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锤也来了脾气,他梗着脖子说道:“傻柱,你凭什么这么说?秦淮茹是你什么人?你有什么资格管她?”
傻柱怒极反笑:“我是什么人?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何雨柱!我从小看着秦淮茹长大,我喜欢她,我要娶她!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跟我抢女人?”
王大锤也怒了:“喜欢?娶她?你问问她愿意嫁给你吗?你问问她心里有没有你?”
傻柱愣住了,他没想到王大锤会说出这样的话。他下意识地看向秦淮茹的屋子,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和不安。
王大锤趁机说道:“傻柱,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秦淮茹不会喜欢你这种傻子的!”
傻柱的脸色瞬间变得狰狞起来,他猛地挥起拳头,朝着王大锤的脸砸了过去!
傻柱的拳头带着风声呼啸而来,王大锤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然而,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他睁开眼,看到傻柱的拳头停在了他的鼻尖前,距离不到一厘米。
傻柱的手臂被一只纤细的手抓住了。秦淮茹不知何时从屋里跑了出来,她紧紧地抓着傻柱的手腕,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哀求。
“傻柱,别打他!”秦淮茹的声音带着哭腔,“求你了,别打他!”
傻柱看着秦淮茹,眼神中的怒火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丝迷茫和痛苦。他缓缓地放下拳头,无力地垂下了手臂。
“淮茹……”傻柱的声音沙哑,“我……”
秦淮茹松开他的手,走到王大锤面前,关切地问道:“你没事吧?”
王大锤摇摇头,说道:“我没事。”他心里暗自庆幸,还好秦淮茹及时出现,否则他肯定要挨傻柱一顿揍。
“都怪我不好,”秦淮茹自责地说道,“我不该让你来帮我,害你被他误会。”
“这怎么能怪你呢?”王大锤安慰道,“傻柱他就是个傻子,你别理他。”
傻柱听到王大锤骂他是傻子,心里更加难受。他低着头,一言不发,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秦淮茹看了看王大锤,又看了看傻柱,叹了口气说道:“你们都少说两句吧。傻柱,你赶紧回去吧,时间不早了。”
傻柱抬起头,用哀求的目光看着秦淮茹:“淮茹,我……”
“你什么都不用说,”秦淮茹打断他,“我已经说过了,我们不可能。”
傻柱的脸上露出一丝绝望的神色,他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他转身,踉跄着离开了四合院。
看着傻柱落寞的背影,王大锤心里五味杂陈。他不知道自己该高兴还是该同情傻柱。高兴的是,秦淮茹拒绝了傻柱,这对他来说无疑是一个好消息。同情的是,傻柱对秦淮茹的一片痴心,最终却得不到回应。
秦淮茹转过身,对王大锤说道:“谢谢你今天帮我。”
“不用谢,”王大锤说道,“举手之劳而已。”
“你还是赶紧回去吧,”秦淮茹说道,“别再让他看到你了,免得他又找你麻烦。”
“好,”王大锤点点头,“那我先走了。”
他转身离开了四合院,心里却像揣了一只兔子一样,砰砰乱跳。他感觉自己和秦淮茹之间的关系,似乎发生了某种微妙的变化。
第二天,王大锤一大早就来到了四合院。他手里提着一袋棒子面,说是给秦淮茹家的。
秦淮茹看到王大锤,有些惊讶:“你怎么又来了?”
“我来看看你,”王大锤说道,“顺便给你带点东西。”
秦淮茹接过棒子面,有些不好意思:“这怎么好意思呢?”
“一点小意思,你别放在心上,”王大锤说道,“对了,棒梗他们怎么样了?”
“他们还好,”秦淮茹说道,“就是有点想你。”
王大锤笑了笑,说道:“那我去看看他们。”
他跟着秦淮茹进了屋,看到棒梗和小当正坐在炕上玩耍。
“棒梗,小当,看谁来了?”秦淮茹说道。
棒梗和小当看到王大锤,立刻欢呼雀跃地跑了过来,抱着他的腿叫“王叔叔”。
王大锤弯下腰,抱起棒梗,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棒梗,有没有想叔叔啊?”
“想!”棒梗大声说道。
王大锤又抱起小当,亲了亲她的脸颊:“小当,有没有想叔叔啊?”
小当害羞地点了点头,把脸埋在王大锤的怀里。
秦淮茹看着这一幕,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她突然觉得,如果能和王大锤在一起,或许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夹杂着傻柱的怒吼:“王大锤,你给我出来!”
