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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纯风拎着持棍白袍,小心翼翼走下去,里面火光闪烁,是个宽敞的地堡。

地堡的尽头隔着一道帷幔,透过缝隙,隐隐约约可以看见里面坐着一个女子。

圣女?

“张少侠,你就这样上门做客吗?”帷幔里面传来女子的声音,和邱采薇的别无二致。

“没办法,邱姑娘难见得很,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都没见着,只能如此喽!”张纯风将持棍白袍扔在地上。

“把人放了吧!”

“放不了。”

“这点面子都不给,又何必见面?”

“我们约好了见面,我信守承诺,怎么能不见?”

“你把人放了再说。”

“他杀了一个无辜的老人家,放了他还会杀第二个,第三个无辜的老人家。你觉得我该放吗?”

“当然该放。老人家多了去了,天王却只有十二个。”

“所以,无论他如何残忍,你都觉得没问题?”

“你讨论这些有什么意义?难道你大老远跑过来,就为了和我讲大道理吗?”

“当然不是。”

“那你找我干什么?”

“为了打你一顿啊!”

“你……你什么意思?”

啪的一声,里面那姑娘当即被一股力量拍了出来,跌倒在地,滑行数米,停在张纯风脚下。

她有一张邱采薇的面孔,但上面爬满了惊恐的神色。

“你打我干什么?”她赶紧爬起来,拔出手里的匕首。

“冒牌货当然要打一下喽!”张纯风回道。

“你怎……我才不是冒牌货。”女子有点语无伦次。

“得了,再装就没意思了。我和你们圣女没有什么约定,但你刚才却没有否认,马脚露出来了吧!”

女子怯怯地往后退,突然一个翻身,窜进帷幔里。持棍白袍开口道:“张少侠果然厉害,这都能看穿。”

“得了,你们新月教的德性不就是瞒和骗吗?我领教多了,自然有防备。”

“有防备就能万事大吉吗?”持棍白袍笑了起来。

这家伙又要作妖了。

张纯风心里吐槽一句,发觉身体又出现麻木的状况。莫非这里也弥漫着毒药?

他仔细闻了闻,果然空气里散发着淡淡的花香。

“你还想着毒死我?”张纯风问道。

“毒不死的话,可以困死你啊!”持棍白袍继续笑着。

又是法阵?没完没了!张纯风放出符文飞刀,刺向楼梯口,当即反弹回来。

他剑诀翻转,那飞刀便顺势刺向持棍白袍的肩膀。没有意外,飞刀又反弹回来。

持棍白袍露出得意的神色。张纯风眉间微蹙,问道:“你动弹不得,如何启动法阵?”

“我是动弹不得,但我的丫鬟可以啊!”

“这是你事先就安排的?”

“当然,凡事总要有后手,你说对不对?”

“这就是你的后手?”

“不够看吗?”

“恐怕不够看。”

持棍白袍不以为然:“别嘴硬了,你再厉害也出不来,何况里面还有毒素在弥漫。”

“看来我死定了。”

“知道就好。你这中原传说,以后就真的只能是传说了。”

张纯风叹口气,问道:“既然如此,你能让圣女来见一面吗?”

“不能。”

“我都要死了,都不能见一面吗?”

“她不在这里,如何跟你见一面?”

“她走了?”

“不然呢?我可不会让她陷入危险之中。”

“那她去哪了?”

“你没必要知道。你们注定是见不到面了,何必还惦记着?”

“一点都不能透露?”

“不是不能,而是没必要。你就在那里老实等死吧!”

“在我死之前,你觉得我能不能先弄死你?”

持棍白袍一听,笑容凝固,疑惑道:“你怎么弄死我?”

话音刚落,帷幔里立马飞出一把匕首,刺穿持棍白袍的肩膀。

匕首划过一道弧线,回到持棍白袍的面前,悬停着,就像毒蛇一样,随时给他致命的一击。

谁知,里面那丫鬟窜了出来,挡在持棍白袍的面前,一刀将匕首拍落在地。

“你怎么突然就变勇敢了呢?”张纯风说着,匕首又飞起来,瞬间刺穿丫鬟的手腕。

她疼痛难忍,长刀落地,随之一脚踢向持棍白袍,将他踢进帷幔里。

她恨恨地看着张纯风,冷道:“你就在里面等死吧!”

“你要和我同归于尽?”张纯风笑道。

“呸,你不过是天王的手下败将,有什么资格和我同归于尽?”

“只有强者才能配得上和你同归于尽?”

“废话真多!”

张纯风冷笑,匕首已抵住对方的太阳穴。丫鬟有些颤抖,却道:“要杀便杀,犹豫什么?”

“你就这样心甘情愿为他死?”

“你别废话。”

“我偏偏要废话,你能拿我怎样?”

“你……”

“你什么你?”楼梯口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自然是南宫珠。

她拿出阿芙颂给她的圆月牌,抬手向前,立马符文大盛,法阵破碎。

丫鬟大吃一惊,趁机抓住匕首,飞奔扑进帷幔里。

张纯风倒没理她,只对南宫珠笑道:“我都快被毒死了,你还慢悠悠躲在那里听。”

“你也有被毒死的时候吗?”南宫珠反问。

“我也是凡人呐!虽然毒不死,也不好受,现在还是麻的。”

“越来越弱喽!”

南宫珠说着,向帷幔走过去,伸手拨开,里面只有一张空椅子,哪里有人?

张纯风跟过来一看,说道:“这还能跑了?”

“有机关?”南宫珠问道?

“有可能。”

张纯风回想之前持棍白袍被滑进来的情景,试着踢了一脚空椅子的腿,两人当即掉了下去。

还没落地,一个人便跳了上来,一刀劈向张纯风的脑袋。

张纯风伸出一掌,立马将那人捶下地板,顺势封了她的穴道。

“果然在这。”南宫珠稳稳站在地上,看着眼前两个人,正是持棍白袍和他的丫鬟。

持棍白袍眼神黯淡,问道:“你是如何逃出法阵的?”

南宫珠眉毛上扬:“没见我站在这吗?明知故问。”

“你能破了我的法阵?”

“我为什么就不能破了你的法阵呢?”

“不可能,你一个元婴期怎么可能破得了?”

“你歧视我们元婴期?小心我扁你啊!”南宫珠伸出拳头,一脸恶作剧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