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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王大锤,你这是心疼了?怎么,你也看上娄晓娥了?我告诉你,她可是个破鞋,你小心被她缠上甩不掉!”秦淮茹越说越难听。

娄晓娥听到“破鞋”两个字,身子猛地一颤,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她捂着脸,转身跑回了屋里。

我气得肺都要炸了,指着秦淮茹的鼻子骂道:“你个臭婆娘,嘴巴怎么这么臭!你再敢胡说八道,我撕烂你的嘴!”

秦淮茹也不示弱,叉着腰骂了回来:“怎么,你还想打我不成?来啊,你打啊!你敢动我一下试试!我立马喊傻柱来,让他好好教训教训你!”

我真想一巴掌扇过去,可一想到傻柱那蛮不讲理的劲儿,又忍住了。这秦淮茹,就是仗着傻柱撑腰,才敢这么嚣张跋扈!

正当我跟秦淮茹对峙的时候,屋里突然传来“砰”的一声巨响。我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好,连忙冲进屋里。

只见娄晓娥瘫坐在地上,脸色惨白,手里握着一把菜刀,刀刃上还沾着殷红的血迹。而她面前,是一扇被砍得稀烂的木门……以及门后,不知何时出现的,傻柱那张震惊的脸。

我脑子嗡嗡作响,娄晓娥这是要干什么?傻柱又是什么时候来的?

“晓娥!”我冲到她身边,一把夺过她手中的菜刀,扔到一旁。“你疯了!这是干什么!”

娄晓娥瘫坐在地上,泪流满面,眼神空洞,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她颤抖着嘴唇,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傻柱站在门口,一脸懵逼,看了看娄晓娥,又看了看我,半天憋出一句话:“大锤,这……这是怎么回事?”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我也不知道!我刚跟秦淮茹在外面吵了几句,进来就看到这样了!”

秦淮茹这时也跟了进来,看到这一幕,立刻尖声叫了起来:“好啊,娄晓娥,你这是要杀人灭口啊!你砍傻柱干什么?是不是怕他坏了你的好事!”

我怒火中烧,真想一巴掌扇在这个泼妇脸上。“你给我闭嘴!晓娥根本就没想砍傻柱,傻柱是什么时候来的都不知道!”

傻柱这才反应过来,指着被砍烂的门说道:“我……我刚过来,就看到她举着菜刀……”他说着,摸了摸自己的胸口,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

我看着傻柱,又看了看娄晓娥,心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难道娄晓娥砍的是我?她以为门后是我?

这个念头让我不寒而栗。

我转头看向娄晓娥,想问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却见她依然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灵魂。

“晓娥,你说话啊!你到底怎么了?”我蹲在她面前,轻轻摇晃着她的肩膀。

娄晓娥缓缓抬起头,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大锤,我……我不想活了……”

我心里一紧,连忙抱住她,安慰道:“别胡说!有什么事我们慢慢解决,千万别做傻事!”

娄晓娥紧紧地抱着我,身体不停地颤抖,眼泪浸湿了我的衣襟。

傻柱和秦淮茹站在一旁,看着我们抱在一起,表情各异。傻柱一脸的茫然和担忧,而秦淮茹则是一脸的幸灾乐祸和嘲讽。

“哟,王大锤,你还真心疼啊!我看你俩干脆就在一起得了,省得在这儿装模作样!”秦淮茹阴阳怪气地说道。

我猛地抬起头,怒视着秦淮茹,“你给我滚出去!这里没你的事!”

秦淮茹冷笑一声,“怎么,想打我啊?来啊,你打啊!我倒要看看,你敢不敢打我!”

我气得浑身发抖,真想冲上去撕烂她的嘴。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嘈杂声,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以及院里的其他邻居都围了过来,对着屋里指指点点。

“怎么回事啊?听说娄晓娥要砍人?”

“是不是跟王大锤有关系啊?”

“这孤男寡女的,能有什么好事!”

各种流言蜚语像潮水般涌来,将我淹没。

我抱着娄晓娥,感觉自己像掉进了一个巨大的漩涡,怎么也挣扎不出来。

娄晓娥突然抬起头,看着我,眼神里闪过一丝决绝。“大锤,我……我怀孕了……”

这句话就像一颗炸弹,在我耳边轰然炸响。我愣住了,傻柱愣住了,秦淮茹也愣住了,就连门外看热闹的邻居们也愣住了。

“谁的?”半晌,傻柱才颤抖着声音问道。

我脑子一片空白,看着娄晓娥苍白的脸,心中五味杂陈。

秦淮茹的一句“谁的?”像一根搅动池水的长棍,彻底将整个屋子里的气氛搅得浑浊不堪。

“晓娥,这件事——”王大锤深呼吸了一口,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下来,但话到嘴边,却发现胸口像堵着一团火焰,根本说不出个完整的句子。他看着眼前这一切,脑海中却怎么也回放不出一个合理的画面。娄晓娥为什么会突然情绪失控地砍门?又为什么会冒出怀孕这件天大的事?

