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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承乾宫出来,姜芷晴豁然开朗,没那么些犹豫了,彻底打消用赵金莲给的药丸谋害崔雁宁的孩子的念头。

不为了别的,就为了陈允忻,此事冒风险极大,稍有不慎,姜芷晴怕是再无见陈允忻的可能了。

久居深宫,远离亲缘,她早已将陈允忻当作骨肉至亲,每当看着陈允忻灿烂的笑脸,姜芷晴都觉得是他的孩子又回来,回到她身边了。

承乾宫,兄弟三个下学回来,带着空空的肚子,着急忙慌地回来用晚膳。

陈卓璟派人传话,要过来用晚膳。

兄弟三个只得等着,等着陈卓璟来才许用晚膳。

陈允琮饿得坐不住了,“娘亲,我还想吃鲜花饼。”

“娘亲给你们做了,去找白露拿!”

“好的娘亲、”

陈卓璟送崔雁宁的那些钦嫣花,崔雁宁合理利用,先给孩子们做些鲜花饼,再拿来加在茶叶中,给茶叶添一抹芳香。

还用钦嫣花来做胭脂、唇脂。

准备趁着过年的节骨眼儿,拿到宫外的铺子去卖,又能赚一笔银子。

崔雁宁跟秋芝一起忙活着,钦嫣花碾碎成泥,蒸熏,调了几种颜色出来。

崔雁宁自己挑了最诱人的一款,抿唇上色,对镜一笑,狐狸眼上翘,妩媚而不失优雅。

“陛下驾到~”

“臣妾拜见陛下、”

“儿臣拜见父皇、”

“都起来吧!”

陈卓璟踏雪而来,伸手去扶崔雁宁起身,瞥见女人耀眼的唇瓣,眉毛一挑,“宁儿这口脂,颜色不错。”

“还要多亏陛下送臣妾的钦嫣花,臣妾才能调制出来这样满意的口脂。”

陈卓璟心情也不错,“你喜欢就好。”

膳桌上,孩子们乖乖地吃饭,这个年纪的男孩子,吃饭哪有斯斯文文的,况且崔雁宁平日里虽然教他们讲礼教,但也没有过分严格要求他们。

所以,三个孩子很快就吃完了。

崔雁宁吃饭慢吞吞的,细嚼慢咽。

陈卓璟也是。

“父皇,母后,儿臣吃好了、”

陈卓璟发话,“嗯、下去吧!”

“是、”

孩子们前脚刚走,后脚男人的手就伸过来了,横亘在女人的腰间,撩火。

“我腰酸,你给我揉揉吧!”

崔雁宁明显不打算往那方面想。

陈卓璟自然知道崔雁宁这些日子一直在忙着给孩子们做衣服,“他们又不缺衣服穿,宁儿不必累着自己,给他们做衣服。”

“我也没多做,一个孩子一身,再说小孩儿过年不就盼这个呢嘛!”

崔雁宁微皱皱眉,“就是最近老是腰酸背痛的,乏累得很。”

陈卓璟温声作答,“那今日别再做衣服了,早些休息,好好歇歇,明日要再不舒服,就让李世良过来瞧瞧。”

崔雁宁点了点头,眉眼间的疲累,太过明显。

当晚,陈卓璟知道崔雁宁没兴致,也没过分,搂着女人,早些入睡。

安王府,年关将至,舒太妃姜澈鸢回来,满脸不悦。

陈卓礼没去接姜澈鸢这事儿,算是让姜澈鸢,更憎恶李菡萏一些。

王府女眷,皆来拜见舒太妃。

“礼儿,怎么没见李侧妃?”

陈卓礼恭顺回答,“母妃见谅,晴娘刚生下孩子,身子还没恢复过来呢,儿子准她在别院休养,待她休养好了,儿子定让她来母妃跟前尽孝。”

姜澈鸢没好气道,“你倒是越发娇纵着她了。”

陈卓礼回话,“晴娘身子不好,又为儿子生下两对龙凤胎,儿子自然多关照着她些。”

姜澈鸢挑转眼球,唇瓣抿成一条线,脸颊的皱纹横生。

“也罢,便让她在那养着吧!”

“本宫给你物色了一个体己人,”姜澈鸢眼神一横,身边的婢女了然,拍两下巴掌。

女子一身素衣,眉眼精巧,小家碧玉,乖巧可人,是姜澈鸢喜欢的。

“小女薇蕊,拜见舒太妃、拜见安王殿下、”

姜澈鸢满眼喜欢,给陈卓礼介绍道,“这是你舅舅家的表妹,今年刚十六,你可要好好疼惜她。”

“儿子都听母妃的。”

百花苑,进补的羹汤李菡萏日日都喝上一盅,陈允成和陈芮心对弟弟妹妹满眼喜爱,一天要看个几回。

李菡萏提起话茬问,“今日腊月二十几了?”

“腊月二十三了。”

算算日子,陈卓礼自打姜澈鸢回来,都有七八日没来别院了。

李菡萏抬唇冷笑,这男人果然死性不改。

李菡萏低头瞧了瞧自己高耸的山峰,笑容逐渐得意,“明日你带着允成和芮心去给舒太妃请安,再将我的翡翠玉牌送还给王爷。”

“是、”

翌日,李菡萏昏昏沉沉睡了两觉,太阳挂着,却没有什么温暖,女人被婴儿的啼哭声吵醒,遂下榻去,抱起孩子哄。

便巧不巧,这一幕被陈卓礼看到了,李菡萏怀抱着孩子,手心轻轻拍着孩子,嘴里轻声唱着歌谣,母性的温柔慈爱尽显。

乳母听到孩子的哭声赶过来,正好撞上陈卓礼的怒气,“要你们干什么吃的?孩子都哭成这样了还不会哄?难道事事都要侧妃亲力亲为吗?”

李菡萏将刚要睡熟被陈卓礼喊醒的孩子交给乳母,满是体贴,“王爷不必为这点儿事情动怒,我这个做娘亲的,哄一哄孩子,也是应该的。”

内室,陈卓礼将翡翠玉牌拴到女人的脖颈上,柔声轻启,“这是给你保平安的,怎么能轻易摘下来?”

“王爷几日没来,可是在王府又有了什么知己?”

陈卓礼没否认。

“既然王爷有了新欢,什么保平安的也不作数了。”

陈卓礼微蹙起眉,“怎么不作数了?本王听人说,这很灵验的。”

李菡萏扯着男人的锦袍娇嗔,“王爷的心都跑走了,哪里会灵验?”

“是本王的错……”陈卓礼随即抱住女人,奶香味再度勾着男人起火,“本王不是怕伤到晴娘嘛,所以才……”

“所以才找别人?”李菡萏欲将人推开,“王爷这哪是怕伤着我!分明就是往妾身的心窝子上捅!”

“好了…不生气了。”

陈卓礼向来不知道怎么把控自己,循着香味往里钻,大开朵颐地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