长年啊!
他俩才一起出去多久,这就把一个悍妇水灵灵的改过来了?
嘿!
还别说,这么听话的江浅浅,众人还真的有点不适应呢。
带着江浅浅去御书房见穆君辞的一路上,马超的嘴巴都不依不饶:
“唉,你说有些人当着大家的面亲都亲了,抱也抱了,怎么还不着急成亲啊!”
“世界上真的有不着急成婚的女人吗?”
江浅浅:“......”
“你如果急着想再成一次婚,我不介意帮你把你的想法告诉嫂子。”
马超:“???”
“你敢?!”马超瞬间慌了。
告诉他媳妇儿,他还有命活吗?!
“哼!”
“你看我敢不敢!”
江浅浅趾高气昂,抬头,一个跨步便绕开挡在她身前的马超。
嘴角轻蔑:“跟我斗!”
“哼!你还嫩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