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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看来你是铁了心要守口如瓶了,这可真是奇怪。”

见月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带着些探究意味的声音继续响起。

“按理来说,你跟大筒木羽衣的关系应该还没到要为他这么保守秘密的程度吧,毕竟说到底,他的身份终究是个外星人。”

俗话说得好,请神容易送神难,见月自从被请来妙木山的那一刻起,就没想过两手空空的回去。

只是短暂思考了一下,他便决定继续施加压力,不客气的追问道。

“还是说,你们两个在筹谋着什么大棋?”

“少年,你越界了。”

大蛤蟆仙人浑浊的蛙瞳猛地收缩,沙哑的声浪裹挟着威压轰然炸开,最近的地面骤然裂开蛛网状的纹路!

那布满褶皱的皮肤下鼓荡起磅礴的自然能量,整座妙木山仿佛活过来般震颤,大殿穹顶的灰尘簌簌坠落,空气中的压力瞬间攀升至顶点!

水门浑身汗毛竖起,身体重心微微下沉,随时准备发动瞬身。

深作和志麻两位仙人面面相觑,喉间不断发出不安的咕哝。

大蛤蟆仙人身为三大圣地的最古老仙人之一,若是真的发起怒来,画面想必不会很好收场。

将底下几人的惊慌动作收入眼底,大蛤蟆仙人感觉自己的威慑应该差不多了,当即便想收回气势,再说几句好话。

这种套路,它千年间使用来可是屡试不爽,每次都能将那些被它选中当通灵者的人类忽悠的找不到北。

可这一次,它显然是失算了,在比拼气势这方面,见月可根本不怵任何人。

亲身体验了一下属于自然能量的压迫感后,见月直接催动体内的黑暗能量,强化着尾兽查克拉猛然爆发。

那是比尾兽暴走更令人心悸的气息,粘稠如沥青的查克拉中混杂着毁灭一切的暴戾,竟在瞬间将自然能量凝成的威压冲得支离破碎!

漆黑的能量风暴以见月为中心肆虐开来,大殿四周坚固的墙壁如同脆纸般寸寸龟裂!

深作和志麻猝不及防,直接被气浪掀翻在地,水门站在见月身前,被一同划入到了风暴眼中,并无任何不适。

大蛤蟆仙人张开的大嘴僵在半空,那些准备好的安抚之词,被这股霸道至极的力量生生堵回了喉咙深处。

要论对查克拉气势这种东西的增幅,专精身体方面的自然能量那是拍马也赶不上黑暗能量,出现这种被碾压的场面实属正常。

“这种用查克拉增幅气势的小孩子玩意,其实我也略懂一些。”

见月唇角勾起一抹坏笑,虹色瞳孔流转着奇异光芒,手中并起剑指,随意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

刹那间,肆虐的能量风暴像是被无形巨手掐住咽喉,轰然消散于虚空之中,只留下满殿悬浮的尘埃缓缓坠落。

“孩子爸!”

志麻仙人瘫坐在地,前肢拍着胸脯惊魂未定。

“我早说大蛤蟆仙人老糊涂了!这清水见月连宇智波斑都能轻松击败,他还敢这样子试探?当年湿骨林的蛞蝓仙人对千手柱间都没这么做过!”

深作仙人艰难地起身,喉间发出沙哑的声音:“这……或许大蛤蟆仙人确实有什么难言之隐。”

它望向端坐高台的苍老身影,尽量帮着大蛤蟆仙人找补。

但连它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大蛤蟆仙人一听到见月阁下说起那位大筒木羽衣后,场面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一旁,水门的眉头紧锁,他深吸一口气,扬声打破凝滞的空气:

“妙木山的各位,今日木叶的拜访就到此为止吧,我想我们双方都需要些时间冷静。”

说罢他快步走到见月身旁,压低声音道:“抱歉了见月,我也没料到事情会变成这样,我们先回村。”

水门本来还以为这会是一场拯救忍界的关键对话,结果没想到反而是双方差点掐起来了。

深作仙人面色一阵发苦,张了张嘴想要出口挽留,话语却卡在喉咙里。

就在气氛陷入僵局时,大蛤蟆仙人的庞大身躯突然从主座缓缓立起。

“好吧,我答应你了,但有关羽衣之事,我只告诉你一个人。”

水门脚步顿住,目光下意识投向身旁。

见月双手抱胸,眼中流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光芒,在他看来,大蛤蟆仙人这所谓的让步,或许从一开始就是精密棋局中的一步。

假如这只千年老蛤蟆真能随意预言未来,那么今天这场剑拔弩张的对峙,很大可能也是它精心设计的戏码。

所谓「未来视」,永远都是最不能轻视的能力之一。

“可以。”

见月略一思考,便同意了大蛤蟆仙人的私聊邀请,反正他只是答应会一个人听,又没答应不往外说。

大蛤蟆仙人挥挥手,眼神扫过殿内众人:“深作、志麻,你们带小水门先出去,我要与见月阁下单独密谈。”

“可是大蛤蟆仙人……”深作仙人眼中满是疑虑,刚要开口劝阻,却被志麻仙人眼疾手快地一把拽住就往殿外拖。

“水门队长,你也先出去吧。”

见月微笑着冲水门点点头,给了对方一个安心的眼神。

水门心领神会,清楚见月实力的他自然不会过度忧心,但在转身离开时,依旧特意在门框上留下飞雷神印记,以防万一。

……

殿外的青苔石板上,深作仙人面色焦急,皮肤下青筋突突直跳。

“孩子妈!你没瞧见见月阁下和大蛤蟆仙人都快打起来了?”

志麻仙人站在石阶上,用前肢慢条斯理地梳理着头顶被刚才两位神仙斗法弄乱的头发,颇为豁达的说道:

“看到了,又怎样?难道你还能管的了他们俩中的哪一个吗?”

“我!我是没办法,”深作的嗓音陡然拔高,“可小水门是火影,见月阁下身为木叶忍者,火影的命令他总是会听的吧?”

“不是这样的,深作大人。”

水门靠在廊柱上无奈一笑,夕阳为他的金发镀上一层柔光。

“正因为我是火影,才更该尊重每位忍者的选择,况且……”

他说着望向紧闭的殿门,眼底泛起绝对信任的光芒。

“见月他比谁都清楚分寸,二位大可不必太过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