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我来伺候你
又是关乎琼华县主,之前承恩侯府的小姐,就是惹了她,被折断一根手指。
还有,那个逆子的腿,虽说他始终不肯说实话。但他隐隐猜到,怕是也和琼华县主,有一丝关联。
这个逆子,可别又犯糊涂。
李长河扑通一声跪地,膝盖重重磕在地面上:“殿下明鉴啊!”
他连连磕头,朝珠撞在青砖上叮当作响:“犬子向来不务正业,定是被奸人利用,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下官对此毫不知情,求殿下饶命!”
南宫鸿煊冷哼一声:“不知情?别废话,本王今日来,只问你一句,李武奈在哪?”
李长河咽了口唾沫,犹豫片刻后说:“殿下,那孽障自从断腿后,便闭门不出。前些日子,承恩侯府小姐伤了手,他去探望。之后便时常外出,下官虽派人跟着,却还是让他寻了机会甩开了随从。下官也在四处找寻,可至今毫无头绪。”
“承恩侯府?”南宫鸿煊冷笑,“去探望颜宛白?”
那个言语冲撞阿瑾,被他折断一根手指的女人。
李长河咽下一口唾沫:“正是……正是去探望宛白。两家是表亲,他与宛白有婚约……”
看来,那位承恩侯府的深闺小姐,也参与其中。
他忽然明白,为何每次提到这事,阿瑾都不说实话。
想必是怕他跟上次那般冲动,被老头子责罚吧。心中泛过一丝甜蜜,这女人的心,果然与那处一样软。
……
洛华苑,琉璃灯映着绝美的脸,一只玉手搁在灯罩上,正打算吹灯。
门帘微动,还未来得及回头,苏时瑾腰间已多了双滚烫的手。
这些天,窗可是锁得死死的,所以这人今日,难得从门进来了。
室内太过燥热,她脱了外衫、里衣,只穿了一件并蒂莲小衣,外加一条桃红色绉纱短裤。
“凌黛,真是越来越无用了。”苏时瑾臊红了一张脸,娇声呵斥。
“那丫头出自熙王府,哪能拦得住我?”
灯火下,女人裸露在外大片皮肤,布满了粉粉的细痕。
前些天,他与阿瑾,每每亲密,都是熄了灯的。
今日,撞到这等艳色,按理说他心中应是欢喜得很。可目光触及那些痕迹,只有心疼,还有懊悔,盖过了那浓浓的渴望。
南宫鸿煊指尖划过她锁骨,臂弯,腰间,小腿……,眼尾泛红,哑声问:“阿瑾,我真是粗心,竟不知那日,你受了这么多伤。”
他将她抵在胸前,喉咙里发出几声哽咽。
苏时瑾手环住他的腰,声音轻柔:“都是些小伤,我根本不觉得痛。”
南宫鸿煊将她按在梳妆台上,铜镜映出她光裸的脊背,细细粉痕如一张网,一张网住他心的网。
他指腹轻轻碾过,声音里有一丝委屈:“阿瑾,你总不说实话!我都知道了,是李武奈与颜宛白,联手做的局,可对?”
一双手不知何时,已悄悄攀上去。
苏时瑾喉间溢出哼哼声,指尖抠住台面:“我不过是怕你冲动,才未告诉你。”
“阿瑾是怕我受罚吗?”一块丝绸飘落在地。
“鸿煊,快……住手……”苏时瑾字不成句,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我不,你回答我……”他的手指灵巧如蛇,就像在绸缎上跳舞,带着一丝恶作剧的意味,还带着一点惩罚她的意思。
谁让她不相信他,非得瞒着他。
“好……我……是……怕你……再被罚”苏时瑾软了身子,几乎滑下去。
南宫鸿煊一把搂住她,强迫着她,坐在妆台上。
他眼中欲火翻涌,han住她耳尖呢喃:“我又不是莽汉,阿瑾你不信我,之前的流言……”
好像确实,他之前流言的事,处理得让人寻不到把柄。
果然是关心则乱,当时见他受了鞭伤,怕他再冲动,所以瞒了下来。
看着他,越来越发狠的模样。苏时瑾觉得,自己得主动求饶。
足尖抵住他腰腹,她莞尔轻笑,眼尾泛着薄红:“鸿煊……我……错了,绕我……这一次……”
声音不似平常的清冷,软糯甜腻得很,尾音绵绵,还带着浓浓的鼻音,和微微压制的呼吸声。
南宫鸿煊的心,一下子乱了。
粉粉的,嫩嫩的,就像五月里的桃花瓣,受不得风吹雨打。
更何况,他那一双手,可是握剑的手,全是厚茧。之前跳着一曲霓裳舞,此刻却跳起了金戈铁马般的舞步。
苏时瑾侧身避让,嘴中痛呼一声,他的舞步过于粗放。
擦伤了她,有些痛,随即心里有些恨恨的。
这人,竟然软硬不吃,她可是为了他,才隐瞒的,干嘛这么大戾气?
想到这,她委屈地哭起来,指甲在他后背,抓住道道血痕。
苏时瑾微微发抖,哭得更凶了。
南宫鸿煊堵住她的唇,将呜咽尽数吞下:“阿瑾……乖……别哭……”
苏时瑾膝盖撞到妆台,却拦不住那人。
她乱动的手,被他另一只手,禁锢得不能动弹。
而她此刻,就如溪流中,一片飘落的花瓣,沉沉浮浮,毫无招架之力。
“云郎……”
南宫鸿煊总算停了手,将她揽在怀中,舔去她眼尾泪珠:“明日我寻个由头,去拆了承恩侯府的祠堂。”
苏时瑾发丝黏在额头,抬手攥住他手腕:“不要!这次我要自己动手,总不能事事都要你相帮。”
“好,这次就依了你。不过下次,你若再欺我瞒我,我就不会这般好说话了。”
他抬眸望了望自己的手,果真是长了一双好手。指节修长,以后得好好护理。
苏时瑾看到他这表情,忙贴上去,蹭了蹭他胸口,像猫儿似的哼唧:“嗯……不会……有下次的……”
南宫鸿煊的眼,亮过天边的星,而后体贴地道:“要点水,去洗洗。”
苏时瑾裹着松垮的小衣,赤足踩在地砖上,足尖蜷缩着泛着粉。
她对着门外唤了声:“凌黛,备水。”声音还带着未散的沙哑,像被揉皱的锦缎。
南宫鸿煊指尖缠着她一缕青丝:“阿瑾的浴桶,带我一个吧!”
“你今日也闹够了。”苏时瑾背过身系衣带,指尖却颤得系不上结。
铜镜里映出点点红梅,连耳垂都染着霞色,“凌黛!多添些花瓣——”
话音刚落,整个人忽地腾空。那人将她扛在肩头,大步走向浴房:“我亲自伺候你沐浴。”
他踢开几道门,一路来到浴房。凌黛早没了身影,雾气里只余一片冷香,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