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晓悦在一旁的架子上拿起一个匣子打开,将里边布袋里装着的松鲜鲜捏了一把递到众人手中,姚富好奇地捏起一点放到舌尖,细细品味后,不由地发出感叹:“孙媳妇,这是什么?怎么我老头子尝着如此鲜美。”那语气中满是惊讶和赞叹。
苏晓悦笑着耐心地问道:“外祖父,咱家的饭食味道如何?”那笑容如同春日的阳光般温暖。
姚富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问得一愣,片刻后,仔细回味着说道:“味道堪比酒楼,甚至更胜一筹。”那表情沉醉而满足。
苏晓悦笑呵呵地继续介绍道:“那是因为我们家的饭菜里加了这些调料,现在我们的调料已经卖到附近的好几个州府。外祖父喜欢,我让苏大装一些给你们带回去。”
接着苏晓悦又兴致勃勃地带着姚富逛了酱香饼车间,邹氏还亲自和面,为众人做了一份香气扑鼻的酱香饼。
那酱香饼色泽金黄,香气四溢,姚富吃得津津有味,嘴角的胡子上都挂着酱汁,模样十分可爱有趣,仿佛一个贪吃的孩子。
随后,姚富又品尝了薯条、汉堡、披萨、炸鸡、意大利面、奶茶、可乐、柠檬红茶等美食,每一种都让他赞不绝口,那赞叹声不绝于耳。待逛到鸡爪加工车间,姚富看着被擦得锃亮的操作台,好奇地问道:“孙媳妇,这个地方是做什么的?”那语气中充满了好奇和疑惑。
“外祖父您刚才吃的好些东西都是鸡肉做的,这鸡爪丢了岂不是浪费,这是专门制作鸡爪的车间,里边生产柠檬鸡爪和虎皮鸡爪。前面的作坊都没开工,这里自然也没有鸡爪需要加工。”苏晓悦耐心且详细地解释道,那声音清晰而温柔。
顾云湛笑呵呵地说道:“鸡爪这种东西还有人吃?不都是丢了喂牲畜的吗?”那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和怀疑。
姚富想着刚才品尝的那些个美味吃食,味道都是极好的,对这鸡爪也是越发的想念。
沈奕辰怕外祖父为难自家娘子,忙打圆场道:“既然外祖父想吃,不如明日吩咐厨房专门给您做两道鸡爪尝尝。”那语气中充满了讨好和关切。
姚富外孙都这么说了,也只好应下。
从作坊回到苏家,姚富拉着邹氏就要签合作契书,邹氏一脸为难,眼神无助地看向闺女,说道:“伯父,这契书真不是我不跟您签,您实在是找错人了。作坊是晓悦的,我只是在里边当个管事,您应该找您孙媳妇签。”那语气中满是无奈和推脱。
姚富一听,赶忙将头转向苏晓悦,眼中满是期待,那期待的目光仿佛能将人看穿。苏晓悦带姚富去参观作坊,本意就是想跟姚氏商行达成合作,现下姚富主动提出要签契书,苏晓悦哪里有不应的道理,赶忙叫庆春带着契书过来。
庆春将作坊里每种吃食的契书都拿了两份过来,姚富看着契书上娟秀的字迹,忍不住夸赞道:“原以为孙媳妇生意做得好是个妙人,谁曾想这字也写得如此漂亮。”那语气中满是欣赏和赞叹。
苏晓悦被沈富的话羞得满脸通红,连忙说道:“外祖父夸过了,这契书不是我写的。是庆春写的。”那声音中带着几分羞涩和慌乱。
顾云湛是见过苏晓悦写的字的,那字跟狗爬没什么区别,当下乐的捂嘴直笑,笑声在屋内回荡,那笑声清脆响亮。
苏晓悦看他乐的开心,心下打起主意:“大表哥对琉璃可还感兴趣?”那语气中带着几分试探和期待。
顾云湛听到琉璃,眼睛一亮,光芒瞬间在眼中绽放,仿佛夜空中璀璨的星辰。就连一旁嚷嚷着要签契书的姚富也停止了动作,目光转向苏晓悦。
苏晓悦在他们期待的目光中继续问道:“不知大表哥是单纯的喜欢琉璃制品呢,还是想通过琉璃挣钱?”那语气中带着几分神秘。
顾云湛急忙问道:“此话怎讲?”
“琉璃制品,我这里有几件,琉璃的烧制,我也研究出来一个方子,只是还有些误差,没有具体实操过,不如我们合资建厂。”苏晓悦顺势从袖中掏出一张方子,神情自信从容,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邹氏听着女儿的话,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好不容易将姑爷的嫁妆处理好,这闺女又要建厂,她就是一个普通的小妇人,想到这里,她突然间就不想活了。那表情绝望而无奈。
顾云湛作为大魏的皇子,要说对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没有一点想法那是不可能的。夺位,夺得不止有那个尊贵的位置,还有拥护者们一家老小的性命。
面前哪是一张方子那么简单,那是源源不断的银子、精良的武器、众人的人心。他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后道:“不知弟妹想如何合作?”那语气中带着几分谨慎和试探。
姚富的心也跟着悬了起来,面前的人虽是自己的大外孙,可也是大魏的皇子,现下他们姚家就犹如他们顾家的钱袋子,稍有不慎,便可能万劫不复。那表情紧张而担忧。
“我出琉璃的方子,再加五万两银子,占股两成,至于后面的建厂,管理我和奕辰全都不参与。”邹氏听到这话,刚才憋着的一口气这才缓缓地吐了出来,幸好,幸好闺女没有想着把她抓过去继续干苦力。那表情如释重负。
顾云湛思考片刻,微微点头:“好,那就按弟妹说的办,不过工厂建成后,还得请弟妹帮忙把琉璃研制出来。”那语气中带着几分坚定和期待。
苏晓悦点头:“这是自然。”那回答干脆利落。
顾云湛又将目光瞥向一旁的姚富:“外祖父怎么想的?”那眼神中带着几分询问和尊重。
姚富笑呵呵,将手里的毛笔放下:“我听大外孙的。”那语气中满是真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