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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历史军事 > 明末:懒汉的逆袭人生 > 第117章 鞭知县小将申正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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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思明不紧不慢地吃完早饭,这才整了整衣衫,稳步出门去会一会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知县大人。

亲兵们赶忙搬来一张太师椅,陈思明大摇大摆地一屁股坐了上去,翘起二郎腿,

惬意地靠在椅背上,眼神却透着几分凌厉,漫不经心地问道:“哪个是禹城知县?”

“本官便是!”一个身材矮小、满脸皱纹的糟老头子站了出来,强装镇定地答道。

陈思明一听,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直起身来质问道:“昨夜就是你拒绝我军进城的?我倒要问问,是谁给你的胆子?”

知县微微仰头,梗着脖子说道:“本官是山东巡抚朱大典治下的朝廷命官,只对朱大人负责,无需对辽东巡抚负什么责!还有,你的官职是什么?”

陈思明闻言,怒极反笑,“哼”了一声说道:“放屁!我辽东汉阳军乃是奉旨剿匪,沿途军需皆应由各地供应,你们竟然敢肆意拒绝大军入城,这岂不是公然抗旨不尊!

老子当年在山东平定兵变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个角落里缩着呢,如今倒是敢在老子面前大呼小叫!”

知县被这番话气得浑身发抖,手指着陈思明,哆哆嗦嗦地说:“你,你,你粗鄙!我要见凌卫明!”

陈思明一听,更是暴跳如雷,怒骂道:“大胆狂徒,竟敢直呼上官名讳,来呀,给我掌嘴!”

一名亲兵立刻上前,瞧了瞧这知县年纪实在是大了,生怕一巴掌下去给打死了,

便暗中留了几分力气,可即便如此,这一巴掌也打得知县半边脸瞬间肿了起来。

陈思明深吸一口气,强压着怒火继续问道:“今日来此,所为何事啊?

我告诉你,本部兵马马上就要开拔去济南府了,怎么,你是要来送行吗?”

知县捂着肿起的脸,恨恨地说道:“昨夜贵部兵马扰民,还大肆购买军需物资,

以至于城中物价飞涨,这帮刁民发了大财却还欠着剿饷,本官一早就命税官,征收了一笔商税。

对于昨日乱象,辽东巡抚应该负责。今日本官特来向抚台大人索要赔偿。”

陈思明听到这话,猛地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几步跨到知县面前,

凑近他的脸,咬着牙问道:“你说什么?有种再说一遍?”

“特来向抚台大人索要赔偿!”知县不知死活地又重复了一遍。

陈思明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抬手一巴掌狠狠地扇了过去,直接把知县扇得瘫倒在地,牙齿都被打飞了两颗。

这一下,吓得旁边的县丞、县尉等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脸色惨白。

“你们这帮狗官,还要不要脸了?”陈思明气得满脸通红,

大声吼道,“老子的军队一粒粮食也没有白吃你们的,反而是你们,竟然还向百姓收税!你们看看这些百姓,他们过得还不够惨吗?”

说着,他指向旁边一群孩子,“你们看看这些小孩儿穿的是什么?

身上连块完整的布都没有!你们这帮衣冠禽兽,怎么不干脆光着屁股呢?”

县丞见状,吓得赶忙上前说道:“大人,我们知错了,再也不敢来收税了,这全是知县一意孤行啊。他是为了报杨大人的仇,才故意来刺激您的……”

陈思明听到“杨大人”三个字,先是一愣,随即恍然大悟:“哦,原来是招远杨家啊?

好,今日就让你们看看辽东汉阳军是怎么对待敌人的!”说罢,

他转头大声喊道:“来人!集合队伍。”

不一会儿,前院的五六十名女真兵和一百多名关宁军迅速集合完毕,他们个个身姿挺拔,神情严肃,此刻都心甘情愿地听从陈将军的命令。

陈思明扫视了一圈队伍,高声说道:“这个狗官,一夜之间就把咱们给百姓的钱全都收走了。

若是传了出去,百姓们都会说咱辽东军人吃饭不给钱,我们能答应吗?”

“不能!”众将士齐声喊道,声音震天动地。

“好!听我命令,将知县的家给我抄了!昨夜所有征收的税款,全部发还百姓。这帮狗官要是敢有不从的,一并给我抄了!”

“是!”众将士领命,齐声应道,然后迅速行动起来。

县丞见状,大惊失色,赶忙上前劝阻道:“大人,万万不可啊,此举有谋逆作乱之嫌……”

陈思明,一个箭步上前,大手猛地一把抓起县丞的领口,额头上青筋暴起,

声如洪钟般吼道:“给老子的士兵带路,不然,今日便连你这狗官一块收拾了!”

县丞吓得脸色惨白,嘴唇颤抖着,却又不敢违抗,只能一脸委屈地拱手答应。

而此时,一众原本陪同在此看热闹的乡绅、官吏们,刹那间如惊弓之鸟,一哄而散,他们脚步慌乱,纷纷赶紧回到家中,

紧紧关闭门户,每一个人心中都充满了恐惧,生怕辽东士兵会在此地大开杀戒,让自己也殃及池鱼。

县丞在士兵的押送下,战战兢兢地被押着来到衙门。

那些愤怒的士兵们,犹如汹涌的潮水一般,冲进后院就迫不及待地开始翻找起来。

果不其然,没多久就搜查到大量的金银字画。

他们兴高采烈地将这些财物用车装了,然后拉回到庄园门口,那一辆辆满载着财物的车辆,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县丞此时也不敢有丝毫懈怠,拿着文书,在士兵的监视下,挨家挨户地返还早上收取的银子。

他深知,陈思明之前可是放下狠话,少还一两,就连他的家也会被抄个底朝天。

在庄园内,陈思明拿来一条长长的马鞭,眼神中透露出冰冷的杀意。

士兵们则用凉水猛地往知县身上泼去,知县被这刺骨的凉水一激,受凉后悠悠醒来,

可还未等他完全清醒,迎面就是陈思明狠狠的一鞭子,那鞭子抽打在身上,瞬间皮开肉绽,知县发出一声惨叫。

在知县身后,县衙师爷拿着账本,用那颤抖却又清晰的声音在念着罪状:

“崇祯四年六月,贪墨夏税一百五十二两。”

“崇祯四年九月,叛军围攻济南,募集银两守城,贪墨军费三百二十两。”

“崇祯五年三月,收受张家贿赂二百两,将刘家定罪,以致家破人亡 。”

“崇祯六年,朝廷下拨赈灾钱粮,伙同数家粮店以次充好,获利两千余石粮食。”

……

师爷念上一条,陈思明就抽上一鞭子,那一声声鞭子的抽打声和知县的嚎叫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曲罪恶与惩罚的悲歌。

直到那嚎叫声惊醒了宿醉未醒的凌卫明。

凌卫明睡眼惺忪地揉了揉脑袋,在亲兵的搀扶下,脚步踉跄地来到门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满脸的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