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英爹劝儿子:“你找那熊货决斗有个啥用?一分钱搞不到,整不好得进去。”
那,爹你说咋办?
红英爹想了想,这个张涛不是得了见不得人的病了吗?就拿这个去要挟他,让他给钱,不给就把这事捅出去,让他在乡镇上混不下去。
红英哥连连点头,这个馊主意好,就这么办。
红英嫂子回来,说今天信用社不上班,没办成挂失,改天再去吧!
呵呵…看着满嘴跑火车的媳妇,红英哥把存折扔在了她面前,质问她钱去哪了?我给你的钱,再加上我爹卖粮食和猪的钱,你都花在了那个小白脸身上了。
红英嫂子无言以对,吓得扑腾一下跪在地上。
快拉倒吧,别整这一套了,只要你愿意配合我,这事一笔勾销。
于是,红英哥把自己的计划告诉了媳妇。可媳妇有点于心不忍,人家都病成这样了,你这不是趁火打劫吗。
红英哥把白眼一翻,你还心疼他咋地?哪让他当你的男人啊!以后我的钱你一分也别想得到。
红英嫂对张涛还是有感情的,自家男人这馊主意太损,她不参与,让男人自己行动吧!
真没用,自己行动就自己行动。
红英哥找到乡镇上,堵了半天终于逮着张涛。
“姓张的,你够缺德的,偷了我的女人还花着我的钱,你不怕遭天谴吗?”
张涛见是相好的的男人,既鄙视又不屑,因为红英嫂子在自己面前,把自家男人贬的一文不值,张涛懒得理他,知道这是来要钱的。
红英哥挡在前面不让走,张涛恼怒的说:“好狗不挡道,给爷爷让开。”
呵呵,还敢称爷,听说你小子得了见不得人的病,没几天活头了吧!还敢这么狂。
张涛觉得好笑,骗过了傻娘们,现在又骗过了傻爷们,成功。
如果他能忍忍,别那么狂,再随便给红英哥俩钱,这事整不好就过去了,本来就是他不地道,无底线。
可张涛这人就是太顺了,没经过什么大风大浪,结婚又娶了个有能力的媳妇,也造就了他狂妄的性格。
看到情敌站在面前,张涛根本没一点愧疚心,还从心里看不起红英哥,嘲笑他:
“怎么着,自己的女人看不住,还有脸过来找我,我要是你,得找个老鼠缝钻下去。实话告诉你吧,你赚的钱都被你老婆拿给我花了,怎么着,气死你。”
天啊!真是快被气死了,红英哥两眼冒火,对着街上的行人大喊:“大家快来看啊,这个男人得了脏病,大伙可都离他远一点啊!”
此话一出,街上的人吓得赶紧退避三舍。张涛也慌了,他可是这条街的土着,被这二货一喊,那自己不成了瘟神。
张涛着急忙慌的解释自己没病,看我这块头,像有病的样吗?
“那你为啥和我媳妇说你得了不能治的病?”
唉呀!我那是骗着她玩的,就是想甩了她,如果不这么说她能痛快的和我分手吗!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全部鸦雀无声,红英哥也没想到这小子可真下作。
就在这时,令人意外的情况发生了,一个人影手拿大板砖,一砖头往张涛的脑门上砸去,张涛当场应声倒地…
现场一片混乱,红英哥吓得大喊,来人正是自己的媳妇。
只见红英嫂子拿着大板砖,看着倒在地上的老情人,万万没想到,自己一片真心喂了狗,现在导致的自己人不人鬼不鬼的。
张涛倒地不省人事,红英嫂子扔了砖头,趴在张涛身上哭,边哭边骂:“杀千刀的,你骗的我好苦啊!如果你醒不过来,我也陪着你去,这样咱俩就能当夫妻了。”
哭得那叫一个伤心,围观的人摇头叹息,管不住自己的后果就是毁了几个家庭。
一会儿,帽子叔叔和医护人员都提到了现场,此时红英嫂子还的抱住张涛不放,也不让医护人员救治,说要和他一起走。
真够痴情的,几个人把她拉开,然后把张涛抬上了救护车,红英嫂子被帽子叔叔控制住。
红英哥看着眼前的一切,知道自己的家彻底完了。
如果张涛能醒过来还好,万一醒不过来,自己的媳妇就得在里面关几年,想到这里,红英哥却感到一身的轻松。
为啥还轻松?他是有私心的,这个媳妇早就不想要了。现在自己妹妹回来,又和齐梁是情侣,将来自己就是齐梁的大舅哥,这身份在村里可了不得。
在家等了几天结果,最终等来了张涛变成了植物人的事实。
张涛得到今天这个结果能怪谁呢?只能怪他自己,没事招惹已婚女人不说,还骗人家感情骗人家钱,最后厌倦了再一脚踹开,所以,这也算是应得的吧!
红英嫂子也好不到哪里去,因为故意伤害罪被判了十年,等她出来时,已经快五十岁了。
在媳妇被关进去的第二十天,红英哥就向媳妇提出了离婚申请。红英嫂子答应在离婚协议上签字,她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善待孩子,在他未满十八岁之前,不许再婚。
急于离婚的红英哥满口答应,到现在,这段婚外情以惨烈的结果收场,令人唏嘘。
可是,就差最后一步时,红英嫂子又反悔了,坚决不同意离婚。
因为,同监室的人提醒她,如果离了婚男人会马上再娶,到时候你的孩子会被后妈欺负,如果你不离,那个家还有你的位置,男人即使找了女人,因为没有名份,也不敢太过分。
所以,这婚没离成,红英哥的如意算盘落了空。
有人说,这个村的风水可真不好,怎么那么多奇葩事?
其实看看,现实远比小说中更奇葩,当然也会有很多幸福,三观正的家庭,但他们的生活如涓涓细流,平淡且温馨,当然也少了些许情趣,所以笔者感觉,故事性稍微差了些。
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楼红英会袖手旁观吗?
当然不会,怎么也是这家的一份子,她来到了阔别已久的家,看到了可怜的侄子。
整个事件中,他是最无辜且受伤害最深的人,十一岁的他,变得沉默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