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被娄晓娥的质问弄得哑口无言,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心里很清楚,自己和秦淮茹之间确实有些暧昧不清,可是他却不敢承认。
娄晓娥看着傻柱这副窝囊的样子,心里更加生气了。她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说道:“傻柱,我再问你一次,你和她到底有没有关系?”
傻柱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有……有点……”
娄晓娥听到傻柱的回答,心里顿时像被针扎了一样疼。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然后猛地睁开眼睛,狠狠地给了傻柱一巴掌。
“啪”的一声脆响,傻柱的脸上顿时出现了一个鲜红的巴掌印。他捂着脸,愣愣地看着娄晓娥,眼里充满了不敢置信。
娄晓娥指着傻柱的鼻子,怒骂道:“傻柱,你这个混蛋!我真是瞎了眼才会看上你!你给我滚,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说完,娄晓娥转身就走,留下傻柱一个人站在原地,捂着脸,不知所措。这时,一个穿着制服的男人走了过来,拍了拍傻柱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小伙子,这年头,好女人不好找啊……”
傻柱捂着脸,火辣辣的疼。他没想到娄晓娥会动手打他,更没想到她会说出这么绝情的话。他呆呆地站在原地,像一尊雕塑。
那穿着制服的男人叹了口气,从兜里掏出根烟点上,深深吸了一口,说道:“兄弟,我跟你说,女人啊,都是母老虎。尤其是这种城里姑娘,心高气傲的,你呀,降不住她。”他吐出一口烟圈,烟雾缭绕中,傻柱的脸更加模糊不清了。“听哥一句劝,找个老实的,过日子踏实。”
傻柱这才回过神来,他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男人,苦笑道:“踏实?我还能踏实吗?”
男人拍了拍傻柱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兄弟,这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你看看,四合院里,哪个女人不比她强?就说那个秦淮茹……”
傻柱猛地抬起头,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你……你说什么?”
男人嘿嘿一笑:“兄弟,我都看见了,你和她抱在一起哭,还说没什么?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我看你和她啊,挺般配的。”
傻柱的心猛地一沉,他没想到自己和秦淮茹的事情竟然被别人看到了。他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男人掐灭了烟头,凑到傻柱耳边,低声说道:“兄弟,我告诉你个秘密,这秦淮茹啊,可不像表面上那么老实。她男人死了没多久,就跟院里的男人不清不楚的,你小心点,别被她骗了。”
傻柱愣住了,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秦淮茹,会是这样的人吗?
男人见傻柱不说话,又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兄弟,好自为之吧。”说完,男人转身离开了。
傻柱一个人站在原地,心里乱成一团。娄晓娥的绝情,陌生男人的话,像两把尖刀,狠狠地刺痛着他的心。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迷失方向的孩子,找不到回家的路。
他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不知不觉就走到了秦淮茹家门口。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敲响了门。
门开了,秦淮茹站在门口,看到傻柱,脸上露出一丝惊讶:“傻柱,你怎么来了?”
傻柱看着秦淮茹,心里五味杂陈。他想起娄晓娥的绝情,想起陌生男人的话,他不知道该不该相信秦淮茹。
“淮茹……”傻柱的声音有些沙哑,“我……”
秦淮茹见傻柱这副模样,心里也有些慌了神。她连忙把傻柱拉进屋里,关上了门。“傻柱,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傻柱坐在凳子上,低着头,一言不发。秦淮茹见状,连忙倒了杯水递给他:“傻柱,你倒是说话啊,你这样我心里没底啊。”
傻柱接过水杯,喝了一口水,然后抬起头,看着秦淮茹,问道:“淮茹,你老实告诉我,你……你有没有做过对不起我的事?”
秦淮茹愣住了,她没想到傻柱会问这个问题。她瞪大了眼睛,看着傻柱,眼里充满了委屈和愤怒:“傻柱,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怀疑我?”
