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伟一向桀骜不驯,在外面玩的很开,甚至跟黑道有接触,温廷也没有多加管束,毕竟一个家族想要发展,不可能一清二白。
“父亲,要不要我找几个兄弟解决掉这件事,不过就是一个孤女,杀了一了百了。”
温强坐在那里翘着二郎腿:“二叔,那个女人可没有那么好收拾,她的夫家有夏国的军方背景,而且她地位还挺高。
这次下订单就是她一手促成,直接跟福田家族的凯瑞签下合同,还是最低价格。”
温嘉诚算是温廷最在乎的一个孙子,不仅学习好,头脑也最沉稳,也是他寄予厚望的后代。
“大哥,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还是说,你早就开始调查这个女人。”
温强瞥了他一眼,没放在心上:“自从订单没成功,我心里不得劲,专门找了外交部的一个小姑娘,两顿饭就问出来了,没什么挑战性。”
温廷抬起眼瞅了下:“你这次做的不错,不过这个人不适合放出美丽国,不然到了夏国我们不好控制。”
温懿坐在旁边,手里拿着红酒,遗传了母亲的娇俏和温柔,但内里却是一个极其心狠的女子,为了达成目的,不惜牺牲一切。
“爷爷,不就是夏国,反正我们早就有回去的打算,等时机成熟了,我们回去一样收拾她。
一个孤女就算嫁得好,但也挡不住男人出轨,您感觉您的孙女哪个长得丑了,到时候她的孩子,她的事业不都是咱们的。”
温廷哈哈大笑:“也是,我温家家大业大,不愁解决不掉这个麻烦。”
坐在上面听到全程的丰墨言和邬云霆被气的两眼发直,没想到温家就没有一个善心的,全都是狼心狗肺。
“温廷这个狗东西怎么好意思说丰家背叛的,他就不害怕晚上丰家的老祖宗来找他唠嗑。”
邬云霆也感觉温家如果执着于实业,不至于会那么阴狠,背后绝对有大猫腻在。
“走,媳妇,我们趁着他们聊天,我们去找宝贝,我不信温廷没有秘密产业,你说他会交给谁打理。”
丰墨言看着在座的几个人,来回的瞅着:“我感觉是温嘉城,老头子喜欢一个孙子的眼神是变不了的,而且对方似乎还在读大学,数一数二的贵族大学,出来那不是妥妥的继承人。”
“不是有那么一句话,皇帝爱长子,百姓爱幺儿,你看看第三个儿子娶得媳妇,不管是家世还是长相都是最好的,就连坐的位置都不同。
老大家最不受宠,但因为有儿子,还算可以,老二最不好说,老二的背景有黑手在,老爷子也会利用一番。
这三个儿子的平衡力真不一般,但跟老三什么都有比起来,那就看出区别。”
邬云霆没想到这还有那么一层关系,都是自己的儿子,有什么可区别对待的。
两人找到温廷住的别墅区,就看到他床上躺着一个年龄很小的女人,盖着轻薄的毯子,似乎可以看到她清凉的身体。
她捂住丈夫的眼睛:“一把年纪了,也不怕死在女人身上,真是会玩。”
“你可不许看,还没我的身材好,要看咱们回去看,好不好。”
邬云霆低笑出声:“好,我不看。”
丰墨言拿出迷烟,在房间里点燃,看着床上的小姑娘陷入昏睡,两人一身黑衣,戴上面罩,脚底也穿上了鞋套,就是害怕留下印记。
“你说他会把东西放在哪里,卧房倒是简单的很。”
邬云霆没说话,不知道在橱柜什么地方按了几下,就看到后面的墙上的一幅画打开了门。
他们走进去,仿佛看到了电梯的模样,里面有一个居然是一幅樱花国的旗帜,真是够恶心的。
“操,这是一个卖国贼,真真的。”
丰墨言拿出相机直接拍下来,省的后面修改了,他们可就没有证据了。
两人跟着电梯,进入了一个隧道,不知走了几分钟,就听到有人说话,两人赶紧躲藏进空间。
“你说这个像不像我们两个当初打击的实验室,温家会不会····”
邬云霆瞳孔骤然一缩,眼底都是厌恶,“如果真相是这样,我感觉温家这几年跟樱花国就没断联系,不然这样邪恶的东西,怎么会在这个地方持续。”
丰墨言驾着空间不断往前走着,声音越发的清晰:“我甚至有理由怀疑,夏国那些消失的女子,跟温家摆脱不了关系,可是我们不能把他们绳之以法。”
长期居住在美丽国,已经开展实业,在美丽国早就拿下绿卡,他们毫无办法。
邬云霆深邃的眼眸,染上似笑非笑的意味:“我们要好好地想办法解决,毕竟温家已经打算回国,必须上报,这样的人还想回来赚钱,想都别想。”
两人透过空间看到这里的一切,白花花的身体,熟悉的肤色,每个肢体都被泡在福尔马林里面。
她似乎还看到病床上的身体,在进行什么实验,他们狰狞的面容,让丰墨言回想到自己作为实验体的经历,也是这样狰狞,痛苦。
可是实验博士根本不听,直到她昏迷还在继续,身上的疤痕每年剧增,她没有痛觉,可是内心的恐惧却不会消失。
她蹲下身体,似乎从那些痛苦的记忆中抽离不出来:“好疼啊!好疼···”
邬云霆第一次见妻子这样:“墨墨,你怎么了,你别吓我,是不是被吓到了,我带你回去。”
丰墨言眼神涣散,抓着他的胳膊:“把他们拍下来,赶紧的,我没事。”
她痛苦的躺在地上,眼神望着空间上空,眼神迷迷糊糊,仿佛真的看到了那一幕。
“曾经的我也是被他们按压在手术台上,当时的我好痛苦,好痛苦。
可我怎么都挣扎不起来,我被困了好多年,直到我彻底清醒的那一刻,我才属于我自己。”
邬云霆手指拿着相机,不停地紧缩,他知道妻子有秘密,可是没想到跟实验相关,那些年,她到底怎么度过的。
邬云霆看着拍的差不多,蹲下身体,跪在地上,把她抱进怀里:“好了,你是安全的,这里再也没人伤害你,那些日子已经过去了。”
丰墨言闻到熟悉的味道,突然间苏醒:“老公,我怎么了。”
邬云霆摇摇头,并不打算把刚才的异常说出口,毕竟那都是妻子不好的记忆。
“没事,你刚才只是困了,让你休息了会。”
她低笑出声:“都怪你这两天老是闹腾,今天晚上可不行了。”
“好,听你的,就一次。”
“我们现在还是去找宝贝,毕竟这个地方存在已久,我们没法处理。”
丰墨言看着相机里面的照片,他们直奔温廷的书房,在里面不停地摸索,终于十分钟内在一个花瓶的内部找到了机关。