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库的大门紧闭着,旁边有个小小的侧门,门上的油漆剥落殆尽,露出了里面腐朽的木板。
麻子上前敲了敲门,节奏杂乱无章。
门缓缓打开,四周堆积如山的货物箱子,初看还真就一仓库。
来开门的是个老头,见是麻子,又看了眼他身后跟着人,眼里的嫌弃如有实质。
“这种货色也要?谁下的去嘴?瘦成这样,顶什么用?”
麻子懒得理他,伸着脖子冲着里面喊了一声。
“强哥,人带来了。”
就把梅一诺往门内一推,自己走了。
仓库门从里锁上,这时陆陆续续从仓库四周走出来一群男人,打量货物的眼神毫不掩藏的从梅一诺身上掠过。
她拘谨又紧张的两脚内八,手指不停摩挲着下衣摆,“我,我是来应,应聘的。”
没人理她,男人们只不高不低的吐槽。
“这特码谁勾的,这么不挑嘴?”
“老子才刚吃饱,这个让给你们了。”
“最近的货色质量是越来越差。”
“还是渠道问题,得广撒网,”
“老二最近勾了个大学生,看照片是真水灵,过几天应该有得玩儿了。”
“嘁,真水灵的轮得到你玩儿?”
所有人打量完,最后只有跛脚的大个子站了出来。
周围本要四散开的男人一看两人身高差不由开起h腔。
“大个儿,这个可经不住你玩儿。”
“又不是自家婆娘,谁管她耐不耐造。”
“悠着点儿,一个月后看战果。”
“我赌他一发就中。”
“……”
这时屋里始终没露面的男人发话了,“都特么废什么话,业绩达标了?”
一群人又悻悻钻回仓库里。
“大个儿,干活!”
梅一诺就像个傻子,似乎完全没察觉出他们的恶意,眨着一双眯眯眼,望着跛着脚向她走来的男人。
男人一脸凶相,大冬天的居然也只穿了两件单衣,身上精壮的肌肉将衣服撑得鼓起。
就他了!
男人拎小鸡仔似得拎起梅一诺就往地下去。
“你放开我,我自己会走,做什么你说。”
男人并没松手,周遭的机器声掩盖了梅一诺那点儿浓重的乡音。
地下室分四块区域,梅一诺只一眼就知道自己即将要去的地方是哪里。
受孕区。
那里关着的都是还没怀孕的女人,至于来处无外乎像她一样要么是被工作骗来的,要么是被拐来的,要么是帮上面的人处理麻烦……
总之,进了这里,能被卖进山里都算是不错的出路,余下的,女人的价值会被彻底榨干。
大个儿把梅一诺丢进一间空房里,里面除了床什么都没有,隔壁几间屋里不断传出的哭叫声仿佛终于让跌坐在床上的小憨货意识到了危险。
“你,你,你要干什么?”
大个儿半句废话没有,一把脱掉上衣,就向她压了下去。
梅一诺这回没心疼用药,凭空出现的针扎进了男人脖颈,她嘴里还在不要不要的叫着,手已经将男人丢下了床。
叫了大概半分钟,她终于在空间里找到了合适的种子资源,很快靡靡之音从随身听里外放出来。
梅一诺悠闲的喝了口水,拿出手机,观望了一下别墅那边的进度,符生还没到,不过雪狐山庄门口的监控显示十点左右,别墅进去了三辆车。
这让她放心不少,有便宜占,骆老头还是积极的。
至于这边,她得去拿叶泽成的手机。
这时,外面有人敲门。
“大个儿,你这小娘们儿太他么会叫了,都把老子叫Y了,快开门,一起玩儿。”
“……”
那自然是要满足的。
梅一诺起身门一开,就把人拽了进来,男人还来不及惊叫,就躺地上跟大个儿作伴去了。
仓库上面刚才毛数数加上没出来的男人和守门的老头,还有14个。
地下室暂不清楚,单就受孕区至少还有两个。
梅一诺将地上两人往里拖了拖,熄了昏暗的灯,开了条门缝,又把随身听的音量调大了两格。
两分钟后,男人的脚步声混着骂骂咧咧声传进来。
“艹,谁在里面,特么叫成这样,显得我很不行啊!”
男人一推门,就真不行了。
最后一个梅一诺主动找上了门,她拍了两下,里面的人谁啊谁啊的问了两遍,就火气森森的穿上三角裤来开门了。
梅一诺一脚将人踢上了墙,人又顺着墙软泥般滑了我下来。
她顾虑的尖叫并没有发生,床上的人破布娃娃般躺在那儿,两眼盯着天花板,眼泪扑簌簌的落下来。
一副不想活了的样。
梅一诺什么都没说,拖着地上死狗一样的男人就走了。
受孕区旁边,就是令她夜不能寐的地方。
不大的潮湿空间里,摆着两排笼子,跟记忆里如出一辙。
60*80*60的笼子,足足垒了五层,一排八个,除开部分笼子空着,这里,此刻还有二十三个孩子。
大大小小都有,婴儿和五岁以下的孩子居多。
屋里突然闯进来五个人并引起这死寂的空间半点儿动荡。
不用出任务的孩子食物里有大量安眠药。
梅一诺看着一张张昏睡过去的脸,手里的棒球棒换成了钢筋。
她先扎醒了四人,而后将大高个拖到中间位置,在四人还在惊惧动弹不得且喊不出声时,一钢筋抽断了大高个儿的双腿。
另外三人眼睛瞬间瞪大,恐惧如同潮水般将他们淹没。
梅一诺活动了下手腕,又一钢筋下去,是脊骨断裂声。
她蹲下身摆弄着已经缩成一团的大个儿,发现即便是把他打成一堆肉渣,这小笼子也塞不进去。
1号试验品失败!
梅一诺一步步走向剩下的三人,这回挑了个瘦小的。
两下下去,她打开了笼子,将人折成跪爬状,进去了。
2号成功!
这么看把一个成年人关进笼子里,得分五步,开门,碎骨,叠起来,塞进去,关门!
剩下的两人处理起来就顺手多了,清脆的骨折声在寂静的空间里格外刺耳,两人疼得脸部扭曲,冷汗如雨般滚落,却不知被这女人做了什么手脚,完全无法发出凄厉的惨叫。
梅一诺没有丝毫怜悯,鲜血从笼子里渗透出来,染红了地面。
此时,房间里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气息,混合着孩子们昏睡时的微弱呼吸声,画面很扭曲。
已经快中午了,还有一场大戏要围观,梅一诺将烂泥般的大个儿踢到角落,径直往叶泽成手机的位置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