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女人趴在地毯上,被安德森一伙儿人团团围住,昏黄的灯光下,脸上的伤口更显得触目惊心。
“老大,不是说特里劳尼家还有一对儿女吗?怎么没见到?”
安德斯一把抓住女人的头发,逼她抬起头来。
“你的孩子呢?”
“他们…放学…不回来…学校…老师家…”
女人被打的很惨,但从不完整的话中也能猜出一二。
“啧…我还挺期待那两个小孩儿玩起来是什么滋味,可惜了。”一个安德森小子道。
“怕什么?他们早晚也得回家啊。”
“这倒是,到时候…”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们轮流玩…”
安德斯明显能感觉到手下摁着的那具身体在瑟瑟发抖,这让他觉得有些好笑。
都自顾不暇了还有功夫担心别人?
小弟们在屋里打闹了好一阵子,似是闹够了,三双眼睛同时看向安德斯。
“老大…”
“怎么?我们不是说好给那滑头三天时间吗?这才一宿,就憋不住了?”安德斯打趣道。
“老大,我们被那群条子追了这么多天,下午才找到这地方,又喝了不少酒,让人怎么忍得住啊…”
“是啊,老大…我们之前在罗兹的时候也是天天开荤的。”
“老大…”
“行了!”安德斯大手一挥。
“知道你们一肚子火,老子不也一样?”
“老大?!”安德森小子一听这话,脸上立马笑开了花。
“呵呵,好久没尝过人漆的滋味了…他妈的,都让开,老子先来!”
安德斯将女人从地上薅起来,布满体毛的大手掐住女人的脖子。
他张开嘴,满口黄牙裹挟着酒气,狠狠盖在女人的双唇上。
“嗯…还挺软…”
安德斯亲的时候想起那些法国人流行的一种花样,叫“法式湿吻”,立刻迫不及待的尝试起来。
女人被如此凌辱,下意识反抗起来,但她哪里是安德斯的对手,转瞬间就被安德斯压在地上,动弹不得。
身边三个小弟见大哥如此威猛,立刻起哄叫好。
安德斯眼中充满得意之色,更加卖力的表演起来!
室外,秦墨将美人榻架设在房顶上,看着星星,听着来自屋内的躁动声响,深深吸了一口香烟。
“还真是一群畜生。”
…………
次日一早,安德斯被尿意憋醒,他睁开眼睛,看向四周。
虽然视线有些模糊,但鼻尖隐约能闻到一股恶臭味。
安德斯从地板上爬起来,揉了揉眼睛,但下一秒,他所见的一切都让他感觉到自己应该还没睡醒。
只见三个光溜溜的男人围着一头死猪,在地板上打着呼噜!
死猪身上伤痕无数,猪嘴处更是鲜血淋漓,如果仔细看的话,甚至能看到人类的齿痕。
但下一幕,更让安德斯感到作呕。
只见死猪的肠子已经脱出,猪粪散落的到处都是!
包括自己在内,安德森帮每个人的脸上,身上,尤其是胯下,到处都是已经凝固的鲜血和猪粪。
甚至其中一个安德森小子的嘴角也沾染了不少!
安德斯抱住因宿醉而痛的脑袋,终于勉强回忆起来一些记忆碎片。
可是…他明明记得…昨晚是…特里劳尼夫人…
怎么会这样…他们怎么会对着一头猪…
等等!
安德斯坐直身子,看向四周。
昨晚还陈列整齐的家具已经空无一物,整间屋子连窗帘都没有,室内的物体只有他们四个人和一头死猪!
“不…这不可能…”
“床呢?柜子呢?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安德斯发出怒吼,眼前发生的一切他无法理解,但他的声音足够吵醒三个安德森小子了。
另外三人幽幽转醒,从地板上爬起来,视线投向安德斯。
“咦?”
其中一个安德森小子看到自家老大脸上好像有个猪蹄印模样的伤痕,想走到安德斯身边看看老大伤的到底严不严重。
但就在这时,宿醉带来的头昏恶心与鼻尖、嘴角传来的恶臭同时涌上来。
三个安德森小子的胃袋剧烈收缩,食道打开,熟悉的感觉袭来。
“呕…”一个安德森小子连隔夜饭都吐了出来,未消化酒精浸泡的呕吐物流得满地都是。
还好安德斯离得比较远,他屁股一挪,就躲开了眼前这个小弟的“攻势”。
“你们…”安德斯回头看向另外两个小弟刚想说话。
“呕…”“yue…”
另外两道呕吐物组成的洪流,似喷涌的水箭一般,从高到低,从远到近的浇了安德斯一头一脸。
众所周知,人说话是要张嘴的。
但是当呕吐物袭来时,安德斯想跟小弟说话的嘴还没闭上。
那结果自然是…
好消息,安德斯得到了一顿由小弟投喂的早饭。
坏消息,安德斯这辈子都不想吃早饭了。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秦墨,正骑着之前在黑水镇顺手牵来的那匹美国标准种马走在回营地的路上。
要问为什么不骑北达科他马…
别问了,那马现在见到秦墨就夹着屁股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