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让我帮你救出你的队友?”
“不止,那批武器也得抢回来,烈焰帮人手太多,我在华国没几个认识的人,何况我现在这身伤靠我自己就是自投罗网。
云小姐和这位先生的身手我见识过,和你们联手我才有把握能把人救出来,同时抢回武器库。
当时我跟梁牧深对上手的时候他伤得也不轻,现在动手正好可以打个措手不及。
我没有时间等伤势恢复好再行动,时间拖得越长,我的队员越危险。”
重点来了,“帮你的话,我的好处呢?”
“那批武器里大部分都是重火力武器,事成之后可以分你三分之一,随你挑。”
重火力武器并不常用,但比起枪来说威力确实大了不是一星半点。
而且大多重火力武器都是远程大范围的伤害,能够对大规模的目标造成毁灭性打击。
末世有十多年,他们现在面对的是同胞,是难民,遇到危险可以用枪或武力来解决。
但等到板块碰撞,陆地沉没之后,国与国之间的界限将彻底消失。
那时候他们面对的将是心性残暴的脚盆鸡,或是金发碧眼的暴徒,更甚至是一个侵略性十足的国家。
所以云倾歌对这个交易还是非常心动的,毕竟她的空间里很缺这种杀伤力强大的大宝贝。
有了这些武器再加上空间作弊,即便以后面对的对手是强国,她也能有一战之力。
云倾歌手指摸了摸下巴,真的很想跟江阔争个二分之一的武器过来。
但突然又想到他或许就是在m国被自己偷了武器库的倒霉蛋,还是算了,不能总逮着一个人薅。
“可以,但我有个条件,这次行动所有武器弹药全部由你提供。”
江阔见云倾歌答应了,身体都放松了许多,“那是当然。”
谁知云倾歌话还没说完,又补充了一句,“并且,听我指挥。”
江阔浓眉微拧,他所带领的雇佣兵兵团向来是一支无往不利的精锐之师,从无败绩。
而他这个被同行称为巅峰兵王的团队首领,作战和领导能力更是毋庸置疑。
在以往无数次艰难凶险的任务中,不管局势多复杂,情况多危急。
他都能凭借精准的判断和果断的决策带领团队完成任务,所以在团队中他拥有绝对的指挥权。
江阔并不清楚云倾歌和祁青以前是什么职业,或许是同行,或许是杀手,确实拥有很强的实力。
但他心里清楚,这次行动一旦决策出问题,唐贺很可能会死在梁牧深的手里,他不敢赌,更不敢把指挥权交给别人。
“云小姐……”
“我能悄无声息的把人先救出来。”
江阔:……
这个理由足够说服他,江阔最终还是妥协了。
虽说专业的事确实应该交给专业的人,相比起云倾歌和祁青来说,江阔的作战经验充足,肯定是能做出更周密的计划来解救人和抢回武器库的。
但云倾歌有挂啊!
只要先想办法知道人关在哪里,潜进去把人丢空间里带出来就行了。
只要烈焰帮那边毫无威胁了,他们动起手来才能无所顾忌。
“当时梁牧深受伤撤退的时候,我往他身上装了跟踪器。
信号是在嘉安区的一个废弃制药厂断的,但不能确定他们据点就在那个工厂,可能是追踪器被发现了。”
云倾歌点了点头,“是不是的,明天去看看就知道了。”
……
次日,窗外的寒冷比之以前没有任何改变,仿佛天地间只剩下白色。
人类的适应性非常强大,经过几个月的极寒,大部分人的身体已经适应了这样的寒冷。
曾经看似无法承受又令人绝望的恶劣环境,渐渐不再那么让人恐惧。
其实相比起其他灾难来说,极寒已经算是最温柔的一种了,至少不会像地震或海啸那样让人心生恐惧。
卧室里温暖柔软的大床上突起的一团缓缓动了动,卧室的门被轻轻推开。
“公主,该起床了。”
云倾歌半天没有反应,祁青已经走到了床旁边,俯身在白皙脸颊上烙下一吻。
轻轻柔柔的,像是羽毛划过。
云倾歌伸了个懒腰,顺势搂住了祁青的脖子,整个人像树袋熊一般挂在他的身上。
祁青只能将人搂紧,两人一起闪身进了空间中洗漱。
早餐顾澜做了鱼片粥,还有他泡的酸辣白萝卜,一早就带着弟弟和保温桶来了家里。
云倾歌洗漱好出房间的时候,顾澜已经摆好了早餐,就等她一起吃了。
一勺滑嫩鲜香的肉粥吃进嘴里,对早起的怨念似乎都全部消散了。
今天的顾澜有些闷,动作缓慢的往嘴里送着粥,时不时的看云倾歌一眼,又欲言又止的模样。
一顿早餐硬是吃了半个小时才收场。
云倾歌全当没看见,弟弟不就是用来逗着玩的吗?就先让他自己闷会儿。
吃过早餐,祁青开始收拾要带的东西。
这次去烈焰帮救人,至少也得两三天回不了家,总要带一些东西装个样子才行。
云倾歌去隔壁叫江阔准备出发,顺便陪顾澜这个粘人精下楼。
顾肖肖早就被顾澜打发先回家了,两人沿着楼梯慢慢走着。
到拐角处时云倾歌被轻轻拉了一下,落入一个带着凉意的怀抱中。
顾澜额头抵在她的肩膀上蹭了蹭,“你要去多久,我想你了怎么办。”
声线里藏着的委屈莫名撩人。
“最多也就去个五六七八天吧!想我的话……”
云倾歌目光落在他红润饱满的唇瓣上,“要不现在先亲个够?”
说完也没等他的反应,手指捏住他的脸颊,嘴唇因着挤压高高嘟起,像极了熟透得任人采摘的蜜桃。
“啵!”
云倾歌先行品尝,温温软软的很好亲,再来一口。
顾澜一早上的烦闷被驱散,眼里的喜悦呼之欲出。
双手不由自主地搂住了她的腰身,任由她捏着脸对他的嘴唇啄个不停。
直到两人的嘴都被蹂躏得充血红肿,云倾歌才捏了捏他的脸道:“回去吧,我走了。”
转身的瞬间目光似有若无的从角落划过,刚要往楼上走,手指就被顾澜勾住了。
“姐姐,我可以一起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