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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莫北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天已经有点黑了,按理说这个时间大部分人都已经在家准备吃饭了,不过今天的四合院倒是有点热闹非凡。

刚踏入前院,一股刺鼻浓烈的烟熏味便直往鼻腔里钻,呛得沈莫北忍不住咳嗽了几声。他抬眼望去,只见闫埠贵家那扇破旧的门不断有人进进出出,门前还聚着一群人,对着屋内指指点点,交头接耳。

他有点诧异,不知道这一天没回家发生什么事情了。

愣神间,在闫埠贵家门口和一帮妇女八卦着的王美芬,看到了儿子,眼眸中光芒大盛,忙不迭地迎上来,张嘴就问:“小北,今儿去秋楠家咋样啊?她父母对你还和善吧?”

沈莫北刚要开口,目光扫过周围那一道道探寻的目光,生生把话咽了回去,只是伸手轻轻拉了拉王美芬,低声说道:“妈,咱先回家,这事儿回去再说。三大爷家到底咋了?出啥事了?”

王美芬那股子八卦劲儿 “噌” 地一下就冒了出来,精神抖擞地开始说道:“你今儿不在家,可不知道,老闫这回可闹了个天大的笑话。”

“咋回事?” 沈莫北好奇心顿起,微微皱眉问道。

王美芬眉飞色舞地继续说道:“前几天,刘师傅不是给你那跨院送了好些木炭嘛,闫埠贵当时就眼馋得不行,心里直嘀咕,木炭比煤球便宜老多了,以前大家伙儿不也都用木炭嘛,就琢磨着自己也试试。你当时没给他,他可一直惦记着呢。这不,今天也不知道从哪儿鼓捣来一堆木炭,欢欢喜喜回家就烧上了。刚开始看着还行,他就出去浇花,哪成想没一会儿,屋里就黑烟滚滚,要不是杨瑞华发现得早,在屋里睡觉的几兄妹怕是得有生命危险咯。这下可好,一家子正在屋里吵得翻天覆地。”

沈莫北听着王美芬绘声绘色的讲述,嘴角不自觉微微上扬,心中暗忖,这事还和自己有点关联,这闫埠贵平日里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太过精明,没想到今日在这木炭上头栽了个大跟头。看这情形,他买的木炭准是劣质货,杂质多、水分大,就他那爱贪便宜的性子,胆子也是真大,今儿要不是运气好,这四合院怕是要上演一场悲剧。

他一边跟着王美芬往自家走,一边还时不时回头瞅瞅闫埠贵家的动静。

此时的闫埠贵家里,已然乱成了一锅粥。杨瑞华满脸怒容,手指颤抖地指着闫埠贵,厉声骂道:“闫埠贵!你成天就知道占那点小便宜,平日里咱家过得紧巴巴的,我看你精打细算,从没说过啥。可今儿这事,你咋能干得出来?这是要拿家里人的命开玩笑啊!要是家里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拼命!”

一旁的闫解成也十分恼火,冲着闫埠贵吼道:“爸,您今儿这事做得太离谱了!您到底有没有把我们的命当回事?您从哪儿买的木炭,走,我跟您找他去!”

闫埠贵站在那儿,耷拉着脑袋,支支吾吾半天才挤出几个字。原来,上次瞧见沈莫北弄来木炭后,他就动了心思,今儿出去溜达,在路边瞅见个摆摊卖木炭的,价格低得离谱,虽说摊主看着贼眉鼠眼、鬼鬼祟祟,可他那贪便宜的劲儿一上来,啥都顾不得了,满心想着木炭都一样烧,二话不说就全包圆了。哪晓得会捅出这么大篓子,如今找人肯定是没指望了,而且剩下那堆木炭,算是砸手里了,他这心里啊,正汩汩地淌血呢。

易中海皱着眉头,一脸无奈地劝道:“都消消气,老闫他也不是成心的,就是好心办了坏事,大家别气坏了身子。天色已晚,老闫明儿再去卖炭的地儿瞅瞅,往后可得吸取教训,别老想着贪便宜了。”

易中海虽说心里也厌烦闫家这摊子烂事儿,可身为院里的一大爷,闫家闹得这么凶,传出去总归是损了他的作为“大爷”的颜面,影响了院里的 “秩序”。

杨瑞华冷哼一声,不再说话,起身回卧室看女儿去了。

闫埠贵则是面红耳赤,不知道说什么。杨瑞华冷哼一声,一甩袖子,起身朝卧室走去了,此刻对闫埠贵是一眼都不想再多瞧。

闫埠贵站在原地,面红耳赤,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边,沈莫北和王美芬回到家,沈家众人都在等着他们吃饭。

王美芬关上门,迫不及待地问道:“小北,快跟妈讲讲,今儿去秋楠家到底啥情况,她父母对你们的事儿咋看?”

沈莫北坐下,喝了杯水,对着沈家众人说道:“秋楠爸妈人特别好,特和善,还有她大哥、嫂子,也都通情达理,就简单问了问咱家的情况,还有我工作上的事儿。

“还有呢?” 王美芬追问道,“对你们俩的事儿,秋楠父母到底啥态度?”

沈莫北笑意更浓,说道:“她父母没啥意见,我和秋楠都商量好了,打算过阵子挑个好日子,把两家人聚一块儿吃顿饭,好好商量商量我俩的婚事,我俩准备今年就把婚结了!”

沈有德一听连声道:“那敢情好!你们瞅瞅啥时候合适,到时候可得找个体面的地儿,可不能让人小瞧了咱家。”

一旁的刘英也笑得合不拢嘴,打趣道:“小北,你这进展够快的啊,这么快就把结婚提上日程了,我这算不算半个媒人呢?”

沈莫北笑着点头,“嫂子,那肯定算啊!不光您,还有您科室的张姐,您俩都是大功臣,到时候还得麻烦嫂子跟张姐说一声,吃饭的时候可得请她来,秋楠家那边后续的事儿,估计还得劳烦她多费心呢。”

刘英乐呵呵地应道:“没问题,张姐那人热心肠,保媒拉纤的事儿可没少干,你俩能成,她确实费了不少心思。”

一家人围坐在一起,你一言我一语,欢声笑语不断。

正说着,外面的喧闹声渐渐平息,沈莫北站起身,透过窗户望向闫埠贵家的方向,笑道:“也不知闫埠贵这事咋收场,木炭虽便宜,可也得用对法子啊。”

沈莫东也凑过来,瞅了一眼,撇撇嘴说道:“这闫埠贵,就是爱占小便宜,这下可好,差点把家给烧没了。估计往后啊,他瞅见木炭都得绕着道走。”

这时,兄弟俩瞧见易中海和刘海中出现在门口,易中海扯着嗓子喊道:“散了散了,都回家吃饭吧。” 原本围在四周的众人见没热闹可瞧了,便三三两两地散开了。

待众人散尽,闫埠贵灰头土脸地出现在门口,对着易中海和刘海中两人连连道谢,那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沈莫北冷眼瞧着这三人,眼中一道寒光如寒星划过。他心里门儿清,这三人平日里看似矛盾重重,可一旦有事危及他们的 “权威”,触动他们的利益,立马就抱成一团。自己如今在这院里,怕是已成了他们的眼中钉。不过他可不怕,这些人不招惹他便罢,要是敢惹到他头上,还 “大爷” 呢,叫爷爷都不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