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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

“你想想,咱们巴勒一年四季鲜花常开不败,若是都能变成香皂,卖出去,你想想......”

巴图何尝不知道这道理,可是,光一张水泥配方就掏空了他们国库一半的现银。

“我们假装离开,然后半路埋伏,把玉瑾郡主绑回去!”

巴图吓得一把捂住她的嘴:

“姐!我的亲姐嘞!你是疯了吗?她可是未来皇后,你想挑起两国大战吗?!”

迪丽扎尔一脸的不以为意:

“不让人发现是我们绑架的她,不就行了?”

她拍了拍巴图的头,好像在摸一条狗:

“弟弟,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那我选择饿死!”

巴图一脸坚定,丝毫不给他姐作死的机会。

听到这消息的祁睿哲倒是难得觉得,巴勒这位二皇子竟然还不错?!

能在巨大的利益面前克制住自己的欲望,这种人很难不成功!

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在想要不要等他们发现这配方不对后,好心地送个收费的工匠过去帮忙!

要问为什么不是免费的?

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啊!

免费是不可能免费的,他那么大一个大明要养活呢!

郡王府中,沈天渝已经连续三天给他娘子来求汤了。

娇娇一整个儿无语住,十九岁才开荤的老男人这么危险的吗?

她二嫂可还好?

“二哥,这个鸡汤吧,它虽然是补汤,那也不能天天喝......”

“那你换个口味的补汤,我也担心你二嫂喝腻了呢!”

沈天娇:“......”

你要不要听听你说的什么虎狼之词?

虽然她二嫂也十九岁,对比及笄后就嫁人生子的女子来说,也属于大龄女子了,可也经不住那么造......吧!......吧?!o(╥﹏╥)o

“行吧,那等会儿我让青柠给你送去。”

“二哥!”

娇娇涨红了脸,想着还是要劝一劝:

“年轻人不知节制可不是好事。”

沈天渝一脸无辜:

“怎么了?你二嫂每天练武消耗大,有什么问题吗?!”

有、什、么、问、题、吗??!

娇娇:“......”我信你个鬼!

光武帝院子里,张圭和沈勇山正狼狈为奸地撅着个屁股在院子里挖泥。

德公公看着两人这笨拙的样子不忍直视,也就是光武帝现在不知道,若不然,就这两人这一天天的作死样子,绝对要挨一顿打。

“这叫花鸡真那么好吃?”

张圭挖着挖着,觉得不大对,用泥土做的东西,真能好吃?

沈勇山却是在别院吃过一次的,尤其那次娇娇还用了点杏子的酸味儿,这叫花鸡油而不腻,直到现在回想起来,斯哈,他都忍不住咽口水。

“真的,真的,真的,当时阿山可是一个人干掉一整只。”

沈勇山搓了搓手,又是一锄头下地,继续哼哧哼哧挖着泥:

“你信我,阿山闻到后,肯定就醒来了,他超爱吃!”

见两人依旧在那儿刨土,德公公实在忍不住了:

“那你俩,是谁会做这个‘叫花鸡’呢?”

闻言,张圭看了眼沈勇山,沈勇山看了眼天空,画面有那么一瞬间停滞了!

一只乌鸦嘎嘎嘎飞过,拉了一泡鸟屎,正好落在那土堆上。

张圭小心翼翼看了眼那鸟屎,往后退了一步:

“我觉得就我们仨,有点势单力薄了!你觉得呢?”

他将目光看向沈勇山。

“嗯,我去看看我闺女在不在院子里。”

说完,沈勇山扔下锄头就往外跑,只要我不尴尬,尴尬就追不上我!

另一边,娇娇的确是在厨房里,只是正在教她二嫂给她二哥做点心。

“我说你们夫妻俩真的够够的,虐狗也不能逮着一条狗毛薅啊!”

娇娇一边教一边抱怨:

“玩是你们小夫妻会玩。”

陆晴川被她说得一脸娇羞,拉着她的手求饶:

“虽然我不是人,但是,你也不要把自己当狗毛啊~~”

“这是重点吗?重点不是某两只不做人的小夫妻,压榨‘可怜又弱小,无助又心酸’的小姑子吗?”

娇娇瞥了眼陆晴川的肚子,也不知道她这么多养生汤喝下去,效果明不明显?!

也有半个多月了吧,不会是已经种下了吧?

迎着娇娇赤裸裸的目光,陆晴川到底是个土着,没那么大胆,顿时羞的脚指头扣地,正要反击,却被一道声音打断!

“闺女!救命啊!”

屋外忽然传来沈勇山的声音,陆晴川见状,连忙给自己公爹行礼。

谁知,沈勇山走太急,一个滑跪扑到两人面前,现场顿时一片寂静。

“咳咳,意外~意外~”

沈勇山连忙起身:“闺女,能帮爹做个叫花鸡行不?你皇伯伯想吃!”

听完老爹支支吾吾的解释,娇娇扶额:

“所以你们俩挖了半天坑,却忘了准备鸡?”

沈勇山讪笑着搓手。

等娇娇带着全套食材赶到时,张圭正对着那坨鸟屎发呆:

“郡主,这挖的......还能用吗?”

娇娇嘴角抽搐:

“重新挖,土要细腻点,坑要大点!”

等张圭怀疑人生得看着娇娇将酱料和生鸡用荷叶包好,再糊糊上泥巴的时候,是真的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玩意儿真的能吃啊?他刚才看到泥土里有蚯蚓啊!

“要不,咱们还是算了吧?!”

他真的有些打退堂鼓了,实在是,为医者,总有些许洁癖。

好吧,事实上,他有点想哭了!

娇娇动作很快,泥土裹住的鸡胚刚埋进火堆不久,一股奇异的香气就开始在院子里弥漫开来。

起初是荷叶的清香,像初夏清晨的荷塘,混着晨露的甘洌;

渐渐地,酱料的醇厚渗透出来——黄酒的馥郁、老抽的酱香、姜蒜的辛香在空气中交织;

最后是鸡肉本身的鲜美,勾得人食指大动。

";好香啊......";

张圭的鼻子不自觉地跟着抽动。

什么洁癖?不存在的!

“可以了!”

沈勇山听见自家闺女的声音,手起利落地用擀面杖朝着那一个个土疙瘩一敲。

泥土渐渐干裂,随着";咔嚓";一声轻响,焦黄的外壳自动绽开。

再用用木棍轻轻一敲,烧硬的土块如花瓣般剥落,露出里面金黄发亮的荷叶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