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不同,少言为贵,认知不同,不必争辩!
詹台姳的苦口婆心并没能获得一意孤行的皇甫雷认可,
无休止争吵更是让二人陷入了一场无形危机之中,夫妻感情一天不如一天。
房梁之上,时间正在一分一秒过去,
石天依旧不停运转体内灵力, 修复着自己那受伤的身体。
也许是太过专注,他甚至没有发现一名身着薄纱长裙,
身材高挑,发丝如布,五官精致,肤白貌美的绝色妇人推门走了进来。
身后跟着的一众侍女之中,其中一名侍女一脸焦急道:
“夫人!”
“城主大人和众神宫太子殿下正在花园饮酒,让奴婢前来请夫人一同前去!”
“如若夫人不去,恐怕城主大人无法向太子殿下交代!”
美艳妇人,
也就是城主夫人詹台姳闻此,对那小小心思心知肚明的她不由冷声道:
“青儿!”
“你去告诉城主大人,就说我身体不适,已经安歇了!”
说完扫视其余众女,
再也无法掩饰自己脸上的失望之色,有些有气无力道;
“你们也都出去吧,不用伺候了!”
众侍女见此先是愣了愣,还是恭敬退了出去。
待关上房门,詹台姳望了一眼空荡荡房间,
她一边脱去身上衣物,一边往卧榻走去,
伴随着床幔缓缓落下,里面也传来佳人低泣声。
被这突如其来一幕惊扰到,已经从恢复伤势中醒来的石天下意识深吸了一口气,
他知道,又是一位外表光鲜亮丽,实则命运多舛的女人。
就在这时,娇喝声响起,
“谁?”
石天暗叫一声,
“不妙,被发现了!”
知道躲无可躲的他,干脆大大方方从房梁上跳了下来。
缓步来到床边,望着一脸戒备的詹台姳,
躬身行礼道:
“在下并没有恶意!”
“藏身于此也是无奈之举,还望夫人海涵!”
詹台姳没有回答,而是一瞬不瞬盯着石天,脑袋飞速运转。
对方年龄不过二十有余,却有着与其年纪格格不入的沉稳与内敛。
此时此刻,脸色略显苍白,
即便隔着床幔,也依稀能看见他衣服上的大片血迹,
可见是受伤躲藏于此。
不由想到,白水城离石天和叶龙大战之地并不远,
此时此刻更是有无数找寻强者来到城中。
再加上众神宫七子之一,绝一笑的亲临,那么此人身份也就不言自明。
就在这时,房间外再次传来脚步声,城主皇甫雷声音响起,
“姳妹?”
“听下人说你身体不适,太子殿下亲自前来看你来了!”
闻此,房中二人都一脸惊愕望向对方。
石天急忙扫视了一眼四周,
察觉到眼前女子并没有想要出卖自己的意思,正准备继续跃上房梁,
詹台姳急忙阻止道:
“石公子且慢,那上面根本藏不住人!”
说着俏脸羞红,有些不好意思道;
“要不委屈一下公子?”
说完掀开了自己的被子,房外之人也已推门而入,
这自然给不了石天太多考虑时间。
他急忙翻身上床,从詹台姳身体之上翻越而过,躲在了她身后被窝之中。
顿感一股淡淡体香扑面而来,软玉温香满怀,
感受着佳人娇躯的柔软,肌肤的光滑娇嫩,
石天并非圣人,也有七情六欲,
再加上受龙族恶习影响,不由心跳加速,砰砰响声越发急促。
这让本就紧张,心都快提到嗓子眼的詹台姳不由娇躯一颤,
暗暗后悔自己的引狼入室。
同一时间,脚步声也正越过屏风所在,由远而近,
一道熟悉声音响起,
“在下绝一笑,乃众神宫七子之一!”
“今日冒昧打扰贵府,幸得城主大人热情款待,一笑再次拜谢!”
皇甫雷急忙上前扶起并躬身还礼道:
“太子殿下折煞皇甫雷了!”
“快快请起,快快请起… ……”
说着开始了商业互吹,
“今日我皇甫家族能有幸能得太子殿下降临并一睹殿下风采!”
“真乃是我皇甫雷三生有幸,城主府蓬荜生辉啊!”
“如若殿下不嫌弃,还望多住几天,好让甫雷能有幸多多聆听殿下教诲!”
绝一笑闻此一脸傲娇抬头,非常受用拍了拍皇甫雷肩膀,
“城主大人有心了!”
说完忙不迭转身,一脸贪婪望着詹台姳,对自己的龌龊想法丝毫不加掩饰,
故作关心道:
“听闻皇甫夫人玉体欠佳,一笑特来探望!”
“不知夫人可好些了吗?”
说着竟要当着皇甫雷的面掀开床幔。
詹台姳见此不由大惊失色,却见皇甫雷微笑着退了出去,
并很是殷勤关上了房门。
见此一幕,她愣住了。
即便傻子也明知二人意欲何为,可她仍旧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直到绝一笑飞快脱掉了自己的衣物并迫不及待扑了上来。
“太子殿下这是何意?”
“滚开!”
詹台姳不停反抗,
可她终究还是一名女人,又怎会是男人的对手?
就在她陷入绝望之时,身后被子被掀开,
石天笑眯眯探出脑袋,望着一脸懵逼的绝一笑,
根本不给他反应机会,甚至连呼救声也来不及发出就被对方死死钳住了咽喉,
还在他身上快速轻点了几下。
房间外,因担心詹台姳不会配合的皇甫雷就这样静静站着,
里面传出声响也由开始的激烈反抗,到现在的静悄悄似落针可闻。
心里不由嘀咕道;
“怎么回事?”
为防发生什么意外,他还是鼓足勇气敲了敲门,
轻声道;
“殿下!… ……”
眼见无人回应,正趴伏着准备通过门间缝隙向里张望,
房门忽然被人打开。
还来不及看清对方模样,就被一把锋利匕首抵住了咽喉,
不得不跟随着对方的指引,也进入到了房间之中。
“你是谁?”
此刻的詹台姳正斜坐于卧榻之侧,一脸义愤填膺瞪着自己,
那原本牛逼哄哄的天选之子绝一笑,就如同一条死狗般匍匐在她脚边,
而用刀抵住自己咽喉的却另有其人。
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的皇甫雷不由破口大骂道;
“贱人!”
“你,… …你,… …你,… …你怎敢?”
一时间竟气得有些说不出话来。
见此一幕,
詹台姳反而故作风情模样,笑盈盈上前一把将他从石天手中推开,
直接扑倒在对方怀中,伸手勾住其脖颈,
就这样依偎在神秘男子耳边吐气如兰道;
“怎么?”
“觉得无法接受?”
顿感头顶一片青青大草原的皇甫雷见此不由暴跳如雷,
眼睛瞪得似铜铃,
“你这个不守妇道的贱人,我要杀了你… ……”
眼见二人就要打起来,石天自然也没有被人当枪使的习惯。
他急忙借着皇甫雷扑来之际,
直接拦腰一把抱起詹台姳,一个优雅翻转,利用她当起了武器。
眼见着一双玉足直冲面门而来,躲闪不及的皇甫雷挨了个结结实实。
身体仰躺倒下瞬间背后又挨了一脚,
趋于惯性使然,身体重新弹回并向前倾斜,
可等待他的却是一把锋利匕首,不偏不倚撞在了刀刃之上,
脖颈处顿时血流如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