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点点头,“我怀疑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我。”
娄晓娥也觉得事情蹊跷。傻柱虽然脾气暴躁,但本性不坏,不可能杀人。
“那…那我们怎么办?”娄晓娥有些担忧地问道。
傻柱眯起眼睛,眼中闪过一丝寒光,“我一定要找出真凶,还自己一个清白!”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
傻柱打开门,只见一群人气势汹汹地冲进了院子,为首的正是许大茂的媳妇——娄小娥的表妹,秦京茹。
秦京茹哭得梨花带雨,指着傻柱的鼻子破口大骂:“傻柱!你个杀千刀的!你竟然杀了大茂!我要你偿命!”
傻柱愣住了,他怎么也没想到,秦京茹竟然会怀疑是他杀了许大茂。
傻柱被秦京茹的哭喊骂声震得懵了,他指着秦京茹,半天说不出话来。“你……你胡说什么!我怎么会杀许大茂?”
秦京茹哭得更凶了,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指着傻柱,“不是你还能是谁?你和大茂一直不对付,全院都知道!他死了,你最高兴!”
“你放屁!”傻柱怒吼,“我就算再恨他,也不会杀了他!我和他顶多就是吵吵嘴,打打架,从来没想过要他的命!”
“你少装蒜!”秦京茹尖声叫道,“你敢说你今天晚上没去找过大茂?”
傻柱一时语塞。他今晚确实去找过许大茂,想和他理论理论之前的事情。可他还没来得及进许大茂的家门,就听到屋里传来一声惨叫,然后就看到许大茂倒在了地上。
“我……我确实去找过他,”傻柱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可我到的时候,他已经死了!我根本没杀他!”
“谁信你的鬼话!”秦京茹根本不听解释,指着傻柱的鼻子继续骂,“你这个杀人凶手!你赔我男人!赔我男人!”
秦京茹的哭喊声引来了更多的邻居,他们纷纷围了上来,对着傻柱指指点点。
“哎呦,看来真是傻柱干的啊!”
“我就说嘛,他俩的仇怨那么深,傻柱肯定早就想杀了许大茂!”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平时看着傻柱挺老实的,没想到竟然是个杀人犯!”
听着周围的议论声,傻柱感觉自己百口莫辩。他看着一张张怀疑和鄙夷的面孔,心中充满了愤怒和委屈。
娄晓娥见状,连忙站出来替傻柱辩解,“大家别乱说!傻柱不可能杀人的!他虽然脾气冲,但心地善良,绝对不会做这种事!”
“你当然要帮他说话了,”人群中有人阴阳怪气地说道,“你俩是什么关系,我们都清楚!”
娄晓娥的脸顿时红了,她咬着嘴唇,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王大锤看着眼前混乱的场面,心中暗自琢磨。他总觉得这件事有些不对劲。傻柱虽然和许大茂不对付,但也不至于杀人。而且,他发现许大茂尸体时,现场并没有什么打斗的痕迹,这说明凶手很可能不是傻柱。
“大家静一静!”王大锤突然大声喊道,“我觉得这件事还有疑点,不能就这样冤枉了傻柱!”
众人纷纷看向王大锤,都想知道他有什么高见。
王大锤指着秦京茹,说道,“你一口咬定是傻柱杀了许大茂,有什么证据?”
秦京茹愣了一下,然后指着傻柱,“他……他和大茂有仇!这就是证据!”
“这算什么证据?”王大锤反驳道,“难道有仇就一定是凶手吗?那这院里跟许大茂有过节的人多了去了,难道都是凶手?”
王大锤的话让众人陷入了沉思。
这时,一个声音从人群中传了出来,“我作证!我看到傻柱今晚鬼鬼祟祟地去了许大茂家!”
众人顺着声音看去,只见阎埠贵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一脸得意地指着傻柱。
傻柱瞪着阎埠贵,怒吼道,“你放屁!我什么时候鬼鬼祟祟的了?”
“我亲眼所见!”阎埠贵信誓旦旦地说道,“我晚上起夜的时候,看到你偷偷摸摸地进了许大茂家!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傻柱气得浑身发抖,他指着阎埠贵,半天说不出话来。
就在这时,王大锤突然注意到阎埠贵的眼神有些闪烁,似乎在刻意躲避他的目光。
王大锤心中一动,一个大胆的想法在他脑海中浮现出来……
王大锤眯起眼睛,紧紧盯着阎埠贵。他注意到阎埠贵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这副模样,不像是在陈述事实,倒像是在掩饰什么。
“阎老师,您确定您看到的是傻柱?这大晚上的,光线昏暗,您不会是看错人了吧?”王大锤慢悠悠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怀疑。
阎埠贵一听这话,立刻挺直了腰板,“当然!我看得清清楚楚!就是傻柱!他穿着那件脏兮兮的白褂子,鬼鬼祟祟地进了许大茂家!”
