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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没味?”

江熵有些疑惑,拿起桌上的花生牛奶纸,发现其上除了自己一开始吃掉的那一块其余都还好好的。

“这才是花生牛奶啊,等等,你吃的啥?吃了多少?”

江熵突然想到一个十分不妙的可能,猛地回头看向一旁的古月。

“我?我就吃了一……”

话还没说完古月就啪的一下扑进了江熵怀里,随后便睡了过去。

泥煤啊!你不会吃了那个安眠药吧?!

江熵一手扶额,先将古月放到床上,随后查看那张“安眠药”,还好古月只吃了一小块,也就比他昨天吃的大了一点,充其量也就是十颗高效安眠药的剂量,倒是不至于直接被吃到嗝屁。

“你隔这玩接力呢?”

江熵有些哭笑不得,但还是将桌上剩下的安眠药给收了起来,省得到时候又有哪个倒霉蛋中招。

安顿好古月,在确认了古月的印堂是正常的以后,江熵决定出去逛逛。

昨天,江熵差不多已经把海滨的外部都给溜达了一遍,今天江熵准备再室内逛逛,看看有没有什么有趣的东西。

“咦,这里的血腥味居然意外的有些重诶。”

走着走着江熵突然停了下来,他现在的位置是在一楼,而气味却是从下方传出来的,也就是说血腥的来源是在某个不知名的地下室了。

“这难道是什么奇奇怪怪的尸体研究室?”

江熵饶有兴致地走了下去。

走到楼梯尽头,这里的血腥味已经宛若实质,当然这个所谓的实质是相对于半尸而言,普通人估计也就能闻到个大概。

楼梯的尽头是一扇铁门,江熵抱着试一试的想法,按下了把手。

“咔哒!”

出乎意料,这个地下室居然并没有锁门,江熵十分轻松地打开了铁门,这让都准备把万能钥匙给掏出来开门的江熵感觉好一阵扫兴。

打开铁门,入眼的便是一些电钻、钳子之类的器具,其上还或多或少的沾染着一些已经干涸的血渍。

“哈喽。”

江熵笑着跟正在手术台上忙活着的安打了个招呼。

他在进入铁门前便已经在门内捕捉到了安的气息,所以现在看到正在手术台上对着一具尸体的脑部进行着奇奇怪怪的事情的安他也并不感到惊奇。

“你是那天……呃,江熵是吧?”

安停下手中动作,先是眯起眼睛上下打量了一阵江熵,随后仿佛想起了什么似的问道。

“嗯,是我,你们去了解过我?”

“嗯,之前派人去调查过你。”

江熵有些懵,你们?了解我?怎么了解?弥留之国还能查到我现实世界的信息?

“我们问了有栖有关你和你的同伴的事情。”

安好像看出了江熵的疑惑,解释道。

不愧是你啊,有栖君。

江熵无语子。

不过这样一来,江熵估计海滨对他的了解也并不多,就算是提防也只会把重心放在古月的身上,对自己顶多也就只是因为自己用匪夷所思的方式教育了一下那个扛着冲锋枪被叫做韮木的男人罢了。

毕竟有栖认识江熵的时间也并不长,对江熵的了解也仅仅只是停留在名字以及和古月是同伴这两项上了。

“原来如此。”

江熵笑着说道,表示自己并不在意他们调查自己的行为,虽然就目前而言对方也不会在意他在不在意他们调查他的事情就是了。

“对了,你这是在……干什么?”

江熵转移话题,将注意力放到眼前手术台上那个头盖骨已经不翼而飞的男性尸体身上。

“这跟你没有关系吧?”

安的态度十分冷淡,十分充分地表达了对江熵突然闯进她的解剖室的不悦。

“好吧,有道理,你是对的。”

江熵耸耸肩,并没有去反驳对方。

“话说,你不会想从他们的脑袋里找出什么外星科技出来吧?”

江熵突然想到了这样一种可能,有些好笑地问道。

“抱歉,你已经干扰到了我的解剖,请你出门右拐,好吗?”

这次安说话的语气变得更加不善,配上那冰冷的表情,江熵觉得对方就差用手指着他的鼻子让他赶紧滚蛋有多远滚多远了。

“诶,不要这么冷淡嘛。”

这次江熵并没有答应对方的“请求”,反而像是一个无赖一般死缠烂打着就是不肯走。

倒不是江熵真就看不清形势硬捣乱,主要是因为,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其他人都失去了来到这里前的那段记忆。

但是江熵却是切切实实地并没有忘记自己以及这里的其他人都是因为一颗陨石的坠落而被砸进这个弥留之国的真相。

所以就算安把那具尸体的脑袋给翻烂了也不可能找到什么全球定位系统晶片这样的玩意的,而且看着安那熟练的开脑壳手法,江熵就不信这是她第一次开别人的脑壳。

“不走就把嘴巴闭上。”

安冷冷地说道,随后便不再理会江熵继续起了自己的翻脑行动。

“还真是冷淡呢,亏我对你还挺有好感的来着。”

江熵百无聊赖地将抓住面前台上的一具尸体的脑袋,提起来看了看,嗯,还挺有料……咳咳,挺好看的,应该能有个八十分左右,嗯,如果身上没有尸斑的话。

“不要乱动这里的尸体。”

显然,安完全把江熵说的话当成了对方在发神经。

“你就不好奇,为什么一直在这里赖着不走吗?”

“不好奇,还有你可以出去了,当然如果你说完后可以离开这里那我很愿意洗耳恭听一下。”

“那算了。”

江熵挑了挑眉,表示爱听不听,随即便将尸体放下。

安听到江熵的话后也不再理会江熵,开始认真地翻起了脑袋。

“不过你们真的都忘记了当时发生的事情了吗?”

江熵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刚投入“工作”安竖起了耳朵。

“你知道我们是怎么进来的?”

安皱着眉头问道。

“我……咦,有人来了。”

话还未说完,江熵就听到一阵仓促的脚步声正在以极快的速度接近这个底下解剖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