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秦淮茹的声音细若蚊蝇,颤抖着,几乎听不见。
王大锤不耐烦地皱了皱眉:“想好了没有?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他轻佻地抬起秦淮茹的下巴,眼神中充满了戏谑,“别装纯了,你是什么货色,我早就清楚得很。不就是想让我帮你婆婆吗?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保证她能出来。”
秦淮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她无力地挣扎着,却无法摆脱王大锤的钳制。“你…你放开我…”
“放开你?等你伺候好了我再说!”王大锤邪笑着,手上更加用力,几乎要捏碎秦淮茹的下巴。
就在这时,丁秋楠的声音再次响起,比刚才更加尖锐,充满了愤怒:“王大锤!你还不放开她!”她快步走到两人面前,一把推开王大锤,将秦淮茹护在身后。
王大锤被推得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他恼羞成怒地瞪着丁秋楠:“丁秋楠!你多管什么闲事!”
“我多管闲事?”丁秋楠怒极反笑,“你当着我的面欺负人,还说我多管闲事?王大锤,你真让我恶心!”
“你…”王大锤气得脸色铁青,指着丁秋楠半天说不出话来。
丁秋楠毫不畏惧地迎上他的目光:“怎么?想打我?来啊!”
王大锤咬了咬牙,最终还是没有动手。他知道丁秋楠的背景不简单,他惹不起。他狠狠地瞪了秦淮茹一眼,转身离开了。
秦淮茹瘫坐在地上,浑身无力,丁秋楠连忙扶起她:“秦姐,你没事吧?”
秦淮茹摇了摇头,眼泪却止不住地流。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丁秋楠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道:“别怕,有我在,他不敢再欺负你。”
秦淮茹感激地看了她一眼,心中却充满了苦涩。她知道,即使王大锤不敢再明目张胆地欺负她,也不会轻易放过她。她该怎么办?她真的要为了贾张氏,出卖自己的身体吗?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出现在她们面前,是傻柱。他手里提着饭盒,一脸焦急地问道:“淮茹,你没事吧?我听说贾张氏被抓了,特意给你送点吃的。”
看到傻柱,秦淮茹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她扑到傻柱怀里,放声大哭起来。傻柱手足无措地抱着她,心疼地安慰道:“别哭,别哭,有我在呢…”
丁秋楠看着两人紧紧相拥的身影,眼神复杂。她默默地转身离开,留下两人在月光下,彼此慰藉… 傻柱突然感觉怀里秦淮茹的身体在微微颤抖,他低头一看,秦淮茹正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那眼神中,似乎夹杂着渴望,又似乎带着一丝…恐惧?傻柱的心跳突然加快,他感觉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
傻柱僵硬地抱着秦淮茹,他能感觉到怀里的人儿颤抖得厉害,像一只受惊的小鸟。秦淮茹的哭声渐渐低了下去,变成断断续续的抽泣,她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傻柱,眼神复杂难辨。
月光下,秦淮茹的脸显得格外苍白,泪痕在脸上勾勒出两道清晰的痕迹,我见犹怜。傻柱的心脏砰砰直跳,一股莫名的冲动涌上心头。他鬼使神差地低下头,吻上了秦淮茹的额头。
秦淮茹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即更加剧烈地颤抖起来。她没有躲开,也没有回应,只是睁大眼睛,愣愣地看着傻柱。
傻柱的呼吸变得急促,他的手不自觉地搂紧了秦淮茹的腰。四合院的夜晚静悄悄的,只有两人的呼吸声和心跳声交织在一起,仿佛一首暧昧的乐曲。
傻柱的手缓缓地从秦淮茹的腰间滑到她的背上,轻轻地抚摸着。秦淮茹的皮肤细腻光滑,像上好的丝绸,触感让他心猿意马。他感觉到秦淮茹的身体越来越热,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傻柱…”秦淮茹的声音低若蚊蝇,带着一丝颤抖。
傻柱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吻上了秦淮茹的嘴唇。这是一个轻柔的吻,带着试探和渴望。秦淮茹的嘴唇柔软而温热,像一颗熟透的樱桃,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秦淮茹没有拒绝,甚至微微张开了嘴唇,回应着傻柱的吻。傻柱的内心一阵狂喜,他更加热烈地吻着秦淮茹,仿佛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打破了夜晚的宁静:“你们在干什么!”
傻柱和秦淮茹猛地分开,循声望去,只见丁秋楠站在不远处,一脸震惊地看着他们。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失望,仿佛看到了什么肮脏不堪的画面。
傻柱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慌乱地解释道:“秋楠,你…你误会了,我们…”
“误会?”丁秋楠冷笑一声,“我亲眼看到你们抱在一起接吻,这叫误会?傻柱,我真是看错你了!”
秦淮茹低着头,一言不发,眼泪再次流了下来。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我…”傻柱张口结舌,半天说不出话来。他感觉自己的脑子一片空白,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不知所措。
丁秋楠失望地摇了摇头,转身离开了。她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留下傻柱和秦淮茹在原地,像两尊雕塑,一动不动。
傻柱的心沉到了谷底,他感觉自己失去了一切。他失去了丁秋楠的信任,也失去了秦淮茹的依靠。他像一只迷途的羔羊,在黑暗中彷徨无助。
秦淮茹缓缓地站起身,擦干了眼泪。她看了傻柱一眼,眼神复杂难辨。然后,她默默地转身离开了,留下傻柱独自一人,在月光下,默默地舔舐着伤口。
傻柱颓然地坐在地上,他的内心充满了懊悔和自责。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也不知道自己以后该怎么办。他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心中一片茫然。
突然,他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他抬头望去,只见许大茂一脸坏笑地走了过来。
“哟,傻柱,这是怎么了?一个人在这儿借酒消愁呢?”许大茂阴阳怪气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