门外傻柱的怒吼震得四合院的墙灰都抖落下来,正低头逗着孩子的王大锤身子一僵,抬头看了秦淮茹一眼:“他怎么又来了?”
秦淮茹脸色刷地变白,抿了抿嘴没说什么,只是抱起小当往炕上坐去,低声嘱咐棒梗:“你照顾妹妹,别出来。”
王大锤见状,心里多了几分烦躁。他自觉自己是清清白白,真不知道傻柱这是要闹哪出儿。他握了握拳头,正准备出门应对,却猛然停了脚步。随即,他迅速转身,把手上的外套脱下来扔给秦淮茹:“你别出声,先把这个披上。”
秦淮茹怔了一下,随即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着,顿时满脸羞红。她这才发现,刚才在炕上陪孩子玩,衣襟不小心松动了几分,显得有些不太端庄。想到刚刚王大锤还在屋里,她心里一阵慌乱,也不知他有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模样。
“快,披上吧,省得一会儿真被那傻子看见了,说不清楚。”王大锤低声催促,语气带着些许急切。
秦淮茹羞恼地瞪了他一眼,嗔道:“你别乱说,谁和你说不清楚了。”但还是乖乖披上了外套。
这时,傻柱的喊声更加尖锐了,带着浓浓的火药味:“王大锤!你个不要脸的家伙,快出来,别躲在女人屋里当缩头乌龟!”
王大锤被骂得脸皮发烫,忍不住骂了一句:“这傻子,真是不让人省心!”随即迈开步子,没有一丝犹豫,打开门走了出去。
门外,傻柱怒火中烧地站在院心,手里竟然还拿着一根不知道从哪儿扒拉下来的竹竿,眼见王大锤出来,他咬牙切齿地指着他:“你个不要脸的东西,老子今天非打断你的腿不可!竟敢欺负我心爱的女人!”
王大锤冷笑一声,双手环胸,站得笔挺:“你心爱的女人?秦淮茹跟你有关系么?也不看看自己那德行,人家可不稀罕搭理你!”
此话一出,傻柱的眼睛几乎喷出火来,猛地抡起竹竿就朝王大锤砸去。王大锤眼疾手快地侧身一闪,竹竿打空,带起一阵风声,“啪!”地一声抽在了地面上,四合院里顿时尘土飞扬。
院里的邻居们听到动静,纷纷从屋里探头出来,看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对峙,气氛瞬间剑拔弩张。
“嘿!铁柱,你是不是疯了?动不动就抄家伙!”三大爷一脸嫌弃地叉着腰站在门口。
“可别把咱这院子砸了!拆了你赔得起吗?”刘老太太也从里屋骂骂咧咧地跟上。
秦淮茹听到院子里吵成一团,心里又是紧张又是恼火,她咬了咬牙,裹紧披在身上的衣服,快步走到门边:“你们干什么?!就不能好好说话啊!”她一开口,那声音像一盆冷水泼下,吵闹的人群顿时一静。
傻柱愣了一下,随即将竹竿用力一掼,指着王大锤不依不饶地说道:“淮茹,你别护着他!你知不知道,昨晚我看见这家伙鬼鬼祟祟进你屋里,今天又跑来献殷勤,他安的什么心?”
“我安的什么心,你管得了么?”王大锤不甘示弱地顶了回去,“倒是你这样每天鬼一样追着人家淮茹不放,真够让人烦的!”
傻柱听到这话,脸都涨成了猪肝色,他攥紧拳头,蓄势待发,一副要拼命的架势:“你说什么?!你个混账,有种再说一遍!”
王大锤丝毫不怕,反倒向前踏了一步,而秦淮茹眼见这两人剑拔弩张,急得直跺脚,正想上前阻止,却突然听到一道尖利的声音斥喝而来——
“作死啊!臭傻柱,敢在大白天惹事,非把你送派出所不可!”声音响亮,一时间让整个院子安静了下来。秦淮茹转头看过去,却见一个瘦高的身影正从巷子口大步流星地走过来。他是谁?
来人正是贾张氏,她那双三角眼精光四射,仿佛能洞穿一切。她几步走到傻柱身边,一把揪住他的耳朵,骂得更凶了:“你个混账东西,就知道惹事!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还想打人?也不怕人家王大锤一拳头把你打趴下!”
傻柱被揪得嗷嗷直叫,连忙求饶:“哎哟,妈,疼疼疼!快松手,我错了还不行吗?”
贾张氏这才松开手,又瞪了王大锤一眼:“你也少说两句!淮茹一个寡妇不容易,你们一个个的都来欺负她,算什么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