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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墨琛太过不要脸,但恰逢余南卿就吃这一套,气消了,还被他诱哄得不知道天南海北。

两人亲得猛烈,从家门口跌跌撞撞亲到房间门口,直到球球突然蹿过来,差些将两人绊倒,余南卿才回过神来,眸色清醒,一巴掌拍到了沈墨琛脸上。

猛然被拍,沈墨琛满是欲色的黝黑眸子都清澈不少,“老婆?”

见他清醒了,余南卿抿直唇角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冷着脸踮着脚去门口把刚才掉落的拖鞋穿了回来。

球球也见缝插针地凑了过来,摇着尾巴,围着她不停转,直接阻断了沈墨琛接近她的路。

“老婆,我错了。”沈墨琛一直跟着她,见她在沙发上坐下,当机立断地跪在了她面前,醉醺醺的脸颊上泛着滂沱红晕,被白皙的皮肤衬得…我见犹怜。

余南卿移开睨着他的眸子,整个人都有点不太淡定。

沈墨琛天生长了张诱惑人心的俊脸,不管怎么看,都帅得要死。

更别提这会儿…衣衫不整,衣袖下滑,露出大半截锁骨,脸上还带着求可怜的表情。

谁见了不惊呼一声妖精。

“老婆…”见她不理自己,沈墨琛心里有些急了,眸子直勾勾盯着她,手试探地伸去抓住她的衣角,姿态卑微,就差说出…他是她的狗这种话来了。

余南卿耳根抖了抖,气氛使然,脸上的红晕都已经蔓延到脖子以下了。

但这已经是沈墨琛这周第三次喝成这样回家了,而且是在她提醒过让他不要喝酒的情况下,

都说再一再二不再三,哪怕是应酬,也不该总喝成这样。

他这样,好像显示她劝他别喝酒劝错了一样。

一想到这,她逐渐软陷下去的心脏瞬间又变得梆硬。

至少,至少今晚她不能那么容易地就原谅他,得让他尝尝不听话的后果。

不然他总这样,以为随便敷衍两下就完了。

别以为她不知道,现在龙氏集团已经认可他的位置了,那个龙总也赏识他,公司上上下下那么多人,断不可能每天都让他去应酬,让他每次应酬都喝到烂醉的。

他这样,她甚至怀疑他是故意喝成这样的。

不过现在没证据,她不会妄下定论。

想着,她眉眼微动,又变得铁面无情,推开沈墨琛企图靠在她腿上的脑袋,一言不发地便朝房间走去,徒留沈墨琛一个人怔愣在原地。

噢不,还有只幸灾乐祸的狗。

见余南卿态度突然转变,沈墨琛都有些摸不清头脑,最终只能将源头怪在一旁撑着舌头貌似在嘲笑的球球身上。

谁叫它一点眼力见没有,分明他差些就能进到充斥满老婆香味儿的房间里去了。

他缓缓起身,刚才面上的谄媚和讨好消失殆尽,眉眼间浸了些寒意,他侧眸瞟了眼厨房门前的黄色狗碗,默不作声地动了动脚。

一直关注着他的球球见状立马紧急起来,夹着尾巴开始讨好地缠着他,防止他夺走它的狗碗。

毕竟,这事儿有前车之鉴。

之前好几次它因为献殷勤犯贱导致沈墨琛被骂后,它就会一天都得不到零食。

不是余南卿不给它,是余南卿上一秒递给它,下一秒就会被沈墨琛给偷摸抢掉。

沈墨琛被它挡得挪不了步,几次试图离开无果,他眉峰微低,垂眸瞥了它一眼,沉默两秒,眸子里闪过抹暗光。

房间内,余南卿躺在被窝里,眸子紧紧盯着通亮的天花板,沈墨琛还没回来前酝酿起来的睡意在他回来的时候便荡然无存。

脑海里不停浮现刚才沈墨琛那可怜兮兮的模样,惹得人心烦意乱。

余南卿蹙了蹙眉,翻了个身,不料正对上床头柜上的合照。

合照里,沈墨琛面上荡漾着笑容,怀里搂着羞红脸的她。

余南卿盯了半晌,眸子里闪过些异样情绪,心里头也刺挠得紧。

她轻吐了口气,再次翻了个身,眸子朝门的位置瞟去。

现在离她生气进门已经过了快十分钟了,沈墨琛还没来敲门求原谅,这一点都不正常,换做往常,他早就趴门边一边求原谅一边说情话让她心软了。

难道,这次她做得有些过分了?

还是说沈墨琛哄她哄累了,觉得她矫揉造作,所以决定放弃她了?

越想心里越不安,余南卿抿了抿唇,眉头越皱越紧。

回这个世界后,她出门的频率越来越多,工作的时间越来越长,虽然每天还是吃着沈墨琛做的饭,被他精心伺候着,但她自己都能清晰地察觉到她的皮肤状态在变差。

最明显的就是黑眼圈变重不少。

想到这,她更加不淡定了,掀开被子起身,冲动一瞬后又冷静下来,坐在床边定定盯着门的方向。

感情这种东西,要想不吃亏,就必须掌握主动权,这事儿本来就是沈墨琛的错,她不能去主动求和,不然沈墨琛会觉得她非他不可,然后逐渐开始得寸进尺的。

她看网上都这么说,剧里都这么演。

理智回来,她硬忍着心头的异样和脑海里的杂乱,转身又钻进了被窝里,拉起被子将自己紧紧裹住。

房间里开了空调,没一会儿余南卿就被闷得满脸通红,匆忙掀开被子喘气。

被子掀开她就忍不住去瞟门的位置,目光刚聚拢到那边,她就见门动了动。

她怔了两秒,心脏颤了颤,心跳逐渐开始加速。

她下意识屏住呼吸,在确定门真的在动后才重新开始呼吸,自己都没发现自己的眼睛亮了一个度。

她脸色好了些,圾着拖鞋走过去,勉勉强强地推开了被敲响的门,正准备口是心非地垮着脸埋怨,目光就对上了趴在地上哼哼唧唧的球球。

她表情一僵,掀眸不经意地瞟了眼整个客厅,见压根没沈墨琛的身影,心里顿时凉了半截。

她捏了捏手指,收回视线,装作若无其事地蹲下安抚貌似很不安的球球。

不料手刚抚上它的脑袋,它就忽地站了起来,然后甩着尾巴朝浴室走去,一边走,一边回头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