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柳厌恶地皱了皱眉,“你嘴巴放干净点!我是易中海的干女儿,杨柳。傻柱是院里的住户,你们这样欺负他,我不能不管!”
贾东风哈哈大笑,“易中海?那老东西算个屁!我告诉你,这房子是我哥的,现在我哥死了,这房子就是我的!傻柱霸占我哥的房子,还霸占我哥的女人,我今天就要替我哥讨回公道!”
“放屁!”傻柱从地上爬起来,吐了口带血的唾沫,“贾东旭的遗产早就分完了,这房子是秦淮茹应得的!你少在这儿胡搅蛮缠!”
“分完了?我怎么不知道?”贾东风斜眼看着秦淮茹,“秦淮茹,你敢说这房子不是你用我哥的抚恤金买的?”
秦淮茹脸色煞白,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许大茂在一旁煽风点火,“贾东风说得对!秦淮茹,你敢不敢把房产证拿出来给大家看看?要是这房子真是你买的,我们二话不说,立马走人!”
秦淮茹咬着嘴唇,低下头,不敢与众人对视。她心里清楚,这房子确实是贾东旭的遗产,只是她一直瞒着贾东风,想把房子据为己有。
杨柳看着秦淮茹的窘态,心里明白了几分。她转头对贾东风说道:“贾东风,就算这房子是你哥的,你也不能这样强抢!有什么事,咱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谈,没必要动手动脚的。”
“谈?跟你们这帮刁民有什么好谈的?”贾东风一脸不屑,“今天我把话撂这儿了,这房子我要定了!谁敢拦我,我就让他好看!”
说着,贾东风一挥手,他带来的几个小混混又开始搬东西。傻柱怒吼着冲上去,却被几个小混混死死按住。
“住手!”杨柳大喊一声,冲到贾东风面前,扬起手,狠狠地给了他一个耳光。
“啪!”清脆的耳光声在院子里回荡。
贾东风被打懵了,捂着脸,瞪着杨柳,半天没反应过来。
“你……你敢打我?”贾东风咬牙切齿地说道。
杨柳毫不畏惧地瞪着他,“打的就是你!你这种仗势欺人的混蛋,我见一次打一次!”
贾东风怒火中烧,一把抓住杨柳的胳膊,恶狠狠地说道:“臭婊子,你活腻了!”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闪电般地冲了过来,一把抓住贾东风的手腕,用力一扭。
“啊!”贾东风发出一声惨叫,手上的疼痛让他松开了杨柳。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站在杨柳身旁,正是……傻柱的师父,食堂的厨师长,人称“聋老太太”的何雨柱他爹,何大清。
何大清回来了……
何大清的出现,让院子里顿时鸦雀无声。他像一尊铁塔,牢牢地护在杨柳身前,一双虎目怒视着贾东风。贾东风捂着被扭得生疼的手腕,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何大清,你……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我哥是轧钢厂的工人,你要是敢动我,我哥的工友们不会放过你的!”贾东风色厉内荏地叫嚣着。
何大清冷笑一声,“轧钢厂?老子当年在轧钢厂的时候,你小子还没断奶呢!少拿你哥吓唬我!”
他转头看向杨柳,眼神中充满了关切,“丫头,你没事吧?”
杨柳摇摇头,“我没事,何叔。”
何大清点点头,又转向贾东风,“贾东风,我不管这房子是谁的,你今天这阵仗,也太不像话了!赶紧带着你的人,滚蛋!”
贾东风心里虽然害怕,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又拉不下脸来。他梗着脖子说道:“何大清,你别以为你是傻柱的师父,我就会怕你!这房子是我哥的,我今天必须拿回来!”
“你哥的?”何大清嗤笑一声,“你哥要是还活着,看到你这么欺负他媳妇孩子,非得从坟里爬出来抽你不可!”
贾东风被何大清的话激怒了,“你放屁!我哥尸骨未寒,你就咒他!你……”
他话还没说完,何大清一个巴掌就扇了过去,“小兔崽子,跟谁说话呢?你哥活着的时候,也得叫我一声叔!现在你哥死了,你更没资格跟我叫板!”
贾东风被打得眼冒金星,嘴角也流出了血。他带来的几个小混混见状,纷纷围了上来,想要动手。
何大清一瞪眼,“怎么着?想群殴啊?老子当年一个人单挑整个后厨的时候,你们还不知道在哪儿玩泥巴呢!”
