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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之前孩儿没有皇子的身份,他们对待孩儿都是十分恭敬的。”

“况且,他们若离开学士府,只怕是也活不下去了。”

“孩儿不是那不能容人的,便让他们待在府里吧。”

凤玉霄越说,夏安帝看向他的目光就越心疼。

“霄儿啊,你当真这样想?”

“母亲,孩儿当真这样想。”

“若孩儿没有这般想,如今有母亲撑腰早就赶他们离开了。”

凤玉霄说的认真,夏安帝也不好再说什么。

她冷冷的目光扫向霍然,仿佛在说,朕这么好的儿子嫁给你,真是你的福气。

霍然自然也这么想,而且她还有些得意的想:命好,没有办法!

夏安帝早就看明白了,自己的霄儿只怕栽到霍然手上了。

既然如此,她也不能强行放开二人。

那么该说的话她就要找个机会同霍然说清楚。

“走吧,今日来了,母亲带你们去你爹爹住过的宫殿看看。”

“好!”

凤玉霄也想去看看爹爹曾经住过的地方。

三人带着虞侍和虞仆缓慢的朝着后宫走去。

“这宫里的合欢花从前你爹爹最喜欢了。”

“每每到合欢花落得时候,就要叫虞仆去收起来。”

夏安帝边走边指向合欢花树,眼里带着回忆。

凤玉霄也抬头看去,这时候的合欢花树光秃秃的,什么也没有。

但他却想象出了自己爹爹站在合欢花树下的样子,嘴角也缓缓勾了起来。

而霍然看到这母子二人的样子,心里有了一个主意。

再往前走,就看见了一座宫殿,面积很大,只是却落着锁,有侍卫把守。

凤玉霄看向霍然,便与她对视上。

“母亲,这里就是爹爹住过的宫殿吗?”

夏安帝看向面前的宫殿眼里全是厌恶和憎恨。

“不是,这里关着一个罪孽深重的该死之人。”

这话一出,霍然就猜到里面住着的是谁了。

当朝皇夫。

外面都传他身体不好,是个药罐子,就连后宫事宜都是皇贵君在处理。

如今看来,这话有水分啊!

霍然拍了拍凤玉霄的手,示意他不要再问。

凤玉霄几不可察的点了点头,就想夏安帝。

就见她的脸色不大好,心里担忧。

“母亲,您怎么了?”

这句话让夏安帝从回忆里清醒。

“没事,就是想起前朝的一件事情来。”

“前朝的事情虽然重要,但母亲也要顾念着自己的身子。”

“总是忧思,难免伤了身子。”

凤玉霄自然也知道自己母亲说的不是真话,但他并不在乎。

这宫殿里锁着的人左右也不会同他有太大的关系。

母亲不说便不说吧。

夏安帝的脸色因为他的话好转。

“好,母亲肯定注意身子,母亲还要给我霄儿撑腰呢!”

说着话,几人就离开了这里。

又走了一段路,几人才停下了脚步。

“到了,这就是你爹爹曾经住过的宫殿。”

长乐宫。

这是凤玉霄抬头看见的。

进了宫门,院子里的虞仆齐齐朝她们行礼。

“这宫殿一直维持着你爹爹在时候的样子,你进去看看。”

夏安帝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哽咽,似乎红了眼睛。

凤玉霄仔细的看着周围的一切。

原来这就是爹爹住过的地方。

母子二人迈着步子在殿里仔细的看着,非常的认真。

而霍然则是在心里琢磨起自己这个素未谋面的岳父。

原主的记忆里没有关于凤玉霄亲生父亲的部分。

就连与夏安帝有关的记忆里也没有出现过这个人。

可从眼下的情况来看,自己的这个岳父对夏安帝很是重要。

那这中间出了什么岔子?

霍然想的认真,脚下跟着凤玉霄慢慢挪动。

“这个小床,是你还没有出生的时候母亲和你爹爹亲手给你打的。”

“你爹爹说,要是母父亲手做的才有意义。”

“为了这个小床,我们二人费了很大功夫。”

“你爹爹手上不少伤疤都是因为这个小床才有的。”

夏安帝摸着放在角落的小床笑着说。

她轻轻的一遍又一遍摸着,十分爱惜。

凤玉霄也轻轻碰了碰面前的小床。

原来,在他不知道的地方母亲和爹爹为自己做了这么多。

之前自己还怀疑自己是被抛弃的孩子,当真是不该。

“你爹爹还说过,等着你出生后用了就好好保存起来,等到你长大生了孩子,就留给你的孩子用。”

“可惜,这个小床你没有用过一天。”

“不过也没什么,如今你有孕了,留给你的孩儿用也是一样的。”

“也算是不辜负你爹爹当初的用心。”

夏安帝每每提起凤玉霄的爹爹,脸上就带着笑。

那笑里有怀念、甜蜜和遗憾。

这是霍然几次观察下来发现的。

“好,等孩儿肚子里的孩子出生了,就让她用这个小床。”

“等她长大了,也告诉她,这是她外祖父亲手做的。”

“去那里看看,那里挂着你爹爹的一张画像。”

夏安帝察觉到自己湿了眼眶,立马转了话题。

在凤玉霄看向夏安帝所指方向的时候,她快速的擦了擦眼睛。

霍然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心里感慨夏安帝竟然还有这样一面。

这充分说明,这个这个岳父对夏安帝来说非常重要。

来到画像前,几人停了脚步。

“你同你爹爹真的很像。”

夏安帝伸手摸了摸画像上的人,笑着看向凤玉霄。

而凤玉霄也是这么认为的。

画像上的人很年轻,坐在秋千说笑的开怀。

和如今的凤玉霄样貌非常相似。

“你爹爹没见过你如今的样貌,若是见过只怕是要得意很久了。”

夏安帝说着笑容苦涩。

“他那个时候说,谁生的孩子就该像谁,那才叫公平。”

“也不知道你肚子里这个小孩儿,长的会不会像你。”

夏安帝的目光从画像上转到凤玉霄的肚子上。

“要是像你不知该有多好,母亲还能见见你小时候的样子。”

夏安帝没说的是,若真是这样,她还能见见心爱之人小时候的样子。

在她的记忆里,他一直都是那样的漂亮,永远朝自己灿烂的笑着。

哪怕这么多年过去了,她都成了如今的丑样子。

但他在她心里永远没有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