许久,娄晓娥咬了咬嘴唇,终于开口,“大锤,是你的……”她的声音很轻,却像石头砸进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千万层波澜。

屋子里的空气一下凝固住了,所有人都愣在原地,似乎连呼吸都变得困难。秦淮茹的脸上瞬间绽开了一抹讥笑,“行啊,王大锤,厉害了啊!原来你在外头装得一副深明大义的样,暗地里却把人家晓娥的肚子搞大了?太有一套了吧!”

王大锤脑海“嗡”地一下,完全炸开了。他反感极了秦淮茹这种幸灾乐祸的嘴脸,几乎是咬牙切齿地瞪着她:“我最后警告你,闭嘴!”

“我闭嘴?我凭什么闭嘴?这是你们自己做的孽,你可别赖到我头上!”秦淮茹把双手一叉,挑衅地看着他,语气像一条滚烫的鞭子。

“可别光冲着我发火,晓娥自己都承认是你的了,你对她有什么交待?再说了……”她嘲弄地瞥了娄晓娥一眼,“你这脾气,可别吓着人家晓娥,让她一时想不开跳井了啊!”

话音刚落,娄晓娥像突然被戳中了逆鳞一般,猛地站起身,脚步踉跄地往门外冲。王大锤几乎是本能地伸手将她拦住,双手死死抓住她的肩膀。

“晓娥!你干什么?!”他的声音因焦急而微微颤抖。

“让我走开!大锤,我真的没脸在这院里活了!”娄晓娥的声音几乎歇斯底里,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不断涌出来。而院门口的围观群众此时更像是看了一场精彩戏码般,指指点点的议论声汇聚成一片。

傻柱看着这一幕,脸色复杂,像是惊讶,又像是愤怒,他的拳头缓缓攥紧,不知道是不是该为自己刚刚差点“躺枪”的事儿出口质问。

一大爷终于从人群中挤了进来,皱眉制止了一众吵闹,“闹什么呢?都别看了,这种私事在人前瞎嚷嚷就不怕丢人现眼?赶紧散了,这院里就不能有点消停日子了!”

王大锤看着四周不散的围观人群,只觉得浑身压抑得要爆炸。他立刻回头看向一大爷,“一大爷,您是德高望重的长辈,能帮我一个忙吗?让大家暂时别在这凑热闹,我和晓娥……”他说到这里,嗓子像是被什么哽住了一样,咬了咬牙才继续开口,“我们想单独聊聊。”

一大爷看了王大锤一眼,又看了看哭得满脸是泪的娄晓娥,终究还是点了点头。他板起脸,对着院里的众人中气十足地吆喝起来,“瞎凑什么热闹!都散了!再不走信不信开全院批斗大会啊?”他说话一贯有威严,这时一出声,围着看戏的邻居们立马像被热水烫到一般,三三两两地嘟囔着散开了。

人群散去后,王大锤看着满脸憔悴的娄晓娥,屏住一口气问道:“晓娥,现在只剩咱两了,你能不能告诉我,怀孕到底是怎么回事?什么时候的事?”他的语气极力放轻,但压在嗓子里的沉重却掩饰不住。

只有他和娄晓娥两人在场时,气氛似乎稍稍缓和了一些。然而,就在这时,门口却传来了一道陌生而诡异的声音:“哟,这场好戏我差点错过了。”

门口的声音低沉而戏谑,仿佛带着一股冬夜的寒风刺骨而来。王大锤眉头一紧,循声望去,只见一个他从未见过的男人缓缓走进院子。那人身形修长,穿着一件已经洗得发白的皮夹克,嘴角挂着一抹玩味的笑意,眼神里却全是审视与嘲弄。

男人停在几步开外,目光在王大锤和娄晓娥之间来回扫视,最后定格在了哭得满面梨花带雨的娄晓娥脸上。他微微眯起眼睛,抬手摘了头上那顶破旧的帽子,露出一张削瘦却带着几分阴郁的脸。“哟,我是真没想到,晓娥,你还能躲到这儿来?还真是煞费苦心呐。”

娄晓娥闻声,浑身猛地一颤,像是触电了一样躲到了王大锤身后,并死死抓住他的衣袖。王大锤能清楚地感觉到她手指的颤抖。就在这一刻,王大锤的心中忽然翻江倒海,他面色阴沉地盯着对方,沉声问道:“你是谁?这里没你的事,你最好赶紧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