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房门被猛地推开…
门外站着的是傻柱。他脸色苍白,左臂缠着厚厚的绷带,眼神里燃烧着怒火。他一把推开许大茂,像头受伤的野兽般扑了上去。
“你个王八蛋!敢欺负秦姐!”傻柱挥起右拳,狠狠地砸在许大茂的脸上。
许大茂被打了个趔趄,鼻血喷涌而出。他捂着鼻子,惊恐地看着傻柱:“傻…傻柱,你疯了!你…你敢打我!”
傻柱怒吼道:“打的就是你!你个禽兽不如的东西!”他再次挥拳,将许大茂打倒在地。
秦淮茹吓得尖叫起来,她想拉住傻柱,却又不敢靠近。
傻柱骑在许大茂身上,雨点般的拳头落在许大茂的身上。许大茂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只能发出阵阵惨叫。
“傻柱!住手!别打了!”秦淮茹哭喊着。
傻柱仿佛没听到秦淮茹的喊声,他像疯了一样,继续殴打许大茂。
屋里的动静惊动了院里的其他人,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等人纷纷赶来。
“傻柱!快住手!你这是要打死人啊!”易中海大声喊道。
众人七手八脚地拉开傻柱,许大茂已经被打得面目全非,奄奄一息。
傻柱喘着粗气,怒视着许大茂:“你…你要是再敢碰秦姐一下,我…我弄死你!”
许大茂吓得浑身发抖,他连滚带爬地跑出了屋子。
易中海看着傻柱,无奈地叹了口气:“傻柱,你…你下手也太狠了…”
傻柱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他看着自己沾满鲜血的拳头,又看了看站在一旁瑟瑟发抖的秦淮茹,心里充满了悔恨。
“我…我…”傻柱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秦淮茹走到傻柱面前,轻轻地抚摸着他受伤的胳膊,眼中充满了心疼:“傻柱,你没事吧?”
傻柱摇摇头,强忍着疼痛,挤出一丝笑容:“我没事…秦姐,你…你没事就好…”
秦淮茹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她扑进傻柱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傻柱紧紧地抱着秦淮茹,感受着她温软的身体,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悸动。
这一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第二天一大早,许大茂就跑到派出所报了案,傻柱被带走了。
秦淮茹带着三个孩子,焦急地等在派出所门口。她不知道傻柱会被判多久,也不知道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
傍晚时分,傻柱终于被放了出来。他脸色憔悴,身上满是伤痕。
“傻柱!”秦淮茹冲上去,紧紧地抱住他。
傻柱抚摸着秦淮茹的头发,轻声说道:“我没事…别担心…”
“傻柱,你…你会不会怪我?”秦淮茹哽咽着问道。
傻柱笑了笑:“怪你什么?我…我还要谢谢你…”
“谢谢你?”秦淮茹疑惑地看着他。
傻柱点点头:“谢谢你…让我明白了…我…我喜欢你…”
秦淮茹愣住了,她没想到傻柱会说出这样的话。她抬起头,看着傻柱深情的眼神,心里充满了感动。
她缓缓地伸出手,抚摸着傻柱的脸庞,轻声说道:“傻柱…我…”
就在这时,贾张氏突然从屋里冲了出来,指着秦淮茹破口大骂:“秦淮茹!你个不要脸的骚货!你…你居然勾引傻柱!”
傻柱一把推开贾张氏,怒吼道:“你闭嘴!不…不许你侮辱秦姐!”
贾张氏指着傻柱的鼻子骂道:“傻柱!你…你个白眼狼!我…我把你养这么大,你…你居然为了一个寡妇打我!”
秦淮茹拉住傻柱,劝道:“傻柱,别…别跟她吵了…”
傻柱深吸一口气,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他看着贾张氏,一字一句地说道:“贾张氏,我…我已经忍你很久了!你…你要是再敢欺负秦姐,我…我跟你没完!”
说完,他拉着秦淮茹的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四合院。
贾张氏站在原地,气得浑身发抖,她指着傻柱的背影,大声咒骂:“傻柱!你…你个混蛋!你…你会后悔的!”
秦淮茹愣在原地,傻柱炙热的眼神和滚烫的表白像一团火,在她心里烧起燎原之势。贾张氏尖酸刻薄的咒骂声像一盆冷水,兜头浇下,让她从这突如其来的幸福中惊醒。她慌乱地看了傻柱一眼,又看了看张牙舞爪的贾张氏,咬了咬嘴唇,最终还是轻轻地推开了傻柱。
“傻柱,”秦淮茹的声音细若蚊蝇,“我…我不能…”
傻柱愣住了,他原本以为秦淮茹会回应他的感情,没想到却是这样的结果。他难以置信地看着秦淮茹,眼中充满了受伤和不解:“为什么?秦姐,难道…难道你不喜欢我吗?”
