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屋里传来何雨水的声音。
“我!王大锤!”
门开了,何雨水站在门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有事吗?”
“我…我想问问你,你为什么要私了?”王大锤急切地问道。
何雨水笑了笑,说道:“进来吧,我们慢慢聊。”
王大锤跟着何雨水走进屋里,心里忐忑不安。
他不知道何雨水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他知道,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可能会改变他的一生……
何雨水给王大锤倒了一杯水,然后在他对面坐下,眼神玩味地看着他。
“说吧,你到底想干什么?”王大锤忍不住问道。
何雨水笑了笑,说道:“我想和你做个交易。”
“交易?”王大锤愣了一下,“什么交易?”
何雨水凑近他,低声说道:“帮我一个忙,我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
王大锤看着何雨水近在咫尺的脸,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心里一阵悸动。
“什么忙?”他声音有些沙哑地问道。
何雨水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眼神迷离地说道:“帮我…怀个孩子……”
王大锤愣住了,他没想到何雨水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何雨水的眼神中充满了挑逗和戏谑,仿佛在欣赏他此刻的窘迫。
“怎么?不愿意?”何雨水轻笑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你不是一直都想得到我吗?现在机会来了,你却不敢了?”
王大锤的心脏猛地跳动了一下,他承认,他对何雨水一直都有一种莫名的渴望。尤其是那天晚上,他醉酒后看到的秦京茹,其实就是何雨水。他一直以为是自己喝醉了看错了,现在看来,一切都是何雨水设计的。
“我……”王大锤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能抵挡住诱惑,“我愿意。”
何雨水笑了,笑得像一只狡猾的狐狸。“很好,这才是个识时务的男人。”
接下来的几天,王大锤就像着了魔一样,每天都往何雨水家跑。他帮她做饭,帮她洗衣服,帮她做所有的事情,就像一个忠实的仆人。而何雨水则像一个女王一样,享受着他的服侍,时不时地给他一些甜头,让他更加沉迷。
王大锤知道自己这样做不对,但他控制不住自己。他就像一个赌徒,明知道自己是在玩火,却依然义无反顾地跳了进去。
一个月后,何雨水告诉王大锤,她怀孕了。
王大锤听到这个消息,先是一愣,随即狂喜。他抱住何雨水,激动得语无伦次,“太好了!太好了!我们有孩子了!”
何雨水任由他抱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现在,你该履行你的承诺了。”何雨水推开王大锤,冷冷地说道,“我要你娶我。”
王大锤愣住了,他没想到何雨水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他结结巴巴地说道:“可是…可是我已经结婚了……”
“那就离婚!”何雨水毫不犹豫地说道,“你必须娶我!这是你欠我的!”
王大锤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一边是他的妻子和家庭,一边是何雨水和即将出生的孩子,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回到家,看着妻子温柔的笑脸,心里充满了愧疚。他不敢告诉妻子真相,他怕妻子承受不了这个打击。
他开始失眠,开始酗酒,整个人变得颓废不堪。
妻子察觉到了他的异常,关切地问道:“你怎么了?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王大锤看着妻子关切的眼神,心里更加难受。他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妻子焦急地问道。
王大锤终于崩溃了,他抱着妻子,痛哭流涕地将所有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妻子听完后,脸色苍白,浑身颤抖。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不敢相信自己的丈夫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你…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妻子哽咽着说道,“我…我这么爱你……”
王大锤抱着妻子,痛苦地忏悔道:“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妻子推开王大锤,泪流满面地说道:“我们离婚吧。”
王大锤愣住了,他没想到妻子会说出这样的话。他苦苦哀求道:“不要…不要离开我…我不能没有你……”
“我不能原谅你。”妻子决绝地说道,“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
妻子说完,转身离开了家。
王大锤瘫坐在地上,感觉整个世界都崩塌了。他失去了妻子,失去了家庭,失去了一切。
他跌跌撞撞地走到何雨水家,想要寻求安慰。
可是,当他来到何雨水家门口时,却看到何雨水正和一个陌生的男人亲热地拥抱在一起。
那个男人,王大锤认识,是厂里的主任,李主任。
王大锤愣住了,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傻子,被何雨水玩弄于股掌之间。
他冲上去,一把抓住李主任的衣领,愤怒地吼道:“你…你们……”
李主任冷笑一声,一把推开王大锤,不屑地说道:“你算什么东西?也敢管我的闲事?”
