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锤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觉全身都无力了。
“谢谢医生,谢谢!”王大锤激动地说道。
傻柱也松了一口气,他走到王大锤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王大锤点点头,然后跟着医生去办理住院手续。
娄晓娥被安排在一间单独的病房里,王大锤寸步不离地守在她身边。
娄晓娥醒来后,看到王大锤守在床边,她虚弱地笑了笑。“大锤,我没事了。”
王大锤握住她的手,柔声说道:“晓娥,你受苦了。”
娄晓娥摇摇头,“只要孩子没事就好。”
王大锤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心疼不已。他突然想起许大茂的恶行,心中燃起熊熊怒火。
“晓娥,你放心,我一定会让许大茂付出代价!”王大锤咬牙切齿地说道。
娄晓娥拉住他的手,轻轻摇了摇头。“大锤,算了吧,我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瓜葛。”
王大锤看着娄晓娥,他知道她是为了孩子才选择息事宁人。但他心里却无法平静,他一定要给许大茂一个教训,让他知道,伤害他的女人和孩子,是要付出代价的!
这时,傻柱提着一些水果走了进来。“晓娥,你感觉怎么样?”
娄晓娥勉强笑了笑,“好多了,谢谢你了,傻柱。”
傻柱将水果放在床头柜上,“都是街坊邻居,应该的。”他看了一眼王大锤,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王大锤注意到傻柱的眼神,他心里突然升起一种莫名的不安。他总觉得,傻柱对娄晓娥的关心,似乎超出了普通邻居的范畴……
病房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娄晓娥脸色苍白,安静地躺在病床上。王大锤坐在床边,一手握着她的手,一手轻轻抚摸着她隆起的小腹,眼神里充满了怜惜和担忧。
傻柱的到来打破了病房里的沉寂。他把水果放在床头柜上,故作轻松地问道:“晓娥,感觉好点儿没?”
娄晓娥挤出一个虚弱的笑容:“好多了,傻柱,谢谢你。”
傻柱的目光在她苍白的脸上停留了片刻,然后转向王大锤,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大锤,晓娥这次受了这么大的罪,你可得好好照顾她。”
王大锤点点头,语气坚定:“那是当然,我自己的媳妇孩子,我还能不好好照顾?”
傻柱笑了笑,没再说话,只是默默地将水果篮整理好。他的眼神却时不时地飘向娄晓娥,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关切。
王大锤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样不是滋味。他明白傻柱对娄晓娥的心思,可娄晓娥现在是他的妻子,肚子里的孩子也是他的。这种被人惦记着自己媳妇的感觉,让他心里很不舒服。
傻柱在病房里待了一会儿,便起身告辞。临走前,他意味深长地拍了拍王大锤的肩膀:“兄弟,好好照顾晓娥。”
王大锤皮笑肉不笑地回应:“放心吧,不劳您费心。”
傻柱离开后,病房里又恢复了安静。娄晓娥轻轻叹了口气:“大锤,你跟傻柱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王大锤握紧她的手,语气有些沉闷:“没什么误会,我就是看不惯他总是对你嘘寒问暖的。”
娄晓娥无奈地笑了笑:“傻柱就是热心肠,你别多想。”
“热心肠?我看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王大锤心里嘀咕着,但嘴上却没说出来,他不想在这个时候惹娄晓娥不开心。
接下来的几天,王大锤寸步不离地照顾着娄晓娥,给她端茶倒水,喂饭擦身,无微不至。娄晓娥的身体逐渐恢复,脸色也渐渐红润起来。
一天下午,王大锤正在给娄晓娥削苹果,突然听到病房外传来一阵吵闹声。他皱了皱眉,走到门口一看,只见许大茂正和护士争吵着要进病房。
“你凭什么不让我进去?我是她丈夫!”许大茂指着病房,语气嚣张跋扈。
护士拦住他,不卑不亢地说道:“病人现在需要休息,任何人都不能进去打扰。”
“休息?她跟我装什么装!我倒要看看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许大茂说着就要往里闯。
王大锤见状,怒火中烧,三步并作两步冲到许大茂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许大茂,你还有脸来?要不是你,晓娥和孩子能受这罪吗?”
许大茂被王大锤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他挣扎着想要挣脱王大锤的钳制:“王大锤,你放开我!这是我和我媳妇之间的事,跟你没关系!”
