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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网游动漫 > 孤是敌国太子崽他爹 > 第217章 殿下可以搬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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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殿下可以搬回来

楚时听过,摆手让济生下去。

魏衡瞪直了眼,强撑起气势,预备着闹上一闹,便说前些日子侍从将梅枝砍了,自然对不上数字。

绝不是他当真不曾数。

不想楚时沉默片刻,轻轻点头,望向他,道:“殿下今夜便搬回来吧。”

魏衡瞪直了眼,情绪翻涌,转瞬压下,点头:“好。”

难不成他胡说八道,竟也对上了?

亲卫来报:“殿下,外头有位大人求见。”

魏衡转头:“嗯,叫他去书房等着。”

亲卫迟疑,有些底气不足,补充道:“殿下,求见的是楚太子殿下。”

楚时点头,“嗯。请他进来。”

魏衡凑过去,轻声笑着:“看看,这才多久,这些个大臣便知晓阿时身份,自动略过孤。”

楚时抬眸看他,一时无言。

魏衡见他眼中划过情绪,知晓他误会,便要解释,被一人打断:“太子殿下,楚太子殿下。”

转头望去,竟是大司农,瞬间蹙眉,仿若踩到脏东西:“你怎的在此处?太子府庙小,何时竟召来大司农这阵秋风登门?”魏衡见他,便是阴阳怪气,没个好脸。

大司农撇开脸,冷笑出声,反唇相讥:“臣也不曾料到太子殿下竟在此处,如若不然,臣定然避开些。”

他此次前来,并非与魏衡唇枪舌战,是以看向上首楚时。

魏衡低头,见楚时并未言语,是以他离开,魏衡气不顺,却还是识趣离开,冷哼一声,低头亲楚时一口,吧唧响,挑衅离开。

楚时:“……”

“大人勿怪,殿下随性了些。”

楚时请他上座,为他斟茶,这才不紧不慢询问:“大人找孤可是有事儿?”

大司农略显踌躇:“殿下昨日采纳老夫建议,便不担心,那人是老夫安插的细作?”

楚时手腕微顿,轻轻摇头:“大人忠君爱国,并不会损害国之利益,世人皆有私心,大人与殿下唇枪舌战,恩怨不损民生,到底为朝廷,鸿胪寺乃国之衣裳,表一国仪态,大人之着急,并不落殿下。”

大司农手中茶盏一抖,洒出点点水渍,再抬头,唇角带笑,眼有湿意:“这些年,旁人只知魏都文武斗的厉害,多是批判老夫的文章,不想,殿下竟有此胸襟,老夫惭愧。”

楚时放下茶盏,知晓他曾动过收拢那位学子做门生,给魏衡使绊子,却并未点破。

轻轻笑着,安抚他心。

日后魏衡要做的,是天下共主,若是与谁有怨,便时时斗智斗勇,日后如何服众。

魏衡知晓,楚时自也知晓。

不过是碍于身份,不愿轻易化干戈为玉帛,他自此与魏衡亲密无间,便该为他谋算。

大司农一拍桌子:“若非这小兔崽子当初趁着夜色下黑手,将老夫打一顿丢进茅厕丢尽脸面,老夫何至于如此看他不顺。”

楚时静静听着,大司农将二人结怨的前因后果娓娓道来,说到气愤处,咬牙切齿恨不能抽出刀,与魏衡你死我活。

“他日日在老夫面前,讽刺,那一字一句,深入骨髓,要我如何忘记?”

“他说老夫披着人皮想成仙,踩着土地想升天。就老夫长的这模样,便是多秒一眼,都如利刃割肉,面容痛苦。他说老夫这张脸,容纳了千山万水,全是感情……”

楚时:“……”

抿唇,眼中划过惊讶。

他以为,这一年听过的损话,便是封顶,不知魏衡竟还说过这等话。

魏衡站在檐下,听不到里头在说什么。

死老头不会在说他坏话吧,阿时可不能相信。

半个时辰后,老头满面红光,大步往外走,路过魏衡,依旧相看两厌,待人走远,魏衡走进暖阁,风风火火闯进楚时眼中。

捏住他的下颚,将人抬起:“他与你说了什么?阿时相信了?你可不能相信他,孤并未做过坏事儿?”

楚时拍开他的手,转过身不理他。

魏衡:“?”

他有些不确定:“阿时生气了?为何?”

转而怒起拔刀:“是不是那老家伙说孤坏话,孤这就去砍了他。”

觑着楚时脸色,楚时应当不会如此随意相信他吧?

见他起身整理衣衫,往外走,魏衡下意识抓住他的手腕:“阿时?你怎么了?”

“房顶上有密影卫,殿下问他们,不也能知晓?”

魏衡更加摸不着头脑:“倒也行,但是孤为何不能问你?”

楚时转头看他,目光浮浮沉沉:“我不想搭理你。”

拂袖离开。

魏衡愣在原地,脑中略过方才阿时赌气模样,轻笑出声,忙追上去:“怎么?孤何处得罪了你?”

楚时不与他说话,他便喋喋不休抓着楚时手腕,要他说清楚,书房内等候许多将军,魏衡置若罔闻,心头不知是何滋味。

总觉此次过后,楚时定会恼许久,魏衡从未与楚时二人红过脸,他不适如此爱搭不理的阿时。

楚时无奈抓住自己袖口:“你放开我。”

“不放,你说清楚,孤如何得罪你。”

楚时轻轻摇头:“殿下不曾得罪我。”

魏衡手腕用力,将人搂进怀中:“那你且说说,为何不高兴。”

“我没有不高兴。”

“撒谎,孤火眼金睛,早已将你的心看透,你便是生气,阿时与我说说,孤何处做错了?孤下次注意,给阿时赔罪,嗯?”

楚时垂下眸子,摇头。

魏衡思索着,收敛思绪,扬起笑容:“可是孤那句越过孤,找了阿时?你不高兴了?”

楚时想要挣开他的手,绷着脸并不说话,魏衡笑开:“就因着这句话?我错了,孤给阿时赔罪,嗯?孤当时戏言,你不曾当真。”

“这会儿知晓卉州时,孤为何如此生气了?你什么事儿都瞒着孤,这等被欺瞒的滋味,可不好受。”

魏衡乘机抚摸他的腰,占尽便宜:“孤不过是吃了醋,孤是男人,自然想将阿时占为己有,不许旁人染指,孤知晓阿时的好,自然也知晓那些个臭男人靠近阿时没安好心思。”

“即便是孤多想,也莫名嫉妒的厉害,若是一日,阿时只让我看,那该多好。”

“阿时不能恼我,孤太过欢喜,这才出言不逊,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