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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穿过时空来看你 > 第290章 渐行渐远的旅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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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飞觉得姐姐的想法有点悲观。在他看来,爱情是美好的,婚姻是美好爱情的归宿。哪有那么多的背叛和算计?

云飞在上大学,和女友正在热恋中,而且两人只是恋爱,还未曾考虑过就业,订婚结婚的事宜,云飞觉得那是遥远的事。

“过好当下才是最重要的。”他对林月说。

云飞未能劝动姐姐回家,他很懊恼。

林月说,“你就说我过几天就回家。”云飞低声说,“妈又说我。”

“妈怎么会说你呢,这是我的事,妈知道我的脾气。”林月安慰他。

林月关了店门陪弟弟玩了一天,弟弟难得来,姐弟俩相处时间不长,一起去看这座城市的山水,领略这座城市的风土人情,感受这座城市的时代变迁。他们品尝这座城市有名的小吃,一起徜徉在明媚的季节里。

林月恍惚忆起和刘琦那年走过这座城市的角角落落,他俩拍了好多照片,来记录当时的美好瞬间。

林月回店里,给姐姐做了件孕妇裙,又给外甥女妍妍做了件粉色连衣裙,让云飞走的时候带回去。

云飞要回老家了,林月有点不舍,她觉得弟弟长大了,两人的话题也多了起来。

“姐,明年放暑假我还来,在这里找份工作打工。”云飞对林月说。

“好,就住姐姐这,姐给你做饭吃。”林月笑着说。

看着弟弟坐上车,看着他越走越远,林月莫名的有点伤感。

人生就是渐行渐远的旅途。

林月决定教小玲合片,再教她怎么踩踏缝纫机,怎么压明线,这样等小玲学会后,林月想再买台缝纫机。

小玲坐在缝纫机旁,人很兴奋,她觉得很好玩。林月说,“干活要多动脑,要用心才能干好。干好一件事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小玲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刚开始林月让她用一些碎布,合在一起,小玲压出来的线象蚯蚓,七扭八拐的,慢慢的就直起来。小玲兴奋的脸颊发红,眼里带光。

林月看到小玲的进步,也及时给她鼓励。林月觉得小玲还小,做事有时不细致,只能慢慢教她。

小玲跃跃欲试,想真正地做件衣服,林月对她说,“你学的还不行,万一缝的不合适,拆了重新缝会有明显的针眼,有的人会很在意。”小玲点点头。

小杨再来,林月正在缝纫机旁忙碌,小玲在案板熨烫衣服,小杨坐在她的对面,看着她。林月问他,“你怎么又来了?”

“来看看你啊,那天我来你姐你弟都在,整得跟相亲似的。他们对我印象怎么样?\"小杨站起身,脸往前凑。

林月抬头看见那双澄澈如水的眼睛里溢满温情,不由得红了脸。

“不怎么样。”林月低下了头,小杨偷着笑。

“要不,你去我们老家看看,我给我妈说了,我妈想见见你。”小杨低声说。

我又没答应你。”林月说道。

“那不公平,你妈,你姐你弟都见我了。”小杨说道。

林月对他说,“那是碰巧遇见的。你们老家那么远,我不想去。”

“我妈只是想见见你,你看看我们老家”小杨对她说。

“我只喜欢这座城市。”林月认真地说。

小杨回家给母亲说了和林月的事,母亲也同意。但是,她希望儿子将来成家后回他们那里生活。他们已经在镇上给儿子买了新房。

小杨不再说话。小杨决定无论如何要说服母亲,他不想错过林月。

小杨走的时候,林月抬头看了他一眼,他眉头紧锁,但仍开心地说,“走了,过两天再来。”

林月笑他,“再这样,孙哥准辞了你。”

“辞了我,我就在这附近找个饭店上班,天天来你这。”小杨笑着说。

林月说,“你就贫吧,还是好好工作吧。”

小杨笑着离开。过会又返回来。

“怎么又回来了?”林月问他。

“忘了给你说件事。”小杨神秘地说。

“什么事?在这故弄玄虚。”

他伏在林月身边,“黄姐有消息了。”

林月一惊,问他,“真的?”

“嗯,她打电话了,服务员喊的周哥,周哥慌乱的差点绊倒。”

“她在哪里?”林月又问。

“这回好像真的在外边有了别人。”小杨说道,“接完电话周哥愣了很长时间,也没说话。后来,下班后,他叫住我,两人出去喝点,他把自己灌醉了,嘴里嘟嚷着说,小黄要离婚。”

“周哥看来不想离。”林月说道。

“他当然不想离,离了又带个女儿,谁嫁他?在农村,他家条件也不好,兄弟又多,家里还指望他呢。”小杨说道。

“那他还疑心疑鬼,不对黄姐好点。”林月说道。

“大男子主义呗,又听信他家里人的挑唆。”小杨无奈地笑了一下。

“我知道了,你快走吧。”林月觉得小杨再不走,就迟到了。

“不慌,”小杨说道,“我不大男子主义,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林月觉得他又好气又好笑,赶紧催他,“走吧,”连旁边的小玲都掩嘴偷笑。

他这才站起来,“这回真走了,今天不来了。”

林月忍不住笑起来。

他对林月说,“你笑起来真好看,以后要多笑。”

小杨骑车离开。小玲对林月说,“月姐,小杨哥很风趣幽默。你和他在一起,他天天逗你开心。”

林月笑了笑,“小丫头,你懂什么。”

小玲觉得她不是小丫头了,她十八岁了,虽然长得瘦弱,可是人生的苦她没少尝。

她原来有一个幸福的家,还有一个弟弟,一家五口,父亲是入赘过来的,人长得不高大,脾气很好,每天都笑眯眯的,那年她六岁了,弟弟四岁,姥姥在那一年去世。自从姥姥去世,母亲的话少了很多,人也变了,她和父亲常常争吵,父亲没有本事挣钱,全指望着那几亩薄地。

那是一个冬天的早晨,她醒来,家里静极了,弟弟在睡觉,母亲呢?她想应该起来了。

她又躺了会,觉得被窝里冰冷,随即穿上棉裤棉袄起来,喊娘,可是没人回应。她感到恐慌。

她跑到院子里,跑到大街上,只有呼呼的北风,哪有母亲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