几个小混混被他气势震慑,都不敢上前。
贾东风捂着脸,恶狠狠地盯着何大清,“何大清,你给我等着!这事儿没完!”
说完,他一挥手,带着几个小混混灰溜溜地走了。
院子里的人见状,都松了一口气。傻柱走到何大清面前,感激地说道:“师父,谢谢你!”
何大清摆摆手,“傻柱,你也是,怎么这么窝囊?被人欺负成这样,也不还手!”
傻柱挠了挠头,“师父,我这不是怕他们人多嘛……”
何大清瞪了他一眼,“人多就怕了?你忘了我教你的那些招数了?”
傻柱嘿嘿一笑,“没忘,没忘。”
这时,秦淮茹走到何大清面前,怯生生地说道:“何叔,谢谢你帮我们赶走贾东风。”
何大清看着秦淮茹,叹了口气,“淮茹啊,我知道你不容易,一个人拉扯着三个孩子。但是,有些事,你不能瞒着大家。这房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得跟大家说清楚。”
秦淮茹咬着嘴唇,低下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知道,她瞒不住了……
就在这时,一个尖锐的声音从人群中传来,“秦淮茹!你这个不要脸的贱货!你竟然背着我哥,跟野男人……”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打扮妖艳的女人,扭着腰肢走了过来。
这女人不是别人,正是贾东风的妹妹——贾张氏!
贾张氏的出现,如同往油锅里泼了一瓢冷水,顿时炸开了锅。她涂得鲜红的嘴唇一张一合,像极了戏台上唱白脸的丑角,尖酸刻薄的声音响彻整个院子。
“好啊秦淮茹,我早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哥前脚刚走,你就勾搭上了野男人!你对得起我哥吗?你对得起我那可怜的侄儿侄女吗?”贾张氏一边哭天抢地,一边拍着大腿,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秦淮茹脸色惨白,嘴唇颤抖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想解释,可贾张氏根本不给她开口的机会。
“何大清,你个老不死的!你一把年纪了,还勾引寡妇,你还要脸吗?”贾张氏指着何大清的鼻子骂道,“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一个厨子,也想癞蛤蟆吃天鹅肉!呸!”
何大清被贾张氏骂得火冒三丈,“贾张氏,你嘴巴放干净点!我跟淮茹清清白白,你别在这儿血口喷人!”
“清白?你俩要是清白,太阳就打西边出来了!”贾张氏冷笑一声,“我可是亲眼看见你俩搂搂抱抱的!你还想抵赖?”
何大清气得脸都绿了,“你放屁!我什么时候跟淮茹搂搂抱抱了?你少在这儿胡说八道!”
“我胡说八道?大伙儿都看见了,你还能抵赖不成?”贾张氏指着周围的邻居,大声说道,“你们说说,是不是看见他俩搂搂抱抱的?”
周围的邻居们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开口。他们虽然没看见何大清和秦淮茹搂搂抱抱,但贾张氏这么一闹,他们也开始怀疑起来。
傻柱看不下去了,站出来说道:“贾张氏,你别在这儿无理取闹!我师父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清楚!他根本不可能做出那种事!”
“傻柱,你给我闭嘴!”贾张氏指着傻柱骂道,“你个傻子,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你师父是什么人?他就是一个老流氓!他……”
贾张氏话还没说完,傻柱一个箭步冲上前,一把揪住贾张氏的衣领,“你再说一遍!”
贾张氏被傻柱的举动吓了一跳,她没想到傻柱竟然敢对她动手。她挣扎着想要挣脱傻柱的束缚,但傻柱的手就像铁钳一样,牢牢地钳住她的衣领。
“傻柱,你放开我!你敢打我,我就去派出所告你!”贾张氏尖叫道。
傻柱怒视着贾张氏,“你要是再敢污蔑我师父,我就撕烂你的嘴!”
就在这时,秦淮茹突然哭了起来,“傻柱,你放开她吧!让她说吧!我……我确实对不起贾东旭……”
秦淮茹的话,如同晴天霹雳,震得傻柱和何大清都愣住了。周围的邻居们也纷纷议论起来。
“秦淮茹,你……你真的跟别的男人……”傻柱不敢置信地看着秦淮茹。
秦淮茹捂着脸,哭得更厉害了,“我……我对不起贾东旭……我对不起孩子们……”
她断断续续地讲述了一个令人震惊的故事……一个关于她,贾东旭,以及另一个男人的故事……
秦淮茹的哭声像一把钝刀,一下一下地割着傻柱的心。他愣愣地松开了贾张氏,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他深爱着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