“你媳妇?你还有脸提你媳妇?你就是个人渣!畜生!”王大锤怒吼着,一拳挥向许大茂的脸。
许大茂被打得一个趔趄,鼻血瞬间涌了出来。他捂着鼻子,恶狠狠地瞪着王大锤:“王大锤,你敢打我?我跟你没完!”
两人扭打在一起,病房外的走廊里顿时乱成一团。护士见状,连忙跑去叫保安。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突然打开了,娄晓娥站在门口,脸色苍白,眼神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娄晓娥的出现,像是一盆冷水浇在了王大锤的头上,他瞬间清醒过来,松开了许大茂。许大茂捂着鼻子,鼻血顺着指缝流下来,样子狼狈不堪。
“晓娥,你听我解释……”王大锤刚想开口,却被娄晓娥打断。
“够了!”娄晓娥的声音颤抖着,“你们都给我出去!我不想再看到你们!”
王大锤愣住了,他没想到娄晓娥会这么生气。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许大茂见状,以为娄晓娥是在维护他,便得意洋洋地对王大锤说道:“听见没?我媳妇让我滚,你还不快滚!”
王大锤狠狠地瞪了许大茂一眼,转身离开了病房。他心里既委屈又愤怒,他觉得自己是为了娄晓娥才和许大茂打架的,可娄晓娥却一点也不理解他。
他漫无目的地走在医院的走廊里,心里乱糟糟的。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娄晓娥,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他和许大茂之间的恩怨。
这时,傻柱突然出现在他面前。
“大锤,你怎么了?”傻柱关切地问道。
王大锤看到傻柱,心里更加烦闷。“没事,你别管我。”
傻柱看出王大锤心情不好,便没有继续追问,只是默默地陪在他身边。
两人沉默地走了一会儿,傻柱突然开口说道:“大锤,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但是你也要理解晓娥,她现在需要的是安静,而不是争吵。”
王大锤抬起头,看着傻柱,眼神复杂。“傻柱,你真的这么想吗?”
傻柱点点头,“晓娥是个好女人,她值得你好好珍惜。”
王大锤苦笑一声,“珍惜?我现在连见她一面都难。”
傻柱拍了拍王大锤的肩膀,“别灰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王大锤摇摇头,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等到那一天。
接下来的几天,王大锤一直没有去见娄晓娥,他怕自己控制不住情绪,再次和许大茂发生冲突。他每天都在医院附近徘徊,希望能远远地看娄晓娥一眼。
一天晚上,王大锤在医院门口的树下坐着,突然看到娄晓娥从医院里走了出来。她脸色苍白,步履蹒跚,看起来非常虚弱。
王大锤连忙起身,想要上前扶她,却看到许大茂从后面追了上来,一把搂住娄晓娥的腰。
“晓娥,你慢点走,小心孩子。”许大茂的声音温柔得让人作呕。
娄晓娥没有反抗,只是默默地靠在许大茂身上。
王大锤看到这一幕,心如刀绞。他感觉自己像个傻子一样,被娄晓娥和许大茂耍得团团转。
他紧紧地握着拳头,指甲深深地陷进肉里,却感觉不到一丝疼痛。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他要报复,他要让许大茂付出代价!
就在这时,他看到许大茂搂着娄晓娥走进了一家宾馆……
宾馆的霓虹灯招牌闪烁着暧昧的光,像是在嘲笑王大锤的痴傻。他感觉一股热血冲上头顶,愤怒几乎要将他吞噬。他冲进宾馆,却在大厅被服务员拦住。
“先生,请问您有预定吗?”服务员礼貌地问道,丝毫没有察觉到王大锤几乎要喷火的双眼。
“我找人!”王大锤咬牙切齿地说,一把推开服务员,朝着电梯冲去。
他一路狂奔,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抓住许大茂,狠狠地揍他一顿!
他不知道娄晓娥住哪个房间,只能一层一层地找。他用力拍打着每一扇门,像一头困兽般嘶吼着:“许大茂!你给我出来!”
一些房客被他吵醒,打开门破口大骂,王大锤却充耳不闻,继续疯狂地寻找。
终于,在三楼的一个房间里,他听到了娄晓娥的声音。
“大茂,我累了,想休息一会儿。”
“好,那你先睡,我去洗个澡。”许大茂的声音带着一丝得意。
王大锤再也忍不住了,一脚踹开了房门。
房间里,娄晓娥正躺在床上,脸色苍白。许大茂则站在浴室门口,一脸惊愕地看着王大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