傻柱看着秦淮茹的眼睛,心里更加慌乱了。他不知道该不该相信秦淮茹,他害怕自己被骗,更害怕失去秦淮茹。
“淮茹,我……”傻柱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秦淮茹走到门口,打开了门。一个男人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个包裹。
“秦淮茹同志,这是你的包裹。”男人说道。
秦淮茹接过包裹,道了声谢。男人转身离开,路过傻柱身边时,他冲傻柱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傻柱看着男人的背影,心里突然涌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傻柱心里像揣了只兔子,砰砰乱跳。秦淮茹的质问让他更加心虚,难道真是自己错怪了她?可那男人的话,那意味深长的笑容,又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淮茹,我……我听别人说了些闲话……”傻柱支支吾吾,不敢直视秦淮茹的眼睛。
秦淮茹一听这话,火气腾地一下就上来了。“闲话?什么闲话?谁说的?你倒是说清楚啊!”她双手叉腰,一副要跟人干架的架势。
傻柱被秦淮茹的气势吓了一跳,他缩了缩脖子,小声说道:“就……就说你跟院里的男人不清不楚的……”
秦淮茹一听这话,眼泪刷地一下就流了下来。“傻柱!你竟然相信这些混账话!我秦淮茹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吗?我为了三个孩子,为了这个家,我容易吗我!你竟然怀疑我……”
秦淮茹越说越委屈,哭得更凶了。傻柱见状,心里更加慌乱,他手忙脚乱地安慰秦淮茹:“淮茹,你别哭,你别哭,我也不是不相信你,我就是……我就是心里难受……”
“难受?你难受什么?你怀疑我,你就是不相信我!你要是相信我,就不会听那些闲言碎语!”秦淮茹一把推开傻柱,哭着跑进了里屋。
傻柱站在原地,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他觉得自己真是蠢,竟然相信了那些不着边际的闲话,还惹得秦淮茹这么伤心。他想去安慰秦淮茹,却又不敢进去,只能在门外焦急地踱步。
这时,贾张氏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傻柱在门口,阴阳怪气地说道:“哟,傻柱,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不进去啊?”
傻柱看到贾张氏,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贾大妈,淮茹她……她哭了……”
贾张氏一听,立马来了精神。“哭了?哭什么?是不是你欺负她了?”
傻柱连忙摆手:“没有,没有,我怎么会欺负她呢?我就是……我就是……”
“就是什么?你倒是说啊!”贾张氏不依不饶地追问。
傻柱无奈,只好把事情的经过跟贾张氏说了一遍。贾张氏听完,脸色一沉,说道:“傻柱,你真是糊涂!那些闲言碎语你也信?淮茹是什么人我还能不知道?她为了这个家,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委屈!你竟然怀疑她,你对得起她吗?”
贾张氏劈头盖脸一顿骂,傻柱低着头,一声也不敢吭。
“行了,你赶紧进去给淮茹道歉,好好哄哄她。这女人啊,就是心软,你好好说几句好话,她也就原谅你了。”贾张氏说完,转身进了屋。
傻柱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里屋的门。秦淮茹正坐在床上抹眼泪,看到傻柱进来,立马把头转了过去。
“淮茹,我……”傻柱走到秦淮茹身边,轻声说道,“我错了,我不该相信那些闲话,我不该怀疑你……”
秦淮茹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流泪。傻柱见状,心里更加难受了。他轻轻地搂住秦淮茹,柔声说道:“淮茹,我知道你受委屈了,我以后再也不会怀疑你了,我发誓……”
傻柱的语气越来越温柔,他的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慢慢地抚摸着秦淮茹的后背。秦淮茹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但并没有反抗。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敲门声越来越急,傻柱的手僵在了半空。秦淮茹也回过神来,慌忙推开傻柱,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衫。
“谁啊?”秦淮茹扬声问道,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傻柱尴尬地站起身,走到门口,拉开了门。门外站着的是一大爷易中海,他脸色阴沉,眼神锐利地扫过傻柱,又看了看屋内略显慌乱的秦淮茹。
“一大爷,您这是……”傻柱支支吾吾地问道,心里隐隐感到不安。
易中海没有理会傻柱,径直走进屋内,目光在秦淮茹身上停留了片刻,沉声说道:“淮茹,你跟我出来一下,我有话要问你。”
秦淮茹脸色一白,咬了咬嘴唇,跟着易中海走了出去。傻柱愣在原地,一头雾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