秦淮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滚落下来:“傻柱,不是…不是我不喜欢你…我…我…”她哽咽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贾张氏见状,更是得意洋洋,她叉着腰,指着秦淮茹的鼻子骂道:“秦淮茹!你个水性杨花的骚货!你…你勾引傻柱不成,现在又想装可怜博同情!我呸!”
傻柱怒不可遏,他冲上去一把抓住贾张氏的衣领,咬牙切齿地说道:“你给我闭嘴!你…你再敢侮辱秦姐,我…我撕烂你的嘴!”
秦淮茹见状,连忙拉住傻柱,哭着说道:“傻柱,别…别这样…求你了…”
傻柱这才松开了贾张氏,他心疼地看着秦淮茹,柔声说道:“秦姐,你…你到底怎么了?你…你告诉我,我…我一定会帮你的…”
秦淮茹擦了擦眼泪,深吸一口气,说道:“傻柱,我…我不能跟你在一起…因为…因为我…”她顿了顿,像是下定了决心,“因为我…我已经答应嫁给许大茂了…”
傻柱如遭雷击,他愣愣地看着秦淮茹,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荒谬的笑话。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听。
“你…你说什么?”傻柱的声音颤抖着,“你…你要嫁给许大茂?那个…那个畜生?”
秦淮茹痛苦地闭上眼睛,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滑落:“我…我没有办法…我…我欠他钱…”
“钱?”傻柱更加疑惑了,“你…你欠他多少钱?我…我帮你还!”
秦淮茹摇摇头:“傻柱,不是…不是钱的问题…我…我欠他一条命…”
傻柱彻底懵了,他完全不明白秦淮茹在说什么。他感觉自己就像掉进了一个迷宫,怎么也找不到出口。
秦淮茹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她看着傻柱,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奈:“傻柱,我…我不能告诉你…我…我只能告诉你…我…我必须嫁给他…”
这时,一大爷易中海走了过来,他叹了口气,拍了拍傻柱的肩膀,说道:“傻柱,你…你还是放手吧…秦淮茹…她有她的苦衷…”
傻柱看着易中海,又看了看秦淮茹,他的心像被刀绞一样痛。他不知道秦淮茹到底有什么苦衷,他只知道,他失去了他最爱的女人。
傻柱无力地垂下手,他看着秦淮茹,眼中充满了不舍和悲伤。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出来。
他转过身,踉踉跄跄地离开了四合院。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他只知道,他需要一个地方,好好地舔舐自己的伤口。
他走出了四合院,漫无目的地走在街道上。夜幕降临,华灯初上,街道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傻柱却感觉自己像个孤魂野鬼,游荡在人间。他抬头看着天空,一颗流星划过夜空,转瞬即逝。
傻柱突然笑了,笑得那么凄凉,那么绝望。
他想起秦淮茹曾经对他说过的话:“傻柱,你…你是个好人…你会找到一个比我更好的女人…”
傻柱摇了摇头,他喃喃自语道:“秦姐,你…你错了…我…我这辈子…都不会再爱上任何人了…”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出现在傻柱的面前,挡住了他的去路。
傻柱抬头一看,顿时愣住了。
站在他面前的,竟然是…
站在傻柱面前的,竟然是秦京茹,秦淮茹的堂妹。
傻柱愣愣地看着秦京茹,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秦京茹穿着一身红色的连衣裙,显得格外妩媚动人。她看着傻柱,眼神中充满了担忧和关切。
“傻柱哥,”秦京茹轻声说道,“你…你还好吗?”
傻柱这才回过神来,他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我…我没事…”
秦京茹看着傻柱强颜欢笑的样子,心里一阵酸楚。她知道傻柱心里一定很难受,她走上前,轻轻地抱住了傻柱。
傻柱的身体僵了一下,随即,他紧紧地抱住了秦京茹,仿佛要把她融入自己的身体里。
“傻柱哥,”秦京茹在傻柱的怀里轻声说道,“我知道你很难受…但是…但是你不能这样…你…你还有我…”
傻柱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他松开了秦京茹,看着她,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京茹,”傻柱的声音沙哑,“我…我…”
“傻柱哥,”秦京茹打断了傻柱的话,“我知道…我都知道…你不用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