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仪珠与叶寻欢十指紧扣的离开了夜市。
那被叶寻欢亲吻的画面,在大脑里根本挥之不去。
越是不想去想,反而越是闪现。
轻轻地啃噬、辗转,嘴唇软软的。
……
两人一路聊着回到了郑仪珠的住所楼下。
花了半个多小时才到,反而让郑仪珠有些不好意思。
她住的这栋楼是旧楼,离酒店虽然远,但是租金便宜。
她怕自己住的环境叶寻欢会嫌弃,低声邀请道:“叶先生!要不上去坐坐?”
“那就做做!”叶寻欢欣然应道。
“在六楼,没有电梯,只能楼梯。”
“没有关系。”
被叶寻欢牵着手上楼,郑仪珠害羞得不敢抬头,无处安放的手无意间摸到了那张支票,此刻,她真想把支票给扔了。
这种事她根本没有经验,我应该怎么做?
救命啊。
郑仪珠的房间很简单,房间里并没有过多的装饰,只摆放着一些必要的家具,每一样都显得那么朴实无华。
床上铺着整洁的被褥,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尽管家具显得有些陈旧,但却被郑仪珠收拾得井井有条,一尘不染。
来到房间门口,郑仪珠的额头上都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到了这一步,她哪里还有得选。
人都带上楼了。
叶寻欢看到她有些犹豫,眼神不经意间又打量起了郑仪珠的身材。
只见郑仪珠一身职业装,修身西装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紧身衬衫领口微敞,露出迷人锁骨,高腰西裤更是衬得她双腿修长。
忽然,一滴汗水顺着郑仪珠的脸颊滑落,滴落在她迷人的锁骨上,为她那本就白皙的肌肤增添了一抹诱人的光泽。
嘎吱——
就在这时,房门打开,内心已经汹涌澎湃的叶寻欢拉着郑仪珠走了进去。
反手关门,将她给推到了墙边。
郑仪珠身体紧贴着冰凉的墙壁,虽然没有开灯,但她能够感受得到叶寻欢灼热的气息。
叶寻欢情不自禁的吻上了她的嘴唇,攀山越岭的探寻着奥秘。
“让我先冲个凉,好吗?叶先生!求你了,出了一身汗,我不习惯。”
郑仪珠轻喘着气,眼眸里满是羞涩。
叶寻欢松开了她,勉强克制住了自己。
郑仪珠转身走进浴室,门轻轻合上,随后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
叶寻欢坐在床边,心中却如同猫抓一般,想象着她在浴室里的情景。
不一会儿,浴室的门轻轻打开,郑仪珠裹着一条洁白的浴巾走了出来。
浴巾只堪堪遮住她曼妙的身姿,露出修长的脖颈、精致的锁骨,以及那若隐若现的曲线。
小腿修长匀称,白皙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触摸。
她的脚丫子更是小巧可爱,踩在地上仿佛一朵盛开的莲花。
“叶先生!你先去冲个凉吧,我等你!”
此刻的叶寻欢已是心痒难耐,如同一头恶狼般扑了上去……
“不要急啊……叶先生……先先冲……凉凉……”郑仪珠害怕的闭上了眼睛,一副听之任之的模样。
这个时候正是冲的时候,凉什么。
叶寻欢的手在她身上游走,将她的浴袍给扯了下来,那白皙的肌肤顿时乱了叶寻欢的心智……
……
回到别墅的毛贤敏身上散发着一股浓郁的酒味,看她的样子很开心。
今晚和其他股东的谈判非常顺利,股东们看到如今报纸的销量越来越不行,便同意了股份转让的事情,连合同都签了。
本想回来别墅和叶寻欢报喜,能让他夸几句的,但是看到他还没有回来,顿时让毛贤敏有些失落。
她拿起了电话,刚想打,又突然想到,不应该打扰叶寻欢,得给他一定的私人空间……
应该没有人喜欢被人经常烦着吧。
望着梳妆台镜子里的自己,那被酒精熏红的脸颊竟多了几分风情万种,毛贤敏心中泛起了一丝得意。
如果欧巴看到我这个样子,肯定会心痒难耐的。
等他回来再洗澡,他最喜欢看我穿连衣裙加丝袜了。
……
半小时后,郑仪珠无力的依偎在叶寻欢的怀里。
她感觉身体乏累至极,四肢软绵绵的,连抬手指都费力。
“欧巴~你今晚可以留下来陪我吗?”
“你还?”
“不是,我太累了,你走了我害怕,求你了,在这里陪我吧!”郑仪珠脸色通红,眼眸慵懒的恳求道。
“好!”叶寻欢应了下来,今晚郑仪珠的表情确实让人满意,陪她一夜也没有关系。
“欧巴!我问你件事,你是不是让李仲久给了我一张支票?”郑仪珠忍不住问道。
她还是希望,叶寻欢更多的是喜欢她。
而不是强迫她做不喜欢做的事情。
“什么支票?”叶寻欢不解,
“他为什么给你支票?”
“是因为我?”
郑仪珠点了点头,“没错!他说你看上我了,还威胁我,说如果我不伺候你的话,就把我给做掉,还要把我父母给杀了。”
“原来如此,所以你今晚才会这么配合我,不管我让你做什么你都不反对。”叶寻欢恍然大悟,
“我是看上你了,但我不知道他威胁你。”
郑仪珠松了口气。
“你果然不知道……其实我也不全是因为被他给威胁,我……我……是因为喜欢你。”
“有多喜欢?”叶寻欢春风得意道。
郑仪珠害羞地将脸埋在了他的脖子上,小声道:“很喜欢!很喜欢……”
“原来你见我第一面就对我图谋不轨了,那李仲久的支票不是浪费了吗?”叶寻欢把玩着郑仪珠柔顺的秀发。
“我才不稀罕他的支票,我明天就还给他。”郑仪珠轻哼道。
“你还是收着吧!李仲久和石会长今晚都被人给做掉了。”
郑仪珠心中一惊,“什么时候被做掉的,你怎么知道……不会是你安排人做的吧?”
郑仪珠这脑回路,叶寻欢真想按住她头,猛得晃几下,让她清醒清醒。
“在夜市的时候我不是接了个电话吗?那时候我就听说了。”
“那你怎么不去看看他?你们不是很熟吗?”
“我们只是生意场上的伙伴,不算熟,大家更多的是利益。”
“这样……”郑仪珠似懂非懂的应道。
随后,好奇心极重的郑仪珠,小嘴开始吧唧个不停,让叶寻欢真想拿东西,堵住她的嘴。
楼下停靠着的一辆车子里,梅蓝天望了一眼楼上,打了个哈欠:“今晚欢哥又有着落了,可怜我们这些打工人,还得在楼下坚守阵地。”
“睡吧!龅牙。是外面的兄弟坚守阵地,关你球事。”封于修没好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