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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佳蕙瞳孔微睁,心中霎时了然,抿唇笑起,“佳蕙知道,多谢县主出手相助。”

“你可是我名义上的姐姐,我不帮你,谁能帮你呢?”

陶桃见她明白,伸手亲昵地握住她的双手,眉眼弯弯,带着一丝小女儿家的娇俏和天真。

“若是日后妹妹我有事请你帮忙,相信姐姐一定不会推脱的,是吗?”

慕容佳蕙心中疑惑,她都是太子妃了,能有什么事让她帮忙的,却还是点头答应,“要是你能用得到我,那也是我的荣幸。”

陶桃满意地笑了笑,“快去前厅漏漏脸吧,说不定会有意外之喜。”

忽然夏朝华从外面走了进来,慕容佳蕙见状起身叫了声陶姨,便向她告辞走了出去。

夏朝华坐在她对面,望着她新娘子的模样,一时间相顾无言,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仿佛以后就见不到了似的。

还是她打破冰面,出声道:“娘亲怎么不在前厅,多热闹啊。”

“桃儿,以前是娘亲不好,是娘亲胡思乱想了,日后你在夫家可要好好照顾自己,皇室不比普通人家,一定要谨言慎行。”

她说这话的时候,看上去还是有点别扭,但为了自己的目的还是说了出来。

陶桃微微颔首,一副都听进去的模样,琥珀色的眸子凝望着她,“娘亲,您放心,就算我成了太子妃,依旧是你的女儿,不会不管你们的。”

“我承诺过的事情,也不会不兑现。”

其实这句话她说过很多次了,但是母亲总是患得患失,可能也叫没有安全感,应该是早年被人带到这背井离乡的地方。

再加上得不到关心和爱护,小时候又是那种无忧无虑的生活,一前一后生活差距太大,才导致了她如今脆弱的内心。

此时的夏朝华才露出一丝真心的笑,柔声道:“娘亲什么意思都没有,只希望你过得幸福。”

听言,她只轻轻一笑,没有再说什么。

很快,外面响起一阵锣鼓喧天,通往皇宫的主街热闹非凡,老百姓们都来围观天朝太子娶妻。

齐蘅身着深红色四爪金龙锦绣婚服,配上那张俊美无双的脸庞,骑着一匹身强体壮的白色骏马,显得更加的雍容华贵。

迎亲队伍中央停着一座宽敞奢华的金色车辇,由四匹骏马并列驾承,周围悬挂着朱红色的半透明帷幔,使得坐在里面的人若隐若现。

比封闭的轿子平添了一丝神秘的窥探欲。

队伍一停下来,还没等上半柱香的时间,齐蘅便迫不及待地下马,快步走了进去。

和刚出来的郡王爷慕容怀世撞上,他狐疑地喊道:“太子殿下您这是去哪儿啊!?”眼睁睁看着太子往里面跑去,

齐蘅没有理会,直接越过去,越过那些挤上来道喜的大臣,满心欢喜地朝着后院大步流星地走去。

“县主县主!太子殿下来了!”

蓉儿从外面跑进院子,兴奋地说着,周围的侍女和嬷嬷们都在叽叽喳喳地讨论着。

想着这太子不是应该在门口等着迎亲吗?为何会自己前来。

打趣的目光一时间都向陶桃涌了过来,这大喜的日子,尊卑之分也没怎么明显,一群小娘子们纷纷调笑道:“县主,殿下可对您用情至深啊!”

“对呀对呀,奴婢可从来都没见过有哪个新郎官进门亲自迎接的。”

“县主真是有福气……”

陶桃对此只是淡淡一笑,并没有如他们想象中那样羞涩和兴高采烈,安静地凝望着她们说笑。

不经意间手指碰到腰间悬挂的玉佩,她低头垂眸,看到那块墨色的玉玦,脸色微怔,良久后才回过神来。

吴嬷嬷将面纱拿过来正要给她戴上,被她拒绝,“不戴了,就这样吧。”

吴嬷嬷一愣,面露难色地说道:“太子妃,这于礼不合。”

“那又如何?”她反问着,丝毫没有放在心上。

“是,太子妃。”

陶桃执意如此,除了劝导,她没有说不的权利。

齐蘅站在院子门口,攥了攥汗湿的手心,向来淡然的脸色此时显得有些忐忑,心口也在以不寻常的速度正快速跳动。

直到看到身穿婚服光彩夺人的陶桃,他惶恐不安地心终于安定下来。

他连忙走上前,微微一笑,伸手拉住她柔软的双手,轻声说道:“小桃你真好看。”

她闻言,垂首避开他的视线,佯装羞赧的笑起。

齐蘅拉着她在众人的簇拥下一步步朝着外面走去。

与此同时,随县知县府。

陈景和穿着软甲站在院子中,眉头紧锁,脸色凝重,手中拿着章程命人传过来的书信不自觉捏紧。

不多时,所有在知县府的鬼卫军全部集齐,数量不多,但是都是一顶百的高手。

他凝望着底下的人,大声喊道:“四爷有令,将矿场那些叛军……全部拿下,如遇反抗者,格杀勿论。”

“是!!”

众人齐声回应道,如同一道惊雷响彻云霄。

陈景和正要走,倏然想到一直不见踪影的县丞云贤,疑惑地询问管家,“县丞人呢?”

管家左顾右盼,一脸懵,“小人也不知道啊,先前还在府中,仔细想来,确实许久……诶?”

他还未说完,眼前的人如一阵风从他眼前掠过,紧接着一道怒斥的声音在耳边炸开。

“走!”

陈景和脸色难看,迅速往外边走去,还不忘让军队跟在身后。

该死的,他怎么就忽略了这么一个人,云贤在这种关键时候不在,一定有问题。

他们要以最快的时间赶到数十里外的铁矿场。

四爷说过,他们有可能会冒险,认为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果不其然,真的在离知州府最近的一处矿场找到了叛军私遭兵器的痕迹。

铅山矿场。

一群装扮成采矿工的军队目光凶恶,将章程和冷绪围绕在中间,拿过放置在一旁还未经过淬炼的钝刀,朝着他们一步步逼近。

章程丝毫无惧,还有心情开玩笑,“这些人看着武功不怎么样,架势倒摆得挺足的,不过是仗着人多,在我看来还不是一群沙包。”

“要不咱们比比,看谁打的沙包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