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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南希想了想开口:“张书记,还有件事!”

“你说!”

“我这边交通便捷,但那位友人,他们那边出行不便,你可否给我调一架私人飞机,我传过去,也好方便对方行动!”

“飞机是小事,只是,你那位友人不会开啊!”

程南希解释:“我之前有传学习资料给她,她说她已经学会了!”

张书记笑着夸赞:“你这位友人也了不得啊,光是看看就能学会?”

“是,她很厉害,也很聪明!”

程南希毫不吝啬的夸赞,让张书记想到一件一直让自己忧心的事情:“程丫头,我思虑良久,觉得有句话还是要问一问。”

“张书记你请问!”

除了她和程潇灵魂互换这件事,她对张书记并没有半点隐瞒,当然,她是觉得没有隐瞒的必要。

“你能隔空传物,可能将活人传递?”

听到这个问题,程南希瞬间明白张书记的顾虑,很真诚的看着对方说:“不能!”

“我信程丫头!还是那句话,身带异能你可以随意使用,但前提是不能危害华夏安危!”

“我知晓!”

——

晚上,太子府,程潇身体恢复后,秦南枫依旧保持每日前来探望的习惯。

“你怎么又来了?”程潇搁下手中的书卷,抬眸没好气的瞪了对方一眼。

秦南枫双手背后,踱步来到跟前:“你这人,本宫自己家,还不能随意走动了?”

“今日去这里,明日去那里,那才叫随意走动,你天天跑来我这楠苑,这叫随意走动?”

程潇看了看外面下个不停的雨,好看的秀眉皱成一团。

她能解帝都大运河的险势,却解不了整个魏国,也解不了其他诸国。

不过……

“太子殿下,太史局那边可有观测到什么?这雨还要下多久?”

说起这事,秦南枫顿时愁的没了跟她玩闹的心思,掀袍在程潇对面坐下,望着窗外哗哗哗下个不停的雨摇头:“不知,只说暂时还没有停雨的征兆!”

“那其他地方呢?可都是大雨?”

“以大梵山为界,以南暴雨,以北大旱!”

大梵山?

程潇脑中闪过四国地图板块,发现受灾最严重的是魏国和齐国,一旱一涝,而渝国和胡人,则是一半干旱,一半洪灾。

“你可有什么解决之法?”

程潇丢给他一个白眼:“我只是头脑比较聪明,逆天而行这种事,非我一个凡人所为。”

再说了,她自己手中还有一堆破事急需她解决。

“今日各地灾情已尽数传回宫中,你猜今日朝中有人上奏什么?”

程潇本放在窗外的眼神收回来落在他身上:“上奏让皇上开仓赈粮?”

“否!是大运河!下了这般久的雨,大运河水位不增反降,司天鉴那边上奏,说大运河定是被河神庇佑,上表父皇让其择日举行献祭大典!”

“献祭?献祭什么?”

人,还是物?

如果是后者就算了,要是前者,程潇真不知该说他们是蠢还是真蠢。

“祭河神,自然是要用活人,他们说河神看不上我们人间金银财宝牲畜这些俗物!”

程潇翻了个白眼,询问道:“你父皇同意了?”

“整个魏国大小城镇皆有不同程度灾情,唯有都城,即便雨下的再大,也没有决堤,别说父皇信了河神护佑之说,连我、还有满朝文武百官皆信。”

什么河神护佑,分明是自己将大运河的水运送去了现代。

可这话她没法给秦南枫说。

“所以呢?你们都赞同用活人去献祭大运河?”程潇冷着脸质问。

秦南枫怕她以为自己是一个无情残暴之人,解释道:“父皇答应选一些低贱的奴隶去……”

程潇打断他:“奴隶就不是人了?他们的命就不是命?我也是罪奴,不如你把我也拿去祭祀你们口中的河神?”

秦南枫被她激动的语气和表情镇住:“你为何这般生气?”

“我见不惯你们糟践人命,这世上哪有什么河神?真有神,何不让百姓受灾受难的雨停下?”

“可是……大运河水位不增反降又作何解释?”

话题又回到程潇回答不了的问题上。

她解释不了,便无法说服秦南枫去找皇上取消献祭大典,便救不了那些即将被送去献祭河神的人。

“时间到了,殿下请回吧!”

秦南枫还想从她口中探到更多,却迫于自己定下的该死的时间限制,只能恋恋不舍的起身离开。

“程潇,我会尽量让父皇少做杀戮!”

他以为他这般说就能让程潇放下心中激愤?

然,程潇生的根本不是对方的气,她是气自己,护大运河,本以为做了一件大好事,结果,自己成了即将害死无辜之人的刽子手。

秦南枫一走,于文走进来,扫了她一眼,满脸不高兴。

程潇咂舌,自己又是哪里招惹了这祖宗?

“说多少次了,寒从脚下生,把鞋子穿上!”说着将手里提拎着的鞋子丢到她跟前。

程潇顿时心虚,侧过身将鞋子穿好。

怪了,秦南枫跟自己待了一刻钟也没发现,对方一进来便注意到自己没穿鞋。

到底是火眼金睛?还是太过关注自己?

这些天两人朝夕相处,她不敢细想两人之间的关系。

主仆不像主仆,朋友不像朋友,对方时而恭敬,时而凶恶,时而体贴,时而别扭。

就像现在,程潇明明已经把鞋子穿好了,对方却依旧黑着一张脸。

如果她观察仔细,又稍微用点心,一定会发现对方生气几乎都是在秦南枫来这里的一前一后。

“怎么又生气了?话说到底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啊?”

每每还要她来哄人,简直放肆!

“自然姑娘才是主子,我只是你的小厮,你不用管我!”

“啧啧,这么臭一张脸,我倒是想不管,但看着难受!”

于文闻言脸更黑:“既然姑娘不愿意看见我,那小人便不在姑娘面前碍姑娘眼。”

说完,转身往外走。

程潇忙伸手去拽他的衣袖,却没想到人太着急没站稳,身子歪着朝地上倒。

于文听见惊呼声扭头,看见程潇距离地面只有几公分,他几乎是出于本能的伸手去抓对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