何雨水看着王大锤狼狈的样子,笑得花枝乱颤。
“你以为我真的会给你生孩子吗?”何雨水嘲讽地说道,“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什么德行,你也配?”
王大锤如遭雷击,他终于明白,这一切都是何雨水和李主任设下的一个局,一个让他身败名裂的局……
王大锤感觉脑袋嗡嗡作响,眼前一阵阵发黑。他像个提线木偶,被何雨水和李主任玩弄于股掌之间。他踉跄着后退几步,指着何雨水,声音颤抖得厉害:“你…你…你肚子里的孩子……”
何雨水抚摸着肚子,轻蔑地一笑:“孩子?呵,你真以为我会给你这种废物生孩子?你也太高估自己了!”她转向李主任,亲昵地挽着他的胳膊,娇滴滴地说:“亲爱的,你看他那副傻样,真让人恶心。”
李主任搂着何雨水,轻佻地拍了拍她的屁股,然后斜睨着王大锤,眼神里充满了不屑:“小子,识相的就赶紧滚,别在这碍眼。”
王大锤只觉得一股热血冲上头顶,他攥紧拳头,怒吼道:“你们这对狗男女!”他冲上去,对着李主任的脸就是一拳。
李主任猝不及防,被打得一个趔趄,鼻血瞬间涌了出来。他捂着鼻子,怒视着王大锤,咆哮道:“你他妈敢打我?你活腻了!”
何雨水尖叫一声,连忙扶住李主任,指着王大锤喊道:“打人啦!杀人了!快来人啊!”
周围的邻居听到动静,纷纷跑出来看热闹。李主任指着王大锤,添油加醋地向众人控诉王大锤的“罪行”,把王大锤说成是一个十恶不赦的流氓无赖。
众人不明真相,纷纷对王大锤指指点点,议论纷纷。王大锤百口莫辩,他感觉自己就像掉进了一个巨大的陷阱,怎么也爬不出来。
这时,厂里的保卫科闻讯赶来,不由分说地将王大锤扭送到了厂里。
王大锤被关进了保卫科的小黑屋,他蜷缩在冰冷的角落里,感觉浑身冰冷,如同坠入冰窖。他失去了妻子,失去了工作,失去了名誉,失去了一切。
他不知道自己被关了多久,只知道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仿佛永无止境。他像一只困兽,在绝望的深渊里挣扎着,却看不到一丝希望的曙光。
突然,门开了,一束刺眼的光芒照射进来,王大锤下意识地遮住了眼睛。
“王大锤,你可以走了。”一个冰冷的声音传来。
王大锤缓缓睁开眼睛,看到一个身穿制服的保卫科干事站在门口。
他踉跄着站起身,走了出去。
外面,阳光刺眼,让他有些不适应。他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不知道该去哪里。
他走到一个公园,坐在长椅上,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感觉自己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是他的妻子。
她穿着朴素的衣服,手里提着一个菜篮子,正朝着他的方向走来。
王大锤的心猛地一颤,他想要躲避,却发现自己的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无法动弹。
妻子走到他面前,停了下来。她静静地看着他,眼神复杂,有怨恨,有悲伤,还有一丝…不舍?
“你…你还好吗?”妻子轻声问道,声音有些颤抖。
王大锤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他喉咙哽咽,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妻子叹了口气,将手里的菜篮子放在他身旁,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递给他。
“这是…我新家的地址。”妻子说道,“如果你…想见孩子,就…就过来吧。”
说完,妻子转身离去,留下王大锤一个人坐在长椅上,手里紧紧攥着那张写有地址的纸条,泪水终于决堤而出……
他缓缓打开纸条,上面除了地址,还有一行娟秀的小字:“我…我还是…爱你的…”
王大锤愣住了,他紧紧攥着纸条,心脏剧烈地跳动着。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或许…还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