“哦?白褂子?”王大锤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傻柱今天穿的是蓝褂子吧?”
傻柱连忙点头,“对!我今天穿的是蓝褂子!阎埠贵你个老东西,你这是诬陷!”
阎埠贵脸色一变,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我可能是记错了……”
“记错了?”王大锤步步紧逼,“您老眼昏花到这种程度,还能看清是谁?我看您是故意陷害傻柱吧!”
阎埠贵被王大锤逼得连连后退,脸色也变得煞白。他张了张嘴,想要辩解,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
“你……你血口喷人!”阎埠贵指着王大锤,气急败坏地喊道。
王大锤冷笑一声,“我血口喷人?那你说说,你为什么非要指认傻柱?你和许大茂的关系可一直不怎么样吧?他死了,你应该高兴才对啊?”
阎埠贵被王大锤的话噎住了,他眼神闪烁,不敢直视王大锤的目光。
“我……我……”
“你什么你!”傻柱怒吼道,“你个老东西,你就是嫉妒我!你见不得我好!你故意陷害我!”
傻柱说着,就要冲上去揍阎埠贵。王大锤见状,连忙拦住了他。
“傻柱,别冲动!事情还没搞清楚,别先动手!”
王大锤转头看向众人,高声道:“各位邻居,我觉得这件事很蹊跷!阎埠贵的证词漏洞百出,根本不足为信!我认为,真正的凶手另有其人!”
众人议论纷纷,都觉得王大锤说得有道理。
“那你说,谁是凶手?”有人问道。
王大锤的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了秦京茹身上。他缓缓地走到秦京茹面前,眼神锐利地盯着她。
“秦京茹,你老实交代,你和你丈夫许大茂,最近关系怎么样?”
秦京茹被王大锤看得心里发毛,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我……我们很好啊……”
“很好?”王大锤冷笑一声,“那你解释一下,为什么许大茂死的时候,你一点都不伤心?甚至连一滴眼泪都没掉?”
秦京茹脸色一变,“我……我那是被吓傻了……”
“吓傻了?”王大锤逼近秦京茹,语气冰冷,“我看你是心里有鬼吧!”
秦京茹被王大锤的气势震慑住了,她嘴唇颤抖,半天说不出话来。
就在这时,一个尖锐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我知道谁是凶手!”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从人群中冲了出来,指着秦京茹,大声喊道:“是她!是她杀了许大茂!”
这个女人,正是许大茂的姘头,刘岚。
刘岚的出现,让现场的气氛更加紧张起来。她指着秦京茹,声泪俱下地控诉道:“她早就想杀了许大茂!她早就受不了许大茂了!那天晚上,我亲眼看到她拿着刀进了许大茂的房间……”
秦京茹脸色惨白,她指着刘岚,颤抖着说道:“你……你胡说!你血口喷人!”
刘岚冷笑一声,“我胡说?我有没有胡说,你自己心里清楚!”
刘岚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把沾着血迹的菜刀,扔在了地上。
“这就是证据!”
众人一片哗然。
秦京茹看着地上的菜刀,顿时瘫软在地。
她知道,自己完了。
四合院内一片寂静,所有人的目光都定格在地上那把沾着血迹的菜刀上。这场混乱忽然被刘岚的举动推向了高潮,而秦京茹瘫坐在地上的身影则成了此刻的焦点。
“秦京茹,你还有什么话说?”王大锤站直了身子,眼瞳如铁般冷硬。他的声音不算大,但每一个字都犹如捶击在人们的耳膜上,透露出不容抗拒的坚定。
“这……这刀不是我的!”秦京茹猛地抬头,整张脸苍白得毫无血色。她几乎是尖叫着喊出这句话,像是试图用这薄弱的声量挽回一些主动权。
刘岚冷哼一声,双手抱臂,口气满是嘲讽:“不是你的?好啊,那你倒告诉我们,你昨晚去哪儿了?为什么许大茂房间的灯熄得那么晚,而你人却不见了?”
秦京茹抖如筛糠,她环顾四周,试图寻求哪怕一分的支持,但此刻的四合院似乎已成了一个异样的法庭,每一个人看她的眼神都像是带了三分审视,七分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