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就不一样了。
新来的王大锤居然一点都不怕易忠海这帮人。
该打就打,该骂就骂。
真是太解气了。
易忠海冷声说道。
“胡说八道!”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我们都在帮你解决问题,你不要不识好歹。”
王大锤笑道:“哎哟,您这叫解决问题啊?”
“我还以为您要解决我呢。”
“不分青红皂白就让我给傻柱道歉赔钱。”
“请问您解决问题的时候是没带脑子吗?”
“办事这么不公平,还是一大爷呢。”
“你对得起大家对你的信任吗?”
这话一出,群众们心里更加痛快了。
终于有人能收拾易忠海了!
刘海中一见这个情况,心里乐开了花,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看来易忠海这个一大爷,在院里的威信也就这么回事。
连新来的年轻人都敢跟他叫板。
这种时候,就要看他这个二大爷的了。
“王大锤!请你端正自己的态度!”
“你这是处理事情的态度吗?”
“你这是带着情绪在说话!”
王大锤笑嘻嘻地看向他,回怼道。
“怎么着老刘?看到我要给傻柱烧五十万你羡慕了?”
“要不然也给你烧点?”
刘海中怒不可遏。
“住口!”
“年纪轻轻的居然搞封建迷信!”
“要是让人报警把你抓起来,你这辈子就毁了知不知道?!”
王大锤一点都不怕,反问道。
“我什么时候搞封建迷信了?”
刘海中:“你都说烧纸了,还不是封建迷信?!”
王大锤的笑容更大了。
“你现在也说了烧纸两个字。”
“我也可以去举报你。”
刘海中顿时语塞,败下阵来。
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这个臭小子,真是牙尖嘴利啊。
他文化水平不高,在这种话题里占不到便宜。
想来想去,只好朝着闫埠贵投去求助的眼神。
闫埠贵当然知道他什么意思。
心里这个得意啊。
看来还是多读书有好处吧?
接下来,就让他这个三大爷会会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后生仔。
许大茂站在人群中。
看着王大锤游刃有余地跟两个大爷唇枪舌战。
整个人都震惊了。
不是……他怎么一点都不害怕啊?
而且嘴皮子还这么厉害?
把易忠海跟刘海中都说的哑口无言的。
刚才甚至一脚把傻柱踹飞。
这个新来的可太厉害了!
许大茂打心眼里佩服!
闫埠贵推了推眼镜,不紧不慢地开口了。
依旧是以和事佬的形象来和稀泥。
“大锤啊,你有情绪,我十分能理解。”
“年轻人有脾气很正常。”
“但发脾气也要看什么场合,是不是?”
“一大爷跟二大爷都在给你想办法解决这个事。”
“也跟你说了,有什么意见就尽管提出来。”
“你觉得赔偿金额不合理,好好说就行了。”
“干嘛这么夹枪带棒的啊?”
“老易跟老刘这么大岁数了,还要处理你们这些年轻人的事儿,他们不容易。”
话还没说完,就被王大锤打断了。
“三大爷,我听说您是语文老师,是个有文化的人。”
闫埠贵见他没有发脾气,很平静地沟通,还称赞自己有文化。
心里这叫一个高兴。
说什么来着?
对付这种刺头,还得看文化人的。
“对,我是老师,怎么了?”
王大锤继续道:“我有个问题不太明白,想请教您一下。”
闫埠贵更高兴了。
“你说吧,只要是我知道的,一定告诉你。”
王大锤:“如果有那么一些人,年轻的时候是坏人,老了以后是老坏人。”
“我们会因为他们年纪大了,而尊敬爱戴他们吗?”
闫埠贵一听,脸上的笑容就僵硬了。
他又不傻,当然听得出来。
王大锤这是在指桑骂槐,说易忠海和刘海中呢。
不过他也不好戳破这层纸,想了想,还是回答道。
“我觉得不应该。”
“不论年纪大小,坏人就是坏人。”
“如果纵容他们的恶行,那对好人是一种残忍。”
王大锤笑道:“三大爷说得真好,真不愧是有文化的人。”
听着这话,闫埠贵有点心虚。
不知道王大锤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又听王大锤继续道。
“正如您所说,你们三个,年轻的时候是坏人,现在老了也是坏人。”
“所以我不需要惯着你们。”
“你们的解决方式我不接受。”
“我也不会给傻柱赔钱。”
闫埠贵一听,脸色这叫一个难看。
刚才还以为王大锤在阴阳老易和老刘。
现在才发现,自己也被骂进去了。
另外两个大爷的脸色也没好到哪儿去。
气得不知道说什么了。
他们在院里住了这么些年。
像王大锤这种天不怕地不怕的,还从来没见过。
王大锤的话还在继续。
“傻柱我确实打了,但那是正当防卫,他先对我动的手,院里的邻居们都能给我作证。”
“如果觉得我说的不对,你们就去报警,让警茶来处理。”
“也可以去厂里告我,让厂里来评理。”
“对了,没记错的话,我跟傻柱都归李副厂长管,你们记得去找他,别找错了人。”
“除了这两种解决方式,其他的我一概不接受。”
“你们三个老东西,仗着自己年纪大。”
“居委会和街道办又给了你们点权力,就膨胀得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公然拉偏架,合伙欺负人,以权谋私。”
“没猜错的话,在我搬来之前,有不少邻居受过你们的不公平对待吧?”
“这么大岁数了,干的这都是什么事儿?”
“你们对得起院里邻居对你们的信任吗?”
这话一出,围观群众的内心都沸腾了。
太痛快了!
王大锤这话说的太痛快了!
真是说出了他们的心声啊!
人群里不知道谁叫了一声好。
接着就是雷鸣般的掌声。
不用说,都是给王大锤的。
这个情况,让三个大爷十分下不来台。
本来今天这事儿不是什么大事。
属于鸡毛蒜皮的邻里摩擦。
甚至都不够开全院大会的。
但三个老东西手上有了点权力,当然要好好利用。
于是假模假势地解决纠纷,顺便给自己谋私利,打压一下这个新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