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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听到对方这么说,先是笑了笑,随后将那几颗丹药收起。

“老爷子这个炉子我就先放在这儿,等我用的时候再过来!”

乔老爷子笑呵呵地点点头。

“你放心,我们家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李牧转身看向一旁的乔若薇,乔若薇的脸蛋猛然变得通红。

“你……我现在是你的仆人,需要我为你做些什么吗?”

李牧一时间有些不知如何回答,今天晚上还不知道能不能渡过此次劫难。

一想到这里,李牧只是轻轻地摇摇头。

“明天再说吧,如果明天我有机会能够亲口告诉你!”

说完这话,他便道别离开了乔家。

乔若薇和乔老爷子先是一愣,两个人的脸上都闪过一丝疑虑。

乔若薇搀扶着自己的爷爷。

“我怎么总感觉李牧说这话有点不太对劲?”

“我也有这样的感觉,我总感觉这小子好像有什么事情,可是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样的事情,也有可能是我们想多了!”

说完又拍了拍自己孙女儿的肩膀。

“小兄弟本来就不是普通人,他应该不会出事的!”

乔若薇低头咬了咬嘴唇,站在原地看着对方消失的方向。

李牧离开乔家已经是傍晚时分,夕阳洒了一层金粉在整个城市的上空。

高楼大厦林立而起车水马龙也渐渐变得安静起来。

在云城有一座已经年久失修的塔台,塔台的周围则是一所被废弃的公园。

李牧将车停在路边向着周围看了看,便一步步向塔台走去。

塔台下面另一只一个高大的背影。

那身形看上去比较强大,就好像是一把被拔出鞘的长刀。

一头银色飘逸的长发在风中飞舞。此人身着白衣眼神悠悠从远处看,仿佛是一位神仙。

而他身边还站着一个女子。

女子肤白如雪,一双高贵的丹凤眼配上俏丽的鼻梁和玫瑰红的嘴唇。

一袭淡紫色长裙装饰在身上,从远处看和紫霞仙子有几分相似。

那头艳丽的紫色长发和旁边男子的银发相互呼应。

女子看着天边的日落,不由得叹了口气。

“我们真的要杀掉他?”

一旁的男子沉默半晌才淡淡地嗯了一声。

“可是我们毕竟有那么多愉快的回忆,你真的舍得吗?”

银发男子不再说话,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他才开口。

“只可惜令牌在他手上,当他被委以重任的那一刻,我们注定就已经不是一个世界的了!”

紫衣女子的眼中闪过一丝黯然,似乎还有些不舍。

“除了杀掉他,难道没有什么其他的办法吗?”

白衣男子没有说话,只是微微地摇了摇头。

女子不再多说,静静地享受着微风。

风吹过公园里的花草树木发出沙沙的声音。

女子轻轻开口。

“我已经感受到他的气息了!”

“嗯!”

见对方不搭理自己,女子轻轻地叹了口气。

“一会儿能不能让我再好好地看看他?说实话从小到大我还挺疼他的!”

白衣男子又再次点了点头。

两个人不约而同地转身,望向距离他们不远处的那道身影。

夕阳余晖照着李牧的脸庞。一抹似有如无的笑挂在嘴角。

发现对方转头看自己,李牧停下了脚步。

双方之间只隔数十米,大家都露出了一抹微笑。

“没想到师姐你也来了!三师兄真的好久不见。”

两个人看向李牧的眼神里露出一抹复杂的情绪。

要知道从小到大他们是一起长大的,而且所有师兄弟之间的关系更是处得像亲兄弟一般。

可如今竟然走到了针锋相对的地步。

谁也不想有这么一天,只是这世间上有许多东西根本由不得自己。

有很多想法,也不一定是出自自己的内心。

“明亮师兄,你最近好像比之前瘦了不少,当初我们还说要把酒言欢,不过照今天这架势来看,恐怕是没机会了!”

李牧看向对面的男子笑了笑,笑容里有一些辛酸和落寞。

想当初他和明亮之间的关系是所有师兄弟里最好的。

两个人有福同享,有祸同闯。

很多时候师傅给了什么好处,都是第一时间想到对方。

李牧看着明亮不由得悲从心来。

对方在他的心中是一位好大哥的存在,两个人的情谊甚是深厚,只可惜……

明亮微微眯了眯眼睛。

良久之后才轻轻叹了口气。

“我从来没想过会和你走到今天,这步如果你把师傅的令牌交给我们,我们自己就会离开!”

“师兄,你知道师傅的令牌究竟意味着什么?而且这明明是师傅留给我的东西,你现在非要把它拿走,我也很为难!”

“我当然知道你为难,可总比为了这块令牌把自己的命丢了要强,我真的很不想和你动手!”

明亮的眼神中闪过一抹痛苦的神色,语气已经有些在恳求了。

李牧并没有说话,只是无奈地摇摇头。

随后他的目光又转向一旁的紫菱。

“师姐,你可还记得我刚上山的时候,因为闯祸没少挨打,每次都是你替我涂抹药膏。万万没想到有一天我身上的伤口竟是你所做!”

紫菱微微地低下头。

她紧紧地咬住自己的嘴唇,眼神里流露出了一种痛苦的神色。

“小师弟,我求求你听师姐的话,把那令牌给我们好不好?我们也有自己的苦衷!”

李牧笑出了声。

“师姐,你们为什么要想夺走令牌,难道是想打开封印的那个东西?”

紫菱沉默了,眼神里露出怅然。

“你听师姐的话把东西给我们,我们毕竟是同门,只要你把令牌交给我们,我们立马就走!”

李牧摇了摇头。

“如果我不打算把东西给你们呢?”

“你现在真的不听师姐的话,连这点面子都不给我?”

李牧站在夕阳里,身影被拉得又长又直,可是他的眼睛异常坚定。

“除非今天我死在这,但凡我有一口气在,你们就拿不走令牌!”

无论是谁只要想打令牌的主意,那就是他的仇人。

师傅当时把令牌交到李牧手中,曾多次叮嘱他万万不可将此物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