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海和陈树两兄弟这段时间被派来一直跟着徐青玲。
前面徐青玲一直都是很正常。
每天早上起来锻炼,然后下午出门见姐妹团,一起喝下午茶。
一直见连续半个月,徐青玲都是这样,没有什么异动。
除了见朋友就是去逛奢侈品店。
这天,她忽然改变了路线。
陈海立即驾车跟过去。
陈树不由好奇的问道,“哥,她这是要去哪里?”
陈海眸色沉沉,他扫了一眼车屏上的位置。
“不知道,别问这么多,跟着就是了。”
陈树乖乖闭嘴。
没一会,陈海和陈树就知道徐青玲要干嘛了。
只见她进了银行。
陈海让陈树下车去看看,自己一个在车上。
大概过了十分钟,徐青玲从里面走出来,手里还多了一个手提袋。
等徐青玲走之后,陈树才从里面走出来。
他上车关上门扣上安全带。
陈海立马启动车子,跟上徐青玲的车。
陈海一边开车一边问,“她去银行做什么?”
陈树挠挠头说:“我看到她取了一大笔现金,装在那个手提袋里,具体用途不清楚,不过她神色有点紧张。”
陈海皱起眉头,心中疑窦丛生。
两人跟着徐青玲,见她居然直接回家了。
后面几天也没见她有什么动静。
就在两人以为徐青玲不会有什么情况时。
这天半夜她就开车出门了。
原本昏昏欲睡的陈海,立马清醒过来,他拍了陈树一巴掌。
“快醒醒,有动静。”
陈海一脚油门下去,车子快速驶离。
一路陈海都不敢靠太近,徐青玲警惕性还是很强的。
徐青玲的车七拐八拐来到了一处边缘一处废弃工厂附近。
她停好车后,拎着手提袋小心翼翼地下车。
陈海刚想下车,却见徐青玲掀开一旁的绿色盖布。
一辆黑色的小轿车出现在眼前。
她把自己的车盖住,然后扫视周围一圈,才上了车。
徐青玲的车子驶过。
陈树不由咋舌,“这徐青玲也太会了吧。”
陈海神色严肃,“她要是没点能力,能这么多年都没让人发现吗?”
陈树见徐青玲的车尾灯已经不见了,立马着急叫道,“哥,哥她要不见了,你再不追就真跟不上了。”
陈海与陈树继续跟踪。
陈树看着徐青玲就要驶出京都了。
陈海嘟囔道,“她到底要去哪里?”
在出京都的一个岔路口,徐青玲的车忽然停了下来。
陈海停在远处,陈树拿出望远镜观看。
可惜车窗是单向的,看不见里面。
没多久车子就启动了。
在出京都的服务站时,陈海和陈树终于知道徐青玲刚才为什么要停车了。
感情是换装了。
要不是陈海和陈树跟着她,肯定也不知道这是徐青玲。
只见徐青玲一身黑皮衣,紧身裤,利落的短发。
嘴唇涂得艳红红的,一看就像一个小太妹。
出了京都后,道路逐渐偏僻,四周都是荒野。
大约又行驶了半小时,徐青玲的车终于在金阳山下停了下来。
徐青玲娜上手提包,徒步上山。
陈海将车停在远处,和陈树悄悄靠近。
陈海和陈树也悄悄下了车,跟在后面。
陈海和陈树盯了一夜也没见到徐青玲到底要见谁。
徐青玲在山上搭帐篷住了一晚。
直到第二天下午,夕阳西下,徐青玲又才开始动了起来。
陈海猜测,徐青玲应该是要去见人了。
他立马拿手机发了消息给谢鹤衍。
而谢鹤衍这边正在参加谢茹烟的婚礼。
谢鹤衍回了一个继续跟着。
陈海示意陈树把手机声音关了。
两人继续跟上去。
金阳山海拔很高,越往上,就越冷。
好在陈海和陈树两兄弟曾经当过兵,所以这点冷,还是能扛得住的。
徐青玲来到山顶终于停下来了。
陈海他们不敢靠得太近。
在黑暗中,隐隐传来交谈声。
陈海探头隐隐能看到徐青玲对面站着一个戴着鸭舌帽却看不清脸的男人。
“钱带来了吗?”男人低沉地问。
“带来了,希望你遵守约定,不要再纠缠我。”徐青玲声音冰冷。
“哼,只要你听话,这事儿就这么算了。”
男人伸手拍了拍徐青玲的脸,他脸上的笑得恶心。
“薛太太,你说要不要你再陪陪我,你陪陪我,我就把视频永久删除。”
徐青玲一把甩开男人的手,愤怒地说道:“你别得寸进尺。”
男人举手笑道,“好,不陪就不陪,薛太太再会。”
说完便拿过徐青玲手中的手提袋检查起来。
确认无误后,男人转身准备离开。
他没看见身后徐青玲在他转身的那一刻,脸上的神情变得阴狠。
徐徐青玲迅速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趁着男人毫无防备,朝着他的后背刺去。
男人闷哼一声,难以置信地转头看向徐青玲。
这时天空忽然一个惊雷还伴随着闪电。
男人看见了徐青玲脸上的狠意,他脸色变得惨白。
他颤抖的抬手。
“你竟敢……”话还没说完,他就被徐青玲一脚狠狠的踹下山崖。
“你去死吧。”
天空惊雷不止,忽然就下起了大雨。
而徐青玲就这样冷冷地看着往下坠的男人,眼神中满是阴鸷。
从下往上看去,她冰冷得不似活人一样。
哼。
居然还妄想威胁她。
从此,世界上将不会在有他这个人了。
她终于解脱了。
徐青玲在来之前就安排好了一切。
在外人眼里今天她还在京都里,不会有人怀疑到这一切是她做的。
以后她可以高枕无忧了。
徐青玲把地上的手提袋拿起来,她冷静的擦掉上面的血与指纹。
然后神色冰冷的往山下走去。
雨水会冲刷掉一切的痕迹。
天空闷雷闪电不止,闪电就像是要撕裂天空一样。
而躲在不远处的陈海与陈树也被忽然的意外震惊到了。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徐青玲居然会下此毒手。
陈海本来要阻止的,可惜他们离得太远,就算出声阻止,也来不及了。
陈海只能等人走后才着急地拨通谢鹤衍的电话。
“喂?”
“老板,不好了,那个男人被推下悬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