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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雾影村陷入了大清扫的阶段。

所有拥有血继界限的家族都变得人心惶惶。

要知道雾隐村就是以几大家族的血继界限而闻名的。

甚至就算说血继界限是雾隐村的立村之本也不为过。

而现在雾影村的忍者们却纷纷把屠刀伸向了那些血继界限的拥有者们。

即便是还在蹒跚学步的孩子,他们也没有放过。

雾隐村东南方的一个偏僻山村里。

这里常年下雪,山周的山脉总是一片白雪皑皑。

村子里的人大多过的贫苦,即便是落雪的天气,他们也只能穿得起打着补丁的单衣。

一个身形单薄的妇人冲着不远处背着柴火的小孩喊道:“不要再追着雪兔了,快回来把柴火放下,吃饭了。”

“好的,来了来了!”

那孩子乌黑的眼眸笑成两个弯弯的月牙,光洁的一两只小脚飞快的从雪上踩过。

一排小小的脚印出现在道路中间。

这时一个面色普通的男人出现,他笑着接下孩子背上的柴火说道:

“白真是长大了,给家里背回来这么多的柴火。今天一定要多吃点儿饭,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

白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

白只有三四岁大,能背回来的柴火也十分有限。

但白很乐意为这个家庭去分担,去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这个所谓的家只是用一堆木头围起来的。

甚至还有些漏风。

破旧的木桌上是稀粥和野菜。

白满脸笑意的捧起粥猛的喝了一口,滚烫的粥汤让胃里一阵暖和。

小孩子总是毛躁,白三两下将碗里的粥喝光,又胡乱夹了些野菜吃进肚子里。

这就算是吃过饭了。

父亲看着眼前这番景象,眉头微微低耸。

他想了想将自己面前的粥饭推到白的面前说道:“白,你把这碗粥也喝了吧。”

白看着还冒着热气的粥饭摇了摇头说道:“不用了爸爸,我已经吃饱了。”

父亲的心里很不是滋味,顿时也没了吃饭的胃口。

他命令般的向白说道:“快把饭吃了,不然不许你出去玩!”

突然一个人高马大的中年男人出现在家门口。

他身上穿着皮草面色凶恶的对白的父亲说道:“前两天借给你家的粮食什么时候还?”

看到那男人白的父亲连忙站起身来,他穿着单薄裤子的腿竟然在颤抖。

“村长大人,请再宽限我两天吧!”

村长的脸上满是不屑的神情,对于这穷苦的一家他从来都没有看得起过。

突然他的脸上涌起几分邪色,他目光灼灼的盯着白的母亲,用暗红色的舌头舔了舔嘴唇。

白的母亲只觉得心中咯噔一声。

她不是个蠢女人,她早就明白这人模狗样的村长对自己觊觎已久。

对于这件事她是宁死也不愿的。

屋子里的气氛顿时沉闷了下来。

白的父亲拉着村长的胳膊向屋外走去说道:

“村长,您看这样行吗?您再给我宽限两天,我要是还不上粮食,到时候您把我的胳膊打断都没有任何问题。”

村长眉头一横,冷笑一声说道:

“打你对我有什么好处吗?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要么今天晚上把你老婆送到我家里,说不定她把我伺候好了,我还能多给你们一些粮食。

要么你这一家子就别在村里住了,都给我滚出去!”

“你自己选吧!”

这 。。。。。

白的父亲一时间也没了主意。

这漫天飞雪,要是出了这村子恐怕还没翻过山头,他们一家子就被冻死了。

把自己的老婆送到别的男人床上,他更是做不到。

没有能力又不够果断的男人,在这时只能死皮赖脸的沉默。

村长等了三五分钟看没有任何结果,他振臂一呼,从屋外冲进来五六个男人。

村长指着白的父亲说道:“把他手脚给我打断,然后扔到村外面去。”

白的父亲并不高大,身体还有些孱弱。

他被人三拳两脚打倒在地,只能无助的动胳膊护好脑袋。

“你们放开他!”白的母亲手中拿着一柄草叉凄厉的喊道。

她虽然也十分弱小,但她就是见不得自己的男人被人欺辱。

但很白的母亲就被几个男人束缚住手脚动弹不得。

毕竟只是个女人。

和男人之间有着极大的力量差距。

村长走上前去,用粗糙的大手一把捏住白母亲的下巴。

他轻调的打量着白的母亲,脑海里满是不可名状的画面。

屈辱,愤怒,羞耻,不甘。

种种情绪涌上女人的心头,这一刻她将面前这男人杀了的心都有了。

“不许欺负我的妈妈!”白猛的怒吼一声。

之前白被吓得慌了神,一时间身体竟然僵住。

可现在看到自己的母亲被人欺辱,白愤怒的冲上前去。

他小小的手掌猛地拍在村长的肚子上。

噗嗤一声。

一杆半米长的冰矛竟从村长的背后破体而出!!

幽蓝色的冰晶上浸染着鲜红的血。

那村长的背后竟还有些牵肠挂肚。

村长难以置信的捂住自己的肚子,这要命的痛感就像有人拿电钻在里面旋转一般。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屋子里的所有人都慌了神。

“这,这是血继界限!!这小鬼怎么回事?”

“应该是暴走了!还记得前段时间四代水影大人下达的命令吗?”

“那是当然,如果遇到觉醒血继界限的人要第一时间杀掉!”

一时间白成了他们的目标。

白毕竟只是个孩子,众人三两下便将白擒住。

村长用手捂住肚子上的伤口,同时拿起一把镰刀递给白的父亲说道:

“你自己弄出来的孽畜,你自己解决!

这件事弄好了,之前的的事既往不咎。但这小崽子要是还活着,别说是你了,就算是整个村子都承担不起这个责任。

你自己看着办吧!”

村长将带着铁锈的镰刀硬塞进白父亲的手里。

这个身形单薄的男人摸着镰刀的木质把手如坠冰窖,他的脸上一丝血色都没有苍白的像是纸一般。

他下不去手啊!

眼前是自己的孩子啊!

村长冷哼一声说道:“要么死那孩子一个,要么死你们全家!

你自己看着办吧!

我只提醒你一句,孩子死了可以再生。

但命只有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