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老抠,你敢害我家金孙!”
原来,李雪梅正好从后院出来,听到了闫埠贵对秦淮茹说的话,和秦淮茹的反应。
看到秦淮茹被闫埠贵刺激到伤害她孙子,李雪梅大惊失色,边跑去救孙子,边怒斥闫埠贵。
闫埠贵知道这个时候再跑也没有用了,就上去帮助李雪梅去控制发疯的秦淮茹。
“秦淮茹,你把我孙子放下!”
看着唯一的孙子被秦淮茹双手拽住脚,用力的摔在地上,李雪梅尽管不知道孙子受伤的程度。
但是心疼的眼泪都已经下来了。
等到李雪梅和闫埠贵跑到秦淮茹身边,秦淮茹已经摔了两下。
李雪梅在闫埠贵的帮忙下从秦淮茹手中抢回孩子后,心就沉到了谷底。
因为刚刚还在哭泣的孩子,在摔第二下之后就不知道哭泣了。
而且李雪梅抱在怀里感觉孩子就像麻绳一样,手脚耷拉着,没有了灵魂。
“我的乖孙,这造的什么孽啊!”
看着孩子七窍都流出了血,李雪梅直接就崩溃了。
“快送医院吧!”
闫埠贵颤颤巍巍地建议道,他原本只是因为嫉妒想给刘海中家找点麻烦,哪里想到会引发这么严重的后果。
他很清楚,如果这个孩子真的死的话,他肯定逃脱不了责任。
“闫老抠,怪不得你家四个孩子都养不住,你的心怎么那么狠毒,故意刺激秦淮茹伤害我孙子!
我跟你讲,但凡我孙子要是好不了,等老刘回来,我们找你拼命。”
李雪梅本来就不是省油的灯,此时感受到孩子生命的流逝,对闫埠贵是恨到了骨子里。
一只手摸了摸孩子已经没有了呼吸,骂我闫埠贵后李雪梅就崩溃地放声大哭起来。
“妈,耀东这是怎么了?”
这个时候,秦丽茹推着刘光齐进了垂花门,看到李雪梅抱着满身鲜血的孩子大哭,踉踉跄跄跑到李雪梅身边不敢置信地问道。
“你个贱人,不好好看着孩子,干嘛去了?”
看到秦丽茹,李雪梅一巴掌抽在她脸上,大声质问道。
只是,秦丽茹从李雪梅怀中抢过已经没有呼吸的孩子,人已经完全崩溃了。
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发出后就瘫坐在了地上,根本就没有理会婆婆李雪梅。
“闫老抠!我跟你拼了!”
腾出手的李雪梅,看着旁边已经被吓得六神无主闫埠贵,从牙缝里蹦出了几个字后,抬手对着闫埠贵的脸就抓了上去。
“嫂子,孩子的事情是秦淮茹做的,我只不过跟秦淮茹说句话,你不能把屎盆子扣到我头上啊!”
闫埠贵一边招架着李雪梅的攻击,一边极力向李雪梅解释着。
可痛失孙子的李雪梅哪里会听他的解释。
李雪梅也不傻,秦淮茹那么长时间没有出过问题,如果不是闫埠贵拿话刺激秦淮茹,秦淮茹不可能发疯把她孙子摔死的。
“妈,这是怎么了?”
这个时候,刘光福从后院出来,看到李雪梅已经骑在闫埠贵身上,对着他的脸不断的抓,尽管闫埠贵不断阻挡,可脸上已经是血肉模糊了。
“光福,去派出所报案,闫老抠把耀东害死了。”
因为恨极了闫埠贵,李雪梅手上没有停,嘴里吩咐着刘光福去报案。
刘光福看到秦丽茹怀里小侄子的样子,也知道事情的轻重,撒腿就朝外跑。
“光福,不要报案,不能报案啊!”
然而刘光福根本就不听他的话,很快就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中。
“老闫!李雪梅,你干什么欺负我们老闫。”
这个时候,杨瑞华从前院赶来,看到闫埠贵被李雪梅骑在身下攻击,上来就把李雪梅推开了。
可闫埠贵此时也知道事情大条了。
“好家伙,闫埠贵几个孩子都不在身边了。
他这是羡慕刘海中了,开始祸害刘海中家了。”
“说来奇怪,以前四合院的三个大爷,差不多都要家破人亡了。”
“秦淮茹这一次要在劫难逃了!贾家算是绝户了。”
“多行不义必自毙,秦淮茹要是当初不悔婚的话,也不至于落得如此地步。”
“要说也是,当初就他们几家参与欺负林家,不对,还有个坟头草三尺高的聋老太太。”
“闫埠贵心太黑了,怎么能把手伸到孩子身上啊,孩子是无辜的。”
“他要是心不黑,能混到四个孩子一个都不在身边吗?”
周围的吃瓜邻居,看着俩家人的样子都唏嘘不已。
虽然很多人都不知道,李雪梅为什么把孩子的事情怪罪到闫埠贵身上。
可看到闫埠贵半死不活的样子,大家里面都能猜测出,闫埠贵肯定是做了。
否则的话,不可能被李雪梅把脸抓破后,杨瑞华拉他,他都是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老闫,到底是怎么回事,出了什么事了?”
看到闫埠贵的样子,杨瑞华使劲摇晃了闫埠贵几下问道。
“瑞华,我要是出事了,你就去提跟我离婚。
你尽量求街道办让你接我的工作。
到时候不管能不能接我的工作,你都要想办法把房子处理了,搬出四合院吧!”
闫埠贵看着焦急的杨瑞华,突然说道。
他很清楚,公安来了之后,他肯定脱不了干系,一旦让他负责,有过劳改记录的他,很有可能就再也回不来了。
算计一辈子的闫埠贵,很清楚,他要是再次入了监狱。
刘家很有可能把仇恨转移到杨瑞华身上。
那么杨瑞华在四合院的生活绝对不会好过。
闫埠贵不知道派出所的公安来了之后,还有没有机会给杨瑞华交代这些事情。
因此,他想趁着这个机会把事情交代清楚。
两个人一起风风雨雨生活那么多年,闫埠贵不想杨瑞华被刘家人报复生活不下去。
“老闫,到底怎么回事啊?
这孩子是你动的手?”
杨瑞华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听了闫埠贵的话,心里也意识到了什么,指着秦丽茹怀中的孩子问道。
“不是我,是我说了几句话刺激到了秦淮茹,是秦淮茹动的手。”
闫埠贵摇了摇头,一脸苦